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说我的湄儿真了不起,哥感觉到进你的子去了。我要出来了……”他轻轻退出来,一寸一寸,让她完全感觉到。
“哦呃……”她颤栗着,尤其是那蚀人的蜜窟。“哥,快一点,快一点……”她禁不住他的折磨。
“噗”一声,她的身子一颤,是他重重地撞击,然後就开始连续地“啪啪”作响。
“呀,啊,啊……”强烈的快感袭来,她欢畅地呻吟起来。
半个小时以後,男人把自己抽出来,看到女孩身下的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两片嫩嫩的花瓣被他弄的微微分开,从里面流着蜜水,白子湄停了扭动张开眼睛。
“哥……”她声音也像灌了蜜一样甜到娇美,“快点,快点……”
“快点什麽?”他邪恶地问,眼睛看着那被欲望熏染的娇颜。
“哥哥坏……”她扭身子,把腿收起来,他压住她,“别动,我还要看呢。”
“不要你看,坏哥哥……”白子湄噘起唇。白子况欠起身:“真的不要哥看吗?”他贴在她耳边:“喜欢被哥吗,喜欢吗,告诉哥,快点……”
“喜欢……”他唇里的热气就让她身子又热起来。
“来,自己到哥身上来,和你小时候一样。”白子况诱惑着她。白子湄爬上了床,爬上了男人的身体,把自己对准那吓人的棍,深深坐下去,她摇动着身体,红嫩的儿不停套弄着男人的大,两颗房像两只白兔一样跳跃。
此刻,淡定优雅的男人白子况完全沈在欲望里,他看着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白鸽,看着那红嫩儿瞬间被自己的硕撑开,寸寸吃入,那艳,那妖娆,那种从身体到灵魂的享受,纵然是神仙也不及现在他的万分之一。
作家的话:
最近提倡吃的健康,要少一点,菜要多一点……这样吃才不腻……你们觉得呢?
☆、(13鮮幣)第55章 出浴的阿波羅
白子湄生日过後迎来了白子洌的毕业典礼,白子湄本来不想参加,但别人都在忙着,路平蓝就拉上了她,白子湄当然不好拒绝,怎麽说妹妹也应该去参加“哥哥”的毕业礼。
看到白子洌上台致词,白子湄不禁“呵”了一声,不屑地撇撇嘴,难道学校里的优秀生都被狗吃了吗,居然白子洌这样的人也能被选为学生代表,要代表全体毕业生上台演讲。看看台下女生的表情吧,一个个花痴的样子……白子湄简直看不下去了,真想也跳上台去讲几句:帅哥不是外表好看就可以,还在内心美,就像白子况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帅,可惜这些女生本没见过白子况……
她旁边的路平蓝倒是听的格外认真,看儿子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和骄傲。哈,有什麽好骄傲的,不就是演个讲吗?白子湄百无聊赖地用手托着下巴,她开始走私了,因为不想听白子洌的振振有辞。
正在她开小差的时候,白子洌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走下台,身边还多了个女孩儿,那女孩儿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和路平蓝打招呼。
白子湄一下张大了眼睛,白子洌臂弯中的女孩儿居然不是裴颀!而且是和裴颀完全不同的类型,女孩儿眼睛长的很漂亮,特别灵透,白子湄越看越觉得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就听那女孩儿和路平蓝谈的热络,很显然她是白子洌新交的女朋友,从路平蓝的表情看,对此女还相当满意,原来这女孩儿叫楚楚,出身比裴颀有来头多了,是地产大亨楚潮平的独生女,楚潮平连白子湄都略有耳闻,听说楚家的实力和白家不相上下,怪不得路平蓝对楚楚高看两眼呢。
白子洌和裴颀是什麽时候分手的呢?回来的路上白子湄一直在想,她想起确实有段时间没在白家见过裴颀了。不过,白子洌和谁交往是他的事,他即使是颗花心大萝卜也不干她白子湄什麽事,她只是有点同情裴颀而已。
这天的晚饭也吃的百无聊赖,大家和商量好似的居然都不在家,又是她和路平蓝,吃完饭她就上楼了,刚一上楼梯,就让她看到了劲爆的一幕,白子洌居然把阿香按在墙上意图强吻,白子湄想都没想就上前一把把白子洌推开了。
阿香脱了身,捂着嘴跑了。白子湄手叉着腰,小狮子一样瞪着白子洌:“你干嘛欺负阿香?”
白子洌抹着嘴角,看着她那架式,他眼睛亮亮的,一副想笑不笑的样子:“我欺负阿香?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就是要强吻阿香。”白子湄伸出食指指着他,一副气愤填膺的表情。
“强吻她?我吃饱了没事干吗,楚楚比她漂亮多了。”白子洌无所谓的口气。
白子湄一听更来气了:“你还不承认?我这就去告诉干爹,说你欺负阿香。”
“这是从哪儿学来的习气,小学生才打小报告呢。”白子洌切了一声,“去呀,去告诉爸,我也有事要和爸说一下呢,阿香这丫头近来总是对我眉目传情,这次还试图趁没人的时候投怀送抱,看来是留不得了,这次我不让阿香走,我就不姓白,你说爸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白子湄的脸一阵红白,阿香完全处於劣势,谁都知道白子洌有那麽漂亮的女朋友犯不着吃阿香的豆腐,反倒是他要来个恶人先告状,阿香即使不被开除,也会失去名誉。
“白子洌,你这个混蛋!”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
“混蛋?怎麽这两个字从我亲爱的妹妹嘴里说出来就这麽好听呢。”白子洌着下巴说。
“你──”
“再骂一声听听?”白子洌扬眉,“骂腻了?那我先去给爸打个电话聊会儿……”
“等等。”白子湄吸了口气叫住他,“这事我不告诉干爹,但以後你不许再欺负阿香,也不许找干爹说刚才的话。”
“那怎麽行?阿香以为登着我的鼻子就能上位了,这种风不杀杀……”
“你到底要怎麽样?”白子湄跺脚。
“要我不去找爸,有个条件……”白子洌慢慢腾腾地说。
这个大坏蛋,明明地他有错在先!白子湄瞪着他,却苦於没抓住任何把柄,还要听他调遣。
“什麽条件?”好吧,为了阿香她认了,死活白子洌除损她几句也不能拿她怎样。
“做我的女佣,直到我满意为止。”白子洌说。
他是女佣控吗,白子湄心想,达到他满意?她怎麽知道他怎样才满意?只听白子洌又补充说:“你不是不想看到阿香再……那就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房间,你代替她做她该做的事……”
这下白子湄明白了,她当然会替阿香,当然不想让阿香再出现在白子洌眼皮底下。
“我要求现在、马上!”白子洌得意地说完,扬着下巴走进自己房间。白子湄对着他的後背做了无数“刀、箭”的小动作,最後不得不跟了过去。
白子洌一天都没回来过,房间里还像早晨收拾好的一样干净,他的床单是天天都换的,看上去简直纤尘不染。
“看来床单不用换了,地板也很干净,那就擦擦桌子好了。”其实桌子也不用擦,她只是挑了个面积最小的,意思一下也就得了。
“谁说床单不用换?没看到已经脏了吗?”白子洌说。
“哪里脏了?”白子湄底气十足地问,要是他能挑出哪脏了,她把脑袋拧下来都行。
谁知白子洌拿起水杯,一杯水立刻倒在了床单上:“喏,现在不是脏了吗?”
“你……”白子湄咬牙,气得说不出话来。白子湄终於有种被白子洌设计的感觉了,她刚把床单换好,白子洌又撕了一地纸,刚把纸收拾起来,他又在挑衣服,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她跟在他屁股後面被他耍得团团转。
白子洌换好衣服,白子湄以为他要出门,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家夥一转身,拍了拍手,说要再洗个澡,说着进浴室去了。
白子湄腹诽:洗澡换什麽衣服啊,真是脑子病的不轻!正收拾着残局,白子洌在里面嚷:阿香,毛巾!
白子湄闭眼,顺气,起身拿毛巾,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手伸进去:“给你毛巾。”
“拿进来,我在泡澡。”白子洌悠闲吩咐。白子湄再顺顺气,推门进去。就看到白子洌躺在浴缸里,身上裹满泡泡,手里还拿着红酒,正闭着眼品酒。
他倒会享受!“给你。”白子湄把毛巾一扔,正好挂在浴缸沿儿上。白子洌瞄了她一眼:“捡起来。”
她刚要顶嘴,看到他带着警告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白子洌张开一只手,那意思让她把毛巾递他手中去,她忍着气把毛巾捡起来,放在他手上。
手刚要收回来,却冷不防被他握住,只觉得他力道很大,她叫了一声,身子一歪,“扑通”一声,很狼狈地栽进浴缸。
白子洌早猴一样跳出浴缸,任她在里面扑腾,害她喝了好几口肥皂水,身上已如落汤**一般。等她从水里坐起来,却一下子惊呆了。
她看到了什麽?白子洌的裸体……他站在莲蓬下,雪白的肥皂泡泡正一簇簇从蜜色的肌肤上滑下来,那具男的身体完全不同於白子况的,就像圣经里的阿波罗神像一般,高大壮,特别是双腿间那挺立的阳具,也是深蜜色,如同被钢锻造出来的壮坚硬……她呆了,而她的二哥白子洌面对着她,居然嘴角还隐着半丝笑意。
她终於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麽了,她水淋淋地从浴缸里面爬起来扭头往外跑,却一头撞在了墙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身後传来白子洌放肆的笑声,她捂着额头冲出了浴室,冲出了他的房间。
☆、(15鮮幣)第56章 初潮
“好痛啊……”白子湄吸着气,掀开刘海,肿了个小包,她轻轻一碰就疼得眼泪汪汪,心里诅咒着白子洌,躺在床上却什麽也做不下去,不知为什麽眼前总浮现出白子洌的裸体,特别是那……超级雄壮、钢般的男。
白子况回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额头,问她怎麽回事,她撒了个小谎掩饰过去了。白子况很心疼她,给她用热毛巾处理後,又给她按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拿白子况和白子洌比,白子洌在她心中的形象也更恶劣了几分。
她帮白子况脱掉裤子的时候,白子况下边已经很硬了,白子湄用手轻抚着它,脑海里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白子洌的那个大家夥,原来男人的这里都是不一样的,她这才知道,所以才觉得白子洌的那个很新奇,因为虽然冰和哥哥也有不同,但并不像白子洌的有那麽大差异。
“啊……嗯……”赤裸的她趴在床上,腰肢弯成美丽的曲线,嘴唇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白子况在她身後激烈地撞击着她,那种感觉比记忆里的还要美妙。小时候那个捉虫子游戏经过两年多的搁浅已经差点被她遗忘了,不知什麽契机,哥哥又把它捡了起来,和她重新玩起来,而且一向对什麽都淡然的哥哥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几乎是夜夜……
哥哥每次都在她体内,每天晚上都会有好几次,直到把她小小的玉窟都灌满琼浆,她知道哥很喜欢这样,因为每次完他都心情很好,很享受,而且哥对她说,现在他是毫无顾忌地享受,因为她还没有初潮,不会受孕。
虽然白子况的话她还懵懵懂懂,但她喜欢哥对她这样,喜欢那种亲密的感觉,也喜欢高氵朝的时候飞入天堂的快感。
自从那件事以後,阿香见到白子湄就有点不好意思,她说以前二少对她还不错,就是不知道那天是怎麽回事,白二少突然就把她按在了墙上,把她都给吓懵了。阿香说白子湄是为她受罚,要和她一起给白子洌收拾房间,白子湄叫她别管,还是躲躲白子洌,她这个变脸“二哥”,难保不会又做出什麽事来。
周末,白子湄拿着清洁工具推开了白子洌的门,没想到白子洌会在家。他和楚楚正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楚楚手里拿着绘笔,正在地板上做画,大朵大朵艳红的玫瑰正在她笔下绽放,白子洌搂着女孩儿的纤腰,在後面指点:“这朵画的不错,下一朵要画的更大一点。”说着,他抬头看了白子湄一眼,眼眸里促狭的光一闪而过。
这个画面真是唯美,俊男美女还有地板上盛放开的大朵大朵艳丽的玫瑰,如果是在电视剧里,白子湄一定会被感动到,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只觉得有什麽一下子堵在自己心口,不用说,白子洌他一定是故意的!
楚楚的笑声清脆甜美,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了站在门口的白子湄,眸里闪过惊讶:“洌,这是你妹妹吧?”
白子洌回答楚楚的问题,眼睛却看着白子湄:“你记错了,她是我们家女佣,阿香。”
“真的吗?我明明……”楚楚不确定地蹙眉,美女就是连皱眉都显得可爱。
“对不起,我好像来早了,二位好好玩,我一会儿再过来收拾。”白子湄说完退出了房间。
她在屋里写了会作业,阿香过来小声告诉她,白子洌和楚楚已经走了,白子湄这才又去给他收拾。
白子洌的地板上已经被大朵大朵的艳丽玫瑰充斥,确实很惊艳很美丽,可是却让收拾的人头痛起来。白子湄只得硬着头皮,一点点清理,那些漂亮的玫瑰在她手下化成了“血水”,弄得她有点晕眩。
清理到一半,她从地板上捡起一个奇怪的东西,她左看右看不知道是什麽,有点像气球,好像里面还盛了东西,她好奇地捏了捏,没想到里面的东西撒出来,弄了她一手。
她“啊”了一声,那东西掉在了地上,手上糊满了粘粘的体,有着熟悉的气味……是……,她好奇地看了看地板上那个白色的东西,为什麽白子洌要把盛在那个里面?
正在发呆,没有注意白子洌走进来。白子洌看到白子湄跪在地板上,身上套着白色的围裙,围裙上居然还有花边,而她双膝边躺着那只被他丢弃的安全套,纤纤十指上沾满他的,她这是在给他上演女佣诱惑吗?
确实她赢了,他立刻觉得某处充血膨胀着,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讽刺:“你在干嘛?没想到你有这个嗜好啊,居然……你才十四岁诶,怎麽这麽不自重,果然是有小妖的潜质啊,有什麽样的妈就有什麽样的女儿……”
“闭嘴!”白子湄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骂她可以,但不可以骂她妈妈。
“这是女仆该说的话吗,要是阿香这样,我早赏她几个嘴巴了。”白子洌顾左右而言他。
白子湄不想再理他,低头清理地板,一个青翠的玉坠子从衣服里溜出来,在她前轻晃着。白子洌眯起了眼,然後他上前一步,抓住了那个扰乱他视线的祸首。
“这是什麽?让我看看。”说着,他用力一拽,“!”地一声,红绳被他扯开了,玉坠落在他手里。
刚刚还沈默是金的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急吼吼地说:“你干什麽?还给我!”
看白子湄急赤白脸的样子,白子洌哼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哥送你的玉坠,这是哥的属相,你戴着它干嘛?”
“我喜欢戴,关你什麽事?还给我。”白子湄过来抢,白子洌一斜身躲过去。
“就这麽喜欢,天天随身带着?同样是哥哥待遇怎麽差别这麽大呢,他送你的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离身,我送你的呢,都让你当垃圾送人?”白子洌刚刚还嘲笑的脸冷了下来。
“谁当垃圾了?”白子湄反问。
白子洌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信件,抽出一封让她看:“这封是刚收到的,因为前几天‘我’刚刚把玉佛捐给了信义孤儿院,对方特地送来了感谢函,要不是以前就收到过这种信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这些是四年之中陆续收到的,都是来自信义孤儿院的感谢函……我送给你的礼物,最後回到我手里就变成了一张纸片……你觉得我应该是什麽感觉呢?”
白子湄沈默了一下,抢白说:“这不是很好吗,现在孤儿院的孩子还有嬷嬷都会说白二少是个大好人,每天都会为你祈祷……”
“哼,我不需要,倒是你,总戴着一个男人送的却不是自己属相的玉坠,虽然这个男人是哥哥,也有点说不过去,如果被以後的大嫂知道了,她会怎麽想?这玉坠我就先替你收着吧……”
“凭什麽?你还给我……”白子湄急了,上前去抢,却把白子洌的手抓了个血道子。白子洌吸着气,却笑了:“扯平了,你撞个大包还我个血道子。还抢?再抢我把它摔了,不信你试试?”
白子湄不敢再动了,不得不用怀柔政策:“你还给我吧,它又没碍着你什麽……”
“是没碍着我……”白子洌若有所思地说,“就是看见它怎麽就那麽不顺眼。我说过替你收着,等你成年了再给你。现在把这个给我戴上。”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挂件,给白子湄挂脖子上。
那是朵玉玫瑰,非常致可爱,但在白子湄眼里它再怎麽漂亮也及不上白子况送她的玉坠,她想立刻把它扯下来,被白子洌制止:“你扯一下试试,你敢摘下来,我立刻把这个玉坠摔了,十八岁之前戴着这个,敢摘下来,咱们就试试!这个可是香玉玫瑰,是我费了好几年功夫才淘来的,全世界就这麽一朵,戴着它,身上会有特别的香气,男人闻到会……”他不说了,看了白子湄一眼。
“你简直是个无赖。”白子湄骂,却不敢把香玉玫瑰摘下来,怕白子洌真把哥哥送她的玉坠摔了。她赌气地跪在地板上狠狠擦着,似乎把地板当成了白子洌的脸,白子洌看着她得意地勾唇笑。
这时,白子湄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感觉下体有什麽热热的东西流下来,她奇怪地向下看去,看到了地板上血迹,那是她已经擦干净的地板,怎麽会有血呢?难道是她自己的吗,然後又一股热流流下来……她眼前更晕了。
白子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愣了一下,看见了她苍白的脸色:“你……你流血了……”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爱你们~~
☆、(12鮮幣)第57章 裸模
白子洌的话音还没落,白子湄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刚看到白子湄流血的时候,白子洌的心唬得砰砰直跳,现在他稳了一下心神,指着白子湄说:“这血是你故意弄的吧?又耍什麽把戏,告诉你这种‘装死’的把戏太老套了啊,狼来了用一次就好了……”
见白子湄歪在地板上没动,他眉毛动了一下,轻步走上去,伸手碰碰她,这一碰就像触到了机关,白子湄身子软软地躺在了地板上,她脸色苍白苍白的,睫毛合的紧紧的。白子洌慌神了,叫了声湄湄,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门外冲,刚跑了两步,就又跑回来,把白子湄放在自己床上,他的手有点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白子况的手机。
“哥,你快回来,湄湄流了好多血,她……她晕过去了……”
没多久,一辆汽车子弹一般“飞”进了白宅,白子况从车上下来,福伯刚要叫声大少,白子况已经从他身边掠了过去,福伯愣了一下,看向已经空荡荡的大厅,他有点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平时沈稳的大少爷。
“哥!”白子洌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白子况已经很久没看到白子洌脸色这麽难看了。他看到白子湄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立刻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时,他对跟在他身後的白子洌说:“我要给她治疗,你回避一下。”
於是白子洌眼睁睁地看着白子况卧房的门在自己眼前合闭,他开始在走廊里来回走,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後来实在烦躁,就把脑袋往墙上轻轻撞,然後似乎把自己撞醒了。
“她晕过去,关我什麽事啊?”他问自己。或许是因为她是在他房里晕过去,罪魁祸首是他,如果她有什麽好歹,爸爸肯定会K死他的……对对,是因为怕爸责备,所以他才这麽怕她会有事……他想通了,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抓头发。
白子湄醒了过来,张开眼看到了白子况柔和的眼眸,那双眼眸里带着让人心动的柔情。
“哥……我怎麽了?”白子湄轻声问,她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是白子况的卧房。
“醒了?”白子况笑了笑,将一杯热糖水递给她。
“这是什麽?”白子湄皱眉。
“红糖水,喝了它。”白子况哄着她。
“不想喝……”
“乖。”白子况把杯子递到她唇边,她就着他的手喝光了杯中的糖水。白子况帮她擦擦嘴角。
“哥,我怎麽在你房间?”
“你晕过去了,流了很多血……”
血……白子湄终於想了起来,轻轻哆嗦了一下,她有点晕血:“哥,我流血了……是什麽病,会不会死?”
看着她认真担忧的脸蛋儿,白子况笑了起来,了她的头:“傻丫头,怎麽会死?这是每个女孩都要经历的呀。”
白子湄看着他,心情好了一些,因为哥能笑出来,说明她没有什麽大病,然後她就看到了床头上的卫生棉,那个她认识,因为看到过林星星和小曼用过。
“明白了吧?你们生理课上学到过,今天是湄儿的初潮,哥要恭喜你,湄儿从今天开始已经变成一个真正的小女人了……”
看到那包卫生棉的时候,白子湄已经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麽了,听白子况这样一说,她低下了头,脸颊开始发烫了。
“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也换了新内裤,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白子况细心地问。
白子湄摇头,脸涨成了红布。白子况看着她,眼眸中笑意流转:“卫生棉会用吗,用不用我教你?”说着,他抽出一支卫生棉,“先把它打开,然後……”
“哥,人家会用啦。”白子湄娇嗔地嚷道。
“脸红了?”白子况羞羞她的脸,“和哥还有什麽可脸红的?哥哪里没见过呢,傻丫头。”
白子湄一把抱住他,舒服地窝进他怀里:“那不一样嘛,就是不一样……”她把嘴噘起来,惹得白子况轻声笑起来。
“还流没流血?”白子况轻声问。
“嗯,好多好多呢,我真怕血都会流光了……”白子湄又担忧起来。
“不会,初潮就是这样的,哥会好好给你补营养,流掉的血哥会给你补回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还传来白子洌的声音。白子况让白子湄再躺一会儿,他过去开门。
“哥,怎麽样,她醒了吗?”白子洌急唬唬地问,伸脖子向里面看。白子况伸出食指,轻轻带上房门,把白子洌的视线挡在门外。
“到底怎麽样?”白子洌急了。
“醒了,现在又睡了,别吵她。”白子况轻声说。
“她流了很多血,到底是什麽病啊?会不会死?”一听她醒了,白子洌心落回了肚子里,却一叠声问了好几个问题。
白子况笑了一下:“说你们不对眼,有时候思考问题还真是一样。她才十四岁,能得什麽大病,你可不是十四岁了,女朋友交得比我多了去了,怎麽一碰到湄儿,就活回去了?”
“什麽活回去了?哥,别绕了,快告诉我到底什麽病?”白子洌大脑完全短路中。
“不是什麽病,是到了青春期,湄儿的初潮正好让你撞上了。”白子况说。
“初……潮?”白子洌呢喃,愣了一下儿,脸却突然红了。怎麽会……她才十四岁,印象里她还是初到白家黑黑瘦瘦的那个小煤球,怎麽一眨眼间就变成了身姿嫋娜的少女,而且还像很多青春期的女孩儿一样……他一直没把她当一般女孩儿看,所以白子湄这一系列的转变简直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洌,你怎麽了?”
“我……没事啊,那丫头没事就好,省了带累我,哥,你照顾她吧,我还有事。”白子洌说完,扭身跑了。
白子湄这事,白子况再也没跟其他人说。白子湄却觉得这几天过得还是挺幸福的,白子况对她简直无微不至,吩咐福妈给她换着花样熬补汤,平日里讨人厌的白子洌这两天也消停了,就是看她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白子冰也是个心眼通透的人,白子湄去他房间里玩,他问她:“这两天福妈怎麽总给你熬红豆汤,要不就是桂圆红枣汤?”
“福妈看我顺眼呗。”白子湄耍贫嘴。白子冰则看着她笑而不语,直到把她的脸都看红了。
“让我看看。”他没头没脑地说。
“什麽啊?”白子湄一头雾水。
“你知道的。”白子冰看着她的眼睛,白子湄躲开他:“不行……”自从身体发育以後她就没再当过白子冰的裸体模特,因为那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看。
白子冰轻轻叹了一声:“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远远没有大哥重要……知道吗,湄湄,你是我心里的太阳,是我的灵感源,没有你,灵感就像失去太阳的植物一样会死去,而失去灵感的白子冰也像死了一样,除了做行屍走,就是一无是处……”
“冰,你说什麽啊?”白子湄打断他,她看不得白子冰这样悲观,“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要我怎麽做,你说。”
当白子冰把白子湄的衣服一件件除去,白子湄看到冰的眼睛变得如西湖水一般潋灩醉人,他用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肌肤,如同轻抚着世界上最易碎最唯美的艺术品。
“好美,湄湄,你太美了……”白子冰轻喃。
作家的话:
愚人节快乐~~没有番外诶,因为俺也不知道写神马,下次吧,如果有想写的就出番外哈~~谢谢大家送的礼物哦,亲一口~~</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