将那玉势扔到一边,我又取过一块圆润光滑的深绿翡翠。翡翠型如鸡卵,只是稍细一些,底端向内雕出一圆环,系上同色的细绸带。
我打开早就精心准备好的一个盒子,里面摆满了瓶瓶罐罐,拿出当中一个黑瓶,倒出少许无味的白色粉末,仔细抹在微潮的翡翠上,然后便把这翡翠尖窄的一端顶到足够湿润的菊蕾上,一用力,整个翡翠就滑了进去,直至没入不见,菊门阖紧后才停下。
带着水渍的粉红菊蕾当中紧紧咬着一根绿沉色的绸带,强烈的颜色对比倍显淫靡。我站起身,将小指宽的绸带在纤腰上环了一圈,于后腰当中盘了个活结,接着又用绸带穿过腋下,略过锁骨在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从另一边腋下绕回后腰,尾端与活结系在一起。我想了想,还是将绸带又紧了紧,直到后庭中的翡翠似乎向外滑动了一下,绸带深深陷进了股沟,勃颈上也觉得勒紧了这才从新将绳结打好。我走至水晶镜前,扭身看了看。只见肤似莹雪的秀颈腰身上缠缚着绿沉沉的纤细绸带,绸带在两个腰窝中间汇聚成结,尾端则深深埋进股缝,没入不见,仿若这绸带是从腿心中长出来的一般,且生生地将这挺翘弹软的白臀分成了两瓣。
这样的香艳撩人,希望能够讨得他的欢心。我穿上肚兜亵衣以及精挑细选的衣裙,独独没有穿亵裤。最后,我披上披风,在浓厚的夜色中步去冬青殿。夜凉如水,走动间绸绳时松时紧,体内的翡翠也随之摩擦震动,股间大腿上已经湿濡一片,寒气侵入裙底,冷飕飕地难受。
好不容易到了哥哥的寝殿,他正披着袍子拭剑,知道我来了也未多看我一眼。一旁伺候的老叶则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关严了殿门。我解下披风,慢慢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甫一坐下,后穴内的翡翠又深入几许,连带着束在身上的绸带也跟着绷紧了,我稍一皱眉,见茶几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我知道这是给我备下的,便拿起来毫不犹豫地喝干。
哥哥仍旧在擦拭着逐日剑,逐日剑剑光冷寒内敛,却隐隐渗出剑气,不愧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我默默看着他拭剑,青布拂过的剑身上映出哥哥冷俊的眉眼。陡然,光亮的剑身一斜,剑光射来,眼睛一花的功夫,只听到极快极轻的“唰唰”几声,再看清时,哥哥已然站在我身前,剑已入了鞘。
怔愣中身上一冷,再低头时,清新雅丽的锦罗玉衣就成了满地的碎布,唯独剩下了白色的肚兜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妹妹居然连亵裤也不穿?”哥哥见我光着下身,腰间脖颈上缠着绸绳,目中兴味盎然,抬起华丽的逐日剑剑鞘从脖子上的绸带轻轻滑到胸前紧绷的白色布料上,逗弄般左右滑动,在冷硬的剑鞘刺激下,乳尖登时立了起来,本就紧绷的雪白肚兜上又突出两点,透出诱人的淡淡粉色。接着,剑鞘缓缓向下游走,掠过精巧的肚脐和腰上的绸带,插进闭合的腿缝中,在玉户嫩肉上用力蹭了蹭,旋即收了回去。
哥哥看着粘上淫渍的剑鞘,伸出舌尖卷了一下,“已经准备好,等不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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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写剧情的,不知怎地又要混入肉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