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大夫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王书才道。
“呦,那我怎么帮它退烧啊?”
董玉笑问道。
“挺简单的,你给它打一针就好了。”
王书才道。
“可我没有针呐。”
董玉道。
“有,你身上就有,你把撅起来,那儿就有个针眼。”
王书才道。
“行,那就快点儿打针吧,可别把你这只鸡烧死喽。”
董玉边说边掀开裙子,撅得高高的。
王书才对准针眼儿猛地向前挺了一下。
“嗳哟,我又没发烧,你咋给我打起针来?”
董玉问道。
“玉姐,俺这只鸡受惊了,现在不听话了,俺也管不住它了。”
王书才边干边说道。“嗳哟,你这只鸡太大了,俺都快吃不消了,嗳哟”董玉道。
“玉姐,这一针俺马上就打完了。”
王书才又加了把力。
此时董玉那白花花的乱扭,两个乱甩,个不停。
“嗳哟,俺都要被弄死了。”
董玉翻着白眼儿道。玉姐下面跟个水帘洞似的,喷个不停,地上早已经是一片汪洋。“玉姐,俺要来了。”
王书才将那根儿长针从董玉的上,大声叫道。只见从针头中喷出一股滚热的米汤来,将董玉的后背上喷了个遍。“嗳哟,烫死俺了。”
董玉疼着喊道。“玉姐,你没事儿吧,刚才俺有点儿太粗鲁了。”
王书才看到董玉的后背上被米汤烫红了一大片,心疼道。“嗳哟,老天爷啊,你这只鸡是只斗,咋恁猛啊,都快把俺下面咬烂了。”
董玉看着王书才的那只鸡,说道。“玉姐,俺这只鸡大不,厉害不?”
王书才坏笑道。“大,太大了,吃得都快把俺撑死了,大兄弟,你这东西太厉害了,跟长了眼睛似的,认准了眼儿死往里面钻,都快钻着俺的心了。”
董玉道。“大兄弟,你这只大公鸡咋还雄赳赳,气昂昂的,也不歇歇。”
玉姐瞅着王书才身子下面。“玉姐,俺这只鸡能干得狠,从来不知道啥叫累。”
王书才笑道。“大兄弟,听你口音,你可不像是本地人。”
董玉道。“俺是莲花村的。”
王书才骄傲地说。“难怪呐,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金箍棒啊?”
董玉问道。“金箍棒是俺大壮兄弟,刚才和俺一块儿吃饭那个,俺区区第二,顶多算是根儿银箍棒。”
王书才骄傲地说。“啥?这还区区第二呢,那金箍棒还不把天捅出个窟窿来,你们莲花村儿真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啊。”
董玉道。“啥时候也让俺见识见识大壮兄弟那根儿金箍棒,那俺死也无悔了。”
董玉又道。“这有啥难的,玉姐要是想看,明儿个晚上俺就把他领来,俺那大壮兄弟老实得很,人可好了。”
王书才道。“呦,那敢情好啊,你叫啥啊?”
董玉道。“俺叫王书才,是莲花村儿的村支书,你叫俺书才就行了。”
王书才道。“行了,今儿俺可算是吃饱了。你今晚就在这儿住吧,穿过后厨,后面就是俺的院子。”
董玉道。“不用了,俺现在就回去。”
王书才边说边在玉姐的上又摸了一把。“咋了,还没吃够?”
玉姐边说边抖了下胸前的两个椰子。“玉姐,让俺再吃两口吧。”
王书才说道。“行,那俺就让你一次吃个够。”
玉姐将又白又嫩的大椰子凑到王书才嘴边,笑道。王书才真想在这温柔乡里永远不出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