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借他。”夏时季转向李昱泊,“让他自个儿买去,妈的,钱都拿去泡妞,自己买个球会死人啊?”
史鸣宇一听夏时季把他A球的最後一条路给堵死了,垂死挣扎,“别这样,哥们……”
夏时季冷哼一声,对李昱泊说:“下午没球踢了,中午回去再拿一个过来……”
说完指了下史鸣宇咬了下牙说:“再把老子的球带回去,弄不死你。”
史鸣宇挤了挤眼睛,看向天空当做没听见。
春夏镇就一个镇高中,一个年级就差不多十几个班,人多得很。
所幸春夏镇一直都是个挺富足的镇子,吃喝玩乐之余对後代子女的教育也挺看重的,所以没事有钱的家长们就把钱捐给学校盖教学楼,几十年下来盖了快近十幢楼了,塞多少人都不成问题。
夏时季他们的班级是年级中的特别班,班上的人都是捐钱捐得比较狠的镇上居民的子孙。
一直以来,学校不太好意思把像他们身份的这些人弄到普通班显摆,只好按旧学校的老传统一个年级弄出一个特别班出来圈住他们这样的人,力图把这些人给弄到一块好管教,不让他们在人群中过於扎眼,教会他们什麽叫做真正的不显山露水,教育好了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父母对学校的贡献了。
一进教室,立马就有人对著夏时季吼:“夏时季,你狠,我打了十几个电话给你,你他妈都没给老子回一个,接一下会死人啊?”
夏时季还没回嘴,他们班管早上纪律的语文老师就进来了,一听见粗话,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对著那说话的邓顺训斥:“你们父母送你们来念书是为了一口一声一个老子的吗?”
得,品德老师来了,教室里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歇下了。
夏时季翻了下白眼,往自己靠墙的位置走去,走了几步发现语文老师叫住了李昱泊,让他跟他出去谈话,他不禁冷嗤了一下,把书包甩到课桌上,隔两个桌的许百联见状笑著对他说:“谁叫他不当班长,老夫子肯定会烦死他。”
“他一堆破事,哪来的什麽时间当狗屁班长……”夏时季一坐下就找吃的,发现面包没在他包里,可能在李昱泊身上放著,不耐烦地把桌子一掀,对许百联说,“放学後踢球?”
许百联点了下头,“好。”
随即他抱怨地说:“我妈回来了,管得严得很,对了,晚上去我家吃饭,我叔送了一大盆新鲜的海贝,我妈记得你喜欢吃,让我叫上你。”
夏时季“哦”了一声,说:“今晚李昱泊他们家叔生日,要跟他过去,就不去你们家了,替我谢谢你妈。”
许百联耸耸肩,“嗯”了一声。
下午踢球时,球衣全湿了,李昱泊也不许他脱,衣服一路黏在身上难受得很。
等踢完球到了车上,没别人了,夏时季当即就脱了衣服甩了出去,再狠狠地瞪了李昱泊一眼。
李昱泊在跟人打电话,根本没理他。
夏时季又放低了座椅,半躺著,还用脚踹了李昱泊一脚,不快地说:“渴死了。”
李昱泊没看他,说著电话边拿过一瓶水开了盖,手伸到了夏时季身边。
夏时季接过,重力地打了一下他的手,连著喝了好几口。
李昱泊跟人通话完毕,接过他手中的水跟著喝了几口,把车倒出去时问他:“要不要接爷一起过去吃饭?”
夏时季想了想,“一起去吧,爷一个人吃饭也不香。”
“嗯……”李昱泊看著车窗外有不少放学的学生看著他们,尽管赤裸著上半身的夏时季半躺著他们的视线也看不真切,但他还是把车窗给摇了上。
夏时季一见风没吹进来了,马上就说:“你干什麽?”
眼睛一瞅外头,发现外面很多的视线,一下就意会过来了,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李昱泊你敢不敢再小心眼点?”
夏露015
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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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泊没看他,没把他当回事,他接起了又响起了的电话,处理起事情来了,
夏时季又用脚踹了他一下,见他没动,叫唤:“你事情怎麽天天这麽多?”
叫完,李昱泊也没理他,依旧说著电话解决事情,他也不想再说什麽,顺手抄起後座的一本杂志,也随意地翻看了起来。
回了家,夏时季进了浴室刚涂了沐浴露,门就被推开了。
李昱泊也赤裸著走了进来,夏时季不屑地哼一声,一路说个没完没了的电话都没有时间,这个时候倒有时间了。
他冷哼著看著李昱泊的起来了的下方,眯了眯眼睛,看仔细了,撇了撇嘴角说:“又长大了不少了,这才几天。”
这妈的李昱泊长势太凶猛了,别人是长几个月都看不明显,例如自己……这姓李的倒好,偶尔有个几天猛地一瞅就又大了,长势忒明显了。
李昱泊压著他时,夏时季对此都懒得说什麽,看李昱泊的样子不让他来他也会来的。
他乖乖地让李昱泊把他转过背去,只是当李昱泊的东西缓慢地进了他身体里,他疼痛地说了一句:“你那家夥别再长了,这麽大足够了。”
他一说,李昱泊就在他耳朵笑了,低低地用著他低沈带著磁性的嗓音叫他:“季季。”说著,还在他耳朵那不大的地方连印了好几个亲吻。
夏时季被他挑拔得浑身战栗,李昱泊全部进去时的胀痛也没那麽明显了,甚至当李昱泊抽动时,他都觉得身体软了下来。
果然李昱泊这两天没做,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多,夏时季看著白浊混著水迹消失在眼前时,嘟了下嘴。
他屁股疼,也腰疼,根本不想动,任李昱泊把他洗好擦干穿衣服。
“不要。”当李昱泊喂他果露时他撇过头不满地说。
“喝一点。”李昱泊亲了亲他的嘴角。
就这个时候他才温柔一点,平时不是打就是骂,夏时季愤怒,“不喝,快下楼,看爷回来没有……”
李昱泊想说话,但此时他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接过,看刚才那点时间就已经有几个他五叔打来的末接电话了,就接过了电话,一路说著下楼去看夏爷爷下棋回来没有。
夏时季懒洋洋地下楼时,李昱泊正带著夏爷爷回来了,夏爷爷一见他就问:“孙,要去吃酒啊?”
夏时季“嗯”了一声,帮他爷倒了杯水,让他喝了几口,问:“察叔生日,你要不要换身衣裳?”
夏爷爷看了看身上洗得发白的汗衫,连连点头,“我去换件好点的。”
“好,我们等你。”夏时季目送了他爷进了房间,依旧没有看向李昱泊,在院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李昱泊还在说著电话,见夏时季这样,也知道他是对自己一个接连一个的电话非常不耐烦了,他边跟电话那边的蛴子说著货物如何调度边伸出了手去碰夏时季。
“少动手动脚的……”果不其然,夏时季暴躁地打掉了他的手,接著就没好气地说:“滚一边说去,眼不见为净。”
李昱泊顿了顿,他看到了夏时季说话时的眼睛有一点红,可能是刚才的激情遗留下来还没褪去的红吧?他不敢确定,挂完手中已经说完的电话,在夏时季身前蹲下,把头埋进夏时季的腿上,带著点倦意说:“我以後是要养家的人。”
不能不努力,条件就算再好,得到的虽然要比旁人好一些,但相之要承担的责任也就要更多,如果还要管以後,他不能不提前做准备。
他只说了一句,夏时季只想了想这话其中的一点意思,就觉得脸上臊得比日中当午的太阳还红,他猛地推了一下李昱泊,“快起来,爷快出来了。”
养什麽养,他有手有脚的人,凭什麽让他养?
靠***李昱泊。
PS:怒指那些总说我会虐的坏yín~~~~~~~~本来不觉得虐的,写得自己都觉得好甜蜜,萌到内伤,可今天写到中间差点写了一句把自己都虐得要吐血的话……这都是你们成天渲染虐啊一定会虐的气氛的错!
哪天要是不小心虐了,也是你们的错!!!决不是我的错!!!!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夏露016
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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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站了起来的李昱泊看著他。
夏时季瞪他一眼,转身去了门口的水龙头下洗了下脸,刚擦脸时夏爷爷走了出来,高兴地问著:“孙,这件怎麽样?”
夏时季看都没看清楚,点头,“挺好。”
转过头,发现李昱泊正微笑看著他。
夏时季立马“Cāo”了一声在喉咙里,这李昱泊有时实在太恶心人了。
夏时季跟他爷坐在後座,老爷子问著李昱泊:“你五叔身体好不?”
不到四十岁的壮年,有啥不好的?夏时季笑著看著他爷,听著李昱泊说了“挺好”之後,他爷又慢条斯理地客气问:“生日高兴不?”
夏时季立马笑了出来,李昱泊微笑了一笑,回过头跟他说:“高兴呢,听说你要去,非得请人摆幅棋,找人等著让你过去下。”
棋迷夏爷爷一听就乐开了牙,又接著问:“那有唱戏的不?”
这下,夏时季觉得自己也必须说话了,跟他爷说著:“今儿不请,明个儿你生日了,我帮你请。”
“哦……”一听今晚没戏听,老爷子的高兴打了点折,碰了碰夏时季,让夏时季把他今晚上的磁耙给他,他一天留著没舍得吃的。
夏时季把临时塞到袋子的青梨给他爷:“先吃这个,等会有寿磁吃。”
夏爷爷刚要不高兴,又听到有寿磁吃,老老实实地拿著青梨啃了。
李昱泊一下了车,他家七大叔八大婶的亲戚全跟他打著招呼,李昱泊他最大的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堂哥李雄干脆是过来拉著他,对著夏时季说:“你带你爷找食吃去,泊仔跟我有事要聊。”
说完,多说一句也没有,半扯地拉地拉著李昱泊就走了。
夏时季耸了耸肩,转头,看到李渊这小子,连忙说:“快给我滚过来。”
李渊原本要躲,没躲过,只好焉头焉脑过来说:“要干什麽?”
夏时季“靠”了一声,看他爷一步一步走向了拿著棋跟他打招呼的一个长者,看样子也是家里认识的人,他不再Cāo心,对著李渊这个李昱泊的十二岁堂弟挑了下眉毛,“你至於这麽怕我吗?”
李渊嗷了一声,“至於!”话给说得铁板钉钉,上次夏时季拿蛇吓他的事他至今还心有余悸,只恨不能给自己周围列个三百米夏时季不得入内的牌子。
“你这麽胆小,”夏时季恨铁不成钢,“以後跟人打架可怎麽办?”
“我才不像你流氓似的……”李渊又嗷叫了。
“谁流氓?”这时李昱泊的声音响起。
夏时季回头一看是他,乐了,说:“李昱泊,你弟骂我流氓,那你是什麽?”Cāo流氓的流氓?
李昱泊看他一眼,皱了一下眉,对著李渊说:“忙你的去。”
李渊一看他泊哥不高兴了,又嗷,“是他先找我说话,我,我躲不过。”
“一边去。”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李昱泊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拉了下夏时季,让他跟著他走。
夏时季回头看了他爷所在的位置,他正坐在厅堂上咬著不知跟谁讨的磁粑正高兴地准备跟人下棋呢……他无奈地转过头,“你不是跟李雄谈事麽?”
“没事,小事而已……”李昱泊轻描淡写,接著说:“先带你去厨房吃点东西,芒姑姑今天来帮的厨,肯定做了你喜欢喝的鲫鱼蛤蜊汤。”
“不是还没上席吗?”夏时季斜眼看他。
“你先吃点。”转过楼房的弯进入後院厨房那头方向,等他们走到临边的一间放置杂物的偏房位置时,李昱泊踢开半掩的门一手拉著夏时季进了去,再到关上门,动作利落得一气呵成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
夏时季一被他推到门上附住时就禁不住笑,“真要耍流氓啊?”
李昱泊瞪他一眼,捋了一下他的T恤,在他印上的印迹上印了一吻,又摸摸他的肚子,说:“等会先吃点,听话。”
“嗯。”夏时季软软地应了,拿著带著笑的眼睛直瞅著李昱泊。
等了几秒,李昱泊又说话了,“宁星星,海璐她们也来了,等会你别跟她们一起瞎闹……”
夏时季一听,眼睛又瞪大了,笑意全无:“李昱泊,你他妈能不能别一天到晚老吃醋成不成?”
李昱泊也火了:“你别跟她们瞎混她们能围著你打转吗?”
夏时季气得眼红:“是我跟她们瞎混吗?她们要过来跟我说话难不成还得跟她们说你不高兴,我不能跟她们说话,叫她们有多远滚多远?李昱泊,你至於麽?”
李昱泊没回答他,只是抿紧了嘴,手上却紧紧掐住了夏时季的腰。
怀里的这个人,从小到大无拘无束得像阵风,挑剔成性也时而脾气冲动,本就是在外人眼中那麽不可捉摸的人却偏生的招女孩子喜欢,从小时候开始就有女孩拿著棒棒糖请他跟她一起玩……对此,随著他们的年龄越大,夏时季招人喜欢的程度更深,李昱泊的无奈就更深。
他深信要是那些女的一知道夏时季的本性肯定会避讳不已……可是,在她们知道之前,他根本没有打算出让夏时季的时间给别人了解。
“懒得跟你说。”夏时季撇嘴。
李昱泊闻言冷笑了一下,把手伸进夏时季挂在胯上的牛仔裤内,他瘦,合身的牛仔裤也能伸进去一只手,他把手摸到後面,把中指塞进了夏时季在前两个小时被他侵犯过的地方,听著夏时季抽了口气,冷冷地说:“你要是给老子带一点绿帽子,我揍不死你。”
PS:占有狂什麽的,最讨厌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