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应疑惑道。
“千真万确。我王铁嘴儿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要是这回我算错了,那我以后也甭吃算命这口饭了。”
王铁嘴儿道。
“铁嘴儿,你咋恁肯定啊?”
赵铁应疑惑道。
“村长,您听我慢慢给你分析。您这药根本不是耗子药。”
王铁嘴儿道。
“啥?不是耗子药?他娘的王书才还真敢拿方便面佐料包糊弄我!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赵铁应气愤道。
“哪儿啊,那是催情药,就是春药。”
王铁嘴儿道。
“春药?”
赵铁应疑惑道。
“可不么,这帮耗子吃了一个个都发情得要命。我仔细观察了几天,咱村儿的耗子公多母少,而且性别比例严重失调,您想啊,这母的一少,剩下那些发情的公耗咋办,急得乱窜呗。况且这母耗哪能应付过来这么多公耗,一个个下面被公耗弄得血淋淋的,不被活活才怪!要是这母耗一旦全死了,剩下那些发情的公耗还不得急疯喽,一个个欲火焚身,**没处发泄,互相撕咬呗,你咬我,我咬你,到最后公耗一个个被对方咬得是皮开肉绽,穿肠破肚,那场面惨不忍睹!到这时,咱村儿的这场耗灾就彻底结束了!”
王铁嘴儿道。
“我个娘啊,铁嘴儿,你可真是料事如神,诸葛亮在世啊!”
赵铁应感叹道。
“村长,您太抬举我王铁嘴儿了。”
王铁嘴儿自谦道。
“那啥,我先走了。”
赵铁应道。
“村长,您以后可要常来啊。”
王铁嘴儿笑道。
第二天一早,赵铁应便早早起床。到院子里一瞧,果真如王铁嘴儿昨个儿说得一模一样!那母耗一个个红肿,鲜血淋淋,公耗个个是皮开肉绽,穿肠破肚,场面惨不忍睹,看得赵铁应直想吐!
“真没想到这物种性别比例如此重要!今儿个可算是长见识了!”
赵铁应感慨道。</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