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之岚那张不知动过多少刀的脸一狠起来,狰狞得可以去拍鬼片,“你说谁不是人!”
艾笙拿出手机,对着她的脸拍了一张,然后发到荀之岚手机上,“是人薯,自己看”。
荀之岚气得全身发抖。
范清慧见自己闺女又要跟人掐起来,赶紧把拉到身后去,她可没忘此行的目的。
只是脸上的笑有些冷,眼睛里满是算计。她说:“两姐妹小打小闹可以,不兴伤感情”,说得艾笙跟荀之岚关系多近似的。范清慧的脸皮厚起来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她继续皮笑肉不笑,“今天来,实在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这事算我近来最大的心病,不解决掉我饭吃不好,晚上也老失矛头发都掉了一大撮”,说着低头把头发扒拉给艾笙看。
自己这位二婶浑身是戏。艾笙算看出来了,今天她们不讨个说法,自己便脱不了身。
想了想,她把范清慧母女带到了学校的一家咖啡厅。
此时刚下课,咖啡厅内人声鼎沸,一片嘈杂。艾笙好不容易找到卡座坐下。
虽然这里装修很干净整洁,墙壁上的涂鸦很有欧美特色,但荀之岚照样嫌弃地掖了掖鼻子,觉得自己被怠慢了,说:“你就不能找个清净地方?”
艾笙冲落地窗外抬了抬下巴,“不乐意就滚出去”。
荀之岚眼睛一瞪,刚要顶回去,就被母亲按住了肩膀。她接收到母亲的眼色,不情不愿地偃旗息鼓,气呼呼嘟着嘴唇看向窗外。
“这次我来是想跟你谈谈你向法院起诉我损害私人财务的事情”,范清慧一开口眼眶就红了,“今天早上我接到法院传票吓了一跳,艾笙,你从十四岁进我们家门开始,二叔二婶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你竟然要跟我们对簿公堂!二婶知道,我私自处理你妈的画,让你很生气,但我前段时间处处不顺,找了个得道的先生来看,才知道差错出在那几幅画上。你要是有气,照准了朝二婶身上撒,那天我是气极了,才会给你一巴掌,你要数不去那个坎儿,今天也往我脸上扇,二婶绝不会有怨言!”
是的,艾笙把范清慧给告了。她前几天拿出所有积蓄找了律师,那十来幅画,决不是范清慧几句话就能把她打发得了。
这不,母女两个刚收到传票就坐不住了。
艾笙点的拿铁被服务生端上来,她慢吞吞地喝了一口,缓缓说:“我不是小孩子,做什么事情我自己清楚。不要说什么你们家把我养大,当初我爸进去的时候,他的公司正处于上升期,二叔接手后,你们从里面捞了多少好处,你们自己知道。否则你一个下岗工人,二叔凭他以前那点教初中生的工资,能买得起一梯一户的高级公寓?你精明,不代表其他人都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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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又是周一~
说好的冒泡呢,说好的暖床呢,说好的冬天小棉袄呢?嘤嘤嘤,大家都不来找香香玩,心里拔凉拔凉哒~</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