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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躺在被血水湿润的地面上,侧身又将将苍白的脸颊贴在血泥中,合上双眸,感受着胸口这个漏洞涌出的鲜血的滋味,肉躯就像是一处的泉源永远在流总会干涸的,那他的眼泪呢。画颜不知道,他只喜欢在自己边流血的时候边流泪,因为这也是血液的一部分,流着流着听说就干了。
什麽怨恨妒忌应当不复存在了吧……
一向阴沉沉的男人居然会流出眼泪,他颤抖着双肩,染血的手指抠弄着地上的血泥,泪水湿面,哭的就像是个孩子。
可下一刻,这个男人突然停止了哭泣,呆滞地坐起身来,望着涟漪深深的湖泊他又陷入了诡异的沉思。
“陈公子只是伤到了肌肉,些许养个一个月左右就能好了。”大夫将陈止鹤的情况查看一遍後说,这下所有人忐忑的心也都放了下来,却唯有杨小小一人心却悬着,心忖着那人会不会再找上门来?
说到人,画颜这是哪去了!
想到画颜,她立马跨出房间去找画颜,不想居然在门口撞到几乎是从血泊里出来的画颜。他满身是血的踩着血印过来,一脸的默然,就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似的。
这个人比止鹤伤的还要重。
“画颜你这是怎麽了!”杨小小花容失色地尖叫一声,她赶紧上前抱住画颜孱弱的身躯。
“我方才遇到那贼人去追赶,不想被他伤中晕厥过去。”他断断续续地笑着,将方才的一举做的相当的平凡。尔後杨小小心里一暖,可是脸色又沉下去“你没有武功怎麽去与他搏斗,画颜你太冲动了!”
“大夫快点这里还有一个。”
“快快。”
“他晕过去了!”
…
画颜的伤口被涂了金疮药後居然奇迹地不再流出鲜血,这个大夫心里也大有些惊异,这麽大的血口怎麽会不留血了呢。
可是人家一脸虚弱的模样这麽问也太不人道了吧,大夫也就闭口不说,小小虽有疑惑但也明白伤者为大,也不言。
由於他英勇地对付那个逃脱的凶手,杨小小先前对他的戒心居然一律打消了。她心底涌现的是一丝的好感和亏欠。
由於二人躺在的是不同的房间,杨小小便先在画颜的卧房里久待着,她觉得亏欠那是因为人家与她不过是几日之缘就出手去对付贼人,实在是应当感恩戴德何况是一向善心的杨小小呢。
她专注地盯着床榻上的那人,玉颜红唇,貌美俊雅,这张人脸就像是画上去似的,连一点的毛孔都看不见。於是就在她要伸手去触碰他的脸时这个男人紧闭的嘴唇张开了“冷。”
“冷?那我给你加一床被子吧。”这个男人却不说话,杨小小这才意识到人家是在意识里说话而不是醒了。
於是她从橱柜里拿下一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可是不多一会儿他又蹙眉道“好痛苦,难受…”
杨小小以为是压到他的伤口,於是爬上床将他胸口的被子掀开,解开他的衣衫想要去看个究竟,没想到这个男人在她解开他的里衣的时候忽然睁开了双眸,一脸阴沉地凝视着她。
“你在做什麽。”
“我…我听到你说痛就以为压到牠了。”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我的伤口?可是你的模样不是勾引别人犯罪吗?”他呼吸一紧,擡眸就看到她胸前一片雪白的春光暴露一空。
“你怎麽可以这样!”杨小小蹙眉看向自己的胸口,居然这麽低而且可以看到自己的乳头了!她恼羞成怒地叫道没想到下一刻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杨小小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给压倒过,这个男人怎麽这麽大胆的,她脸色娇红地躺在床榻上,不敢直视他,可是身上这个男人却一脸阴沉地笑了出来,声音极为沙哑地贴近她,“你今日穿的很性感,真的很想把你压在身下。”
“你故意的,居然…居然…不要仗着你有伤就乱来。”
“我可没乱来,而是他乱来了。”说完画颜就将小小的双肩压在床榻上,俯身吻上了她的朱唇,画颜的口技并不差劲,比起前日里陈止鹤的吻更带有些侵略性,他疯狂地啃咬着杨小小的唇瓣,狡猾的舌头长驱直入地勾住她的红舌,把她的津液吸吮过来然後含在嘴里与自己的唾液相融合再送回她的嘴里。
杨小小心尖儿都在停不下来的颤抖,若说一个被梦中人日日玩弄的美人怎麽不会对现实中既有好感而且情事粗鲁的人更兴奋呢。
“嗯…不要…”杨小小被他疯狂地侵略到双眼昏花为止他才停止下来,性感的唇角边还残留着两个人的津液,何不让她兴奋呢。
“闻说苏城美人杨小小胸脯肉嫩,今日一见名不虚传。”画颜低头深邃道,一双宽大的手掌已经抚摸上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了,他一把扯下左边的布罩,一只雪白的大奶子就摇摇晃晃地蹦跳出来,画颜喉咙一紧低头就是将这红粉地乳头含入嘴里。
杨小小虽是娇羞,可是人家吸吮的力道极为的猛烈,她的右边的奶子也被扯下布罩,奶头被他的手指扯动着,玩弄着,随着这个男人舌头的滑动她可以感受到人家的舌尖正打转着她的乳头,对着她乳头上的孔又戳又咬,她居然可耻地湿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