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青岩娇喘了一声,知道自己是叫错了,於是马上改嘴,说:嗯老公啊哈不是不是要回去吗
听到老公,贺东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这声老公还是贺东在床上教的青岩,青岩本来是不肯叫,但男人撩拨起她的情欲,但是又一直逗弄她,给她又不让她爽快,最後男人含着青岩的唇,把发音的口型教给青岩,直到青岩开始叫老公,贺东才作罢。
贺东感觉到花蕊足够湿润了,套上避孕套,然後扶着自己的小兄弟,一下挺了进去。
男人坚挺比往常还要长,青岩被顶的往上一窜,然後就是一阵快速大力的抽送,青岩被做的都有些呼吸不畅,她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贺东把人抱起来,改成骑乘式,然後将红唇边上的口水吸允干净,在脖颈上种下了许多草莓。
终於青岩颤抖着高氵朝,又过了十来分锺,男人也了出来。这次爱十分激烈,青岩觉得腰部酸麻,她趴在男人身上,不过一会,刚刚过的男人又硬了起来,男人从青岩体内拔出来,换了个新的套套,又开始了第二轮律动。
激烈的爱直到快清晨了才结束,他们从卧室里做到浴室,然後又从浴室做到卧室,套子扔了一地。最後青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尽管疲倦的很,但是快感还是一波波的涌上来。
第二天,青岩直到下午才醒来,一旁已经没了人,青岩费力的坐起来,觉得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她迷茫的看着四周,想了半天,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麽事,靠在床头细细一想,才想明白,原来昨晚是被下了春药,否则怎麽可能做那麽长时间
这时,贺东推门而入,他看见青岩已经起来了,忙走过去,说:醒了饿不饿
青岩不去看他,自顾自的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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