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鮮幣)第50章 身世之謎
又是个周末,白子湄做完作业,就感觉到有点百无聊赖,她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突然笑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白子洌吃瘪的样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白子洌一边喝汤一边发出怪声,坐在他对面的她恨不得过去把他的嘴堵住,果然路平蓝发现了他嘴唇上的伤,问他怎麽回事,白子洌刚脱口而出是狗咬的时,向她看了一眼,她脸僵僵地瞪着他,他才改口说是不小心划伤的。
她这才做罢,不然肯定跟他急。她把自己面前的汤推过去,嘴角带着笑,还甜甜地说:“二哥,我的汤早盛上了,现在一点不烫了你喝我的吧。”
她现在还记得白子洌看着她的目光,透着点狐疑和怪异,而且他的眼眸突然变得特别的明亮,而且深邃,让她猜不透他眼睛里更多的含义。她就一直对他甜笑,笑还真是有用啊,白子洌居然错开了她的视线,他端过汤碗喝了好几大口,然後他就狼狈地咳嗽起来,疼的直吸气。
因为她平时爱吃辣,所以汤里放了胡椒粉,她一直说着对不起,没想到会这样。白子洌眼泪都流出来了,不知是辣的还是疼的,大家全都没有怜悯心地笑起来。白子洌明知白子湄是故意的,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只得干瞪了白子湄两眼。
“哈哈。”想到白子洌狼狈的样子,白子湄笑出了声。这时她突然想到那块玉佛,她准备把它捐给孤儿院。明明记得自己放桌子上了,可桌上却什麽都没有,难道是她记错了?
她开始翻箱倒柜,没想到玉佛没找到,却翻出了许多旧物。她坐在地板上,抚着手里的藤皮箱,半天都没动。
那只藤皮箱是母亲的,里面放了几本旧书和一本日记,这是她唯一留下的母亲的遗物。这麽多年,她从来都没动过这个箱子,也从来都没翻看过母亲的日记,并不是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她怕妈妈的日记会象只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会颠覆她所有美好的想像。
记忆里母亲是个沈默寡言又面无表情的女人,母亲对她非常冷淡,每天她只有早上和晚上才能看见她,而母亲对她说的也只是“吃饭吧、睡觉了”这些没有感情的只言片语,那时候的日子很清苦,但她知道妈妈还是爱她的,因为在接不上顿的时候,她会把仅有的口粮省给她吃,自己饿肚子,所以妈妈的脸一直是没有血色的样子。
母亲从来都没说过她的父亲是谁,她也不敢问,因为唯一问过一次的後果是一顿暴打还有妈妈伤心的眼泪。但是白子湄从能够记事起,她心里就种下了一颗种子,在不断蓬勃地生长,那就是她想知道爸爸是谁,做梦都想知道。
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她那麽心心念念想知道的秘密,却在识字以後连碰都没碰过唯一可以解开谜底的这本日记。或许是因为她这几年过得还不错,她已经把白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把白文启当成了自己的爸爸。
她曾经想过很多次,为什麽白文启会从孤儿院把她带回家,或许他就是她的爸爸,不然为什麽孤儿院这麽多孩子,他偏偏选中她呢?每次白文启用带着关怀的目光看着她时,她这个想法就愈加强烈。
她一定是他的女儿,因为她心里有种感应。可越是这麽认定着就越怕知道真相。打开藤皮箱,取出了那本简陋的日记,她轻轻地抚,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间小屋,晚上她躺在小床上,悄悄张开眼,就看到母亲在昏黄的灯光下写日记的背影。
翻开扉页,上面用绢秀的字迹写着一句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她轻轻念了一遍,并不懂它的意思,却觉得词句缠绵清丽。在翻到第一页的时候,她的心不由得砰砰跳起来,因为连她也不知道,母亲的日记里将藏着一个怎样的故事。
第一页,绢秀的字迹密密麻麻填满所有空白,她静下心来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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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月×日晴
还清楚地记得我们俩第一次相逢,永远都不会忘。在那个小小的台子上,四目相对的刹那,天地都不复存在,我的眼里只看到他,他亦是。
那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独舞。一直以来,在那个三流夜总会,我都是一名默默无闻的伴舞者,如同众多绿叶中的一枚,陪衬着鲜花。我亦无怨,无悔。只要让我跳,只要让我的足尖还灵动的旋转,我还求什麽呢?
可是,那天老板却告诉我,领舞女孩病了,他安排了我的一场独舞,他说,早发现了我在跳舞方面的才华。
镜子里,是绝美的一张脸。长长黑发被高高绾起,光滑盈润的白珍珠点缀在乌发间,两颗灵动乌溜的眸子,青春饱满的唇瓣涣发着玫瑰的光泽。看了好久,我才发觉镜子里的女孩居然就是我自己。穿上细带的白色鱼尾裙,裙裾像鱼鳞般一环环相扣,长长的纱质尾翼直曳地面。
站在台子上,感觉自己就是刚刚钻出海面的一尾美人鱼。台下乌丫丫的人群,一双双逼人的眼睛全都不见了,我的眼睛里只有这一方舞台。那是我的舞台!
随着渐渐起来的音乐,我开始忘我的舞动。只是舞台下突然一阵轰乱,我停下舞步,慌乱四望。却发现所有的眼睛皆齐齐望向我。低下头,才发现裙子一边的肩带不知什麽时候断掉了。
舞者的裙子本来就轻薄,再加上肩带断落……我不知所措地抱住肩,耻辱的泪花蓄了满眼。台下的呼叫声更加尖利。这时,只感觉身子一暖。一件做工良的男士西装披在我肩上。
抬起眼,我看见一双漆黑如夜,闪亮如星的眸子。那眼睛温和有礼,里面隐着深深的痛心与惋惜。我和那双眼的主人对望。忘了时间,忘了一切。什麽都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我俩。
低而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不要怕。他用衣服包紧我。然後,我感觉自己被轻轻横抱起来。他步伐稳健地带我走向後台。那个怀抱温暖而宽阔,有淡淡的男人香。
从那一刻,我知道,直到我死,我的生命都要和这个男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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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湄合上日记,心绪起伏不平,母亲的文字极有感染力,仿佛刚刚她化成了母亲日记中的女子,经历了一场浪漫邂逅,这可能就是书里所说的一见锺情吧?
这个男子究竟是谁呢?她的眼前浮现出白文启的脸,文字中所有描述都一一和他吻合,她的大脑开始混乱起来,也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似乎她的身世之谜就会在刹那解开。
她开始向後翻,一直翻到二十多页,一目十行地在那些绢秀文字上匆匆扫过去,她失望了,本没有那个男人的名字,母亲的每篇日记都和这个男人有关,可以偏偏就从来不提他的名字。
究竟那个男人是不是干爹?究竟母亲和他之间发生了什麽?为什麽有情人没有终成眷属?她快被好奇害死了,只觉得心绪都搅得纷乱不宁。
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变化了,也知道不应该用这种浮躁的情绪来读母亲的日记,她应该好好平静一下,她把日记本小心地放进抽屉,决定明天等心情平静後再继续看。她一定不会再缩在壳里自欺欺人了,哪怕干爹不是自己亲生父亲,她也会接受的,她下着决心。
几天後的餐桌上,路平蓝提起了给白子湄办生日宴的事,白子湄这才想起来,过几天就是自己十四岁生日了。似乎白家总喜欢在餐桌上讨论事情,想想也是,平时大家各自忙,也只有用餐的时候人到的最全。
“不用了吧?干妈,像去年一样过就行了。”四岁以前白子湄没过过生日,进了白家以後,她才知道白家很重视这个,每个人都会过,还会举行一个小型的家庭Party。不知道这次路平蓝为什麽想大办。
“我和你干爹早商量好了,你就等着过就行了。”路平蓝笑看向白文启。
白文启说:“是啊,这还是你干妈提议的,不然我真是想不到这儿。一转眼都四年了,都成大姑娘了,咱们也该好好庆祝一下了,我就这麽一个女儿,不好好办办怎麽行?”
白子湄心里暖了一下,干爹说的话实在太窝心了,她知道他也早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了。
“是啊,湄湄都长成大姑娘了。”路平蓝接话,“这个生日宴得办,一是为了庆祝一下,二呢,大家也找个借口玩玩聚聚,三呢,十四岁也不小了,你二哥像你这个年纪早交了小女朋友了,湄湄也要趁这个机会先物色着,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是不是啊,洌?”
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白子洌没想到会问到自己头上来,不由愣了一下。他一向都和路平蓝唱一个调,不知道这回怎麽回事。
“妈,我那会儿不懂事,就是玩玩,湄湄才十四岁,找什麽男朋友啊?”
“女孩儿才要早找呢,先物色着,不然好的都让别人抢跑了。”路平蓝笑着说。
“你干妈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湄湄要真有合适的也别错过去,告诉我和你干妈,我们给你做参谋。”没想到白文启在这方面也很开通。白子湄知道上流社会倒是真有这个“习俗”,长辈们热衷於办各种宴会,目的就是为子女们开阔交际圈,物色理想对象。
“知道了,干爹。”白子湄虽然心里不以为意,还是乖乖答应了。
谁知三个哥哥听她这麽一说,都向她看过来,好像她说错什麽话了一样,她连忙吐了吐舌头,把头低下了。
☆、(19鮮幣)第51章 Party
蓝天集团董事长白文启干女儿的生日宴,自然会有不少人捧场,只是和平时PARTY不同的是,这次白子湄是女主角,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阿香帮她打扮停当,不禁赞了一句:“真是女大十八变啊。”,白子湄莞尔,不知道心直口快的阿香怎麽也会抒情起来。她往镜子里看看,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真有点不认识自己了。
镜子里那个青春洋溢、美丽动人的姑娘真的是她吗?在阿香巧手的装扮下,镜子里的少女简直如同从天而降的仙女一样,特别是那种灵动的、水盈盈的眼睛,是她整张脸的灵魂。
看着看着,白子湄不禁有些错觉,似乎看到母亲的影子在镜子中隐现,她穿着曳地长裙,美人鱼一样且歌且舞。不得不承认,她长的六分像母亲,尤其是这双眼睛。
下楼的时候,白子湄注意到干爹在看到她时,脸上刹那间起了变化,只是他很快掩饰过去,白子湄心里感叹,干爹肯定也从她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而母亲日记中的男主角她更加确定是干爹了。
白子湄在白文启的引领下落落大方地切了生日蛋糕,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都过来和她碰杯,祝她生日快乐。她收到了很多生日礼物,而家庭成员的生日礼物要现场打开,白子冰的礼物已经收到,是一对紫水晶耳环,她现在就戴在耳上,和她身上的浅紫色公主裙很搭。
从进入白家以来,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饰物都出自冰之手,甚至连内裤、衣都是白子冰亲手设计的,外界说起白子湄,都会说她是白家三个公子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上流社会和白子湄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们无不对她充满艳羡,因为没有哪个女子能得到白家三个公子一致的宠爱。
白子湄当然嗤之以鼻,传闻毕竟是传闻,至少她知道白子洌对她绝不像外界传的那样。正想着白子洌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他招呼着黑白无常:“庄羽,快点,把我心给妹妹挑的礼物拿上来。”说着,他扬眉看向白子湄,眼珠黑亮的像宝石,还闪着几分期待。
白子湄有点纳闷,为什麽哥、冰还有白子洌不管是从五官还是从格都那麽不一样。就拿眼睛来说,白子洌的眼睛又黑又深,白子况的眼睛却是淡色而温和的,而白子冰的眼睛却如同西湖水一般带着淡淡的蓝。
庄羽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把一只盒子放在白子湄手里。
“这可是老大亲自选的哦。”他神秘地向白子湄眨眨眼,白子湄故意向他做了个鬼脸,眼睛正撞进白子洌黑的发亮的眼眸里。
“我保证这是最特别的礼物了,你肯定会喜欢的不得了。”他手在兜里,拽拽地说。说得阿香都凑了过来,想第一时间看看盒子里到底是什麽东西。
白子湄才不相信白子洌的鬼话,她只是漫不经心地打开盒子,然後她啊地一声吓得花容失色,同样失声尖叫的还有阿香,盒子失手掉在了地上。
白子洌张扬地笑起来:“哎,你胆子还没针尖大唉。”,旁边的庄羽也很配合笑得肩膀直颤。白文启过来问怎麽回事,白子湄委屈地叫了声干爹,缩进了他的怀里,她是真吓坏了。
白文启往地上一看,一条三指来长,灰褐色,三角脑袋,拖着条长尾巴丑陋的家夥在地上趴着。
“这是什麽?”白文启问。
“宠物蜥蜴,老大送给妹妹的礼物。”庄羽替白子洌回答。
“胡闹。”白文启斥道,“你这是做哥哥的样子吗,看把湄湄吓的。”
“爸。”白子洌冤枉地叫着,“我这是很诚心的礼物,这是宠物,很温驯的,我们班女生几乎人手一条,现在很流行养这个啊。”
“我不懂你们什麽流行,赶紧把它弄走,成天就知道胡闹。”白文启说。
“文启。”路平蓝不知道什麽时候走过来,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缩在白文启怀里的白子湄,“洌顶多就是好心办坏事,湄湄平时什麽都不缺,送什麽礼物他还不是想破了脑子,才觉得这个新奇,买了送给湄湄吗,湄湄,看在干妈的份上,你就原谅你二哥吧,也给他个台阶下。”
白子湄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依着白文启。干爹的怀抱真是温暖,除了第一次把她从孤儿院接回来干爹抱过她,以後就再没有抱过了。而这一次还是拜白子洌所赐,想到这里,她对白子洌也不那麽生气了。
路平蓝向白子洌使眼色:“还不快去跟妹妹道个歉。”
“对不起喽,我可不知道我亲爱的妹妹胆子这麽小。”白子洌脸上的促狭不见了,只是斜睨着靠在父亲身上的白子湄,白子湄在他眼睛里看不到半点真诚,反而捕捉到那麽一丝丝的厌恶。
“好了,不怕不怕。”白文启轻轻拍着白子湄的肩膀,“来,打开干妈送的礼物看看。”
白子湄嗯了一声,回头冲白文启笑笑,而白文启也慈爱地向她点点头。白子湄继续拆礼物,路平蓝送了一对珍珠耳环给她,白文启送的是梅花型的白金腕表。而她拆开礼物的时候,所有人都哇了一声,连路平蓝的脸上都闪过惊讶。
那腕表实在是太贵重而且太漂亮了,正合了母亲的姓。梅舞……干爹一定没有忘记过母亲吧?白子湄心里略感安慰。
“你干爹出手真大方。”林星星一边喝果汁一边羡慕地说。白子湄嘴上说着没什麽,其实心里也甜滋滋的,她微微偏过头,目光掠过人群。
“找什麽呢?”林星星好奇地问。
“我哥。”她理所当然地脱口,目光定在那削长的侧影上,白子况正站在不远处和人寒喧,他身边站着一男一女,那男人四十多岁年纪,身上有种特别的气场,而那女孩儿和白子况年纪相仿,穿着很淡雅,虽然长相不是特别漂亮,但气质却很好,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白子湄特别看了那女孩儿两眼,因为她让她想到了路平蓝,她想路平蓝一定会喜欢她,因为她们是一款,同样是那那种不是特别美貌,却气质端庄的类型。
“那个人不会是你哥吧?”林星星问。
白子湄笑了:“他就是我哥,白子况。”她的语气里有种连她都没发觉的骄傲。林星星吃惊地把头转过去又看了白子况两眼,连小曼眸子里都有惊讶。在她知道湄湄的秘密以後,曾以为湄湄的哥哥会是一个多麽委琐的人,可是事实完全颠覆了她的想像。
白子况是个优雅到骨子里、举手投足都透着魅力的男子。这样的男人怎麽会对湄湄做出那样的事?看着白子况谈笑风声的样子,看着他身边的女孩儿目光中流露的不加掩饰的欣赏,小曼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好奇,而心里不免又为白子湄隐隐担忧起来。
“天啊,你哥也太有味道了吧?和白子洌完全不是一款诶。”林星星惊叹,“我最喜欢这一型了,湄湄,一会能不能让你哥请我跳第一支舞啊?”
小曼轻轻碰了下林星星,她早就觉察出白子湄对白子况的感情很特别,林星星怎麽这麽线条,竟要抢白子湄的特权。
小曼没想到白子湄完全不在意:“好啊,一会儿我跟我哥说。”
“湄湄,你实在太好了。”林星星满脸期待,她又小声问:“对了。你知道和你哥说话的人是谁吗?”
白子湄摇摇头。林星星说:“那个男人叫易长风,是易宝集团的董事长,易宝集团你绝对听说过吧,也是做汽车的,和你们家的实力不相上下呢。那个女孩儿是易子拥,易家的千金,年纪轻轻就在打理家族生意,听说挺有手腕的。你看,她看你哥的眼神……”
“哥……”林星星说话时,白子况微微侧了下身,白子湄趁机扬起手,男子侧过脸来,淡色的眸眼瞬间融入暖暖的笑意。
“哇哦。”林星星几乎忘了自己要说什麽了,激动地捂住嘴巴。连小曼都看呆了。白子况向客人点点头,朝她们这边走过来。
“来了,过来了……”林星星激动地抓着小曼的手直摇晃,小曼只得苦笑。
“哥。”白子湄的声音明显娇憨了很多,“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陈小曼和林星星。”
白子况点头,面如春风:“谢谢你们来参加湄儿的生日Party,想吃什麽尽管和我说,我给你们准备。”
“哥,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白子湄拉过白子况的手,白子况就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一点都不避嫌。
“我的小公主有什麽忙要我帮?为了讨小公主欢心,哥当然会全力以赴了。”,白子湄则踮起脚尖在白子况耳边说悄悄话,白子况微微侧了身很认真地倾听。
“湄湄太幸福了。”林星星碰了碰小曼,当白子况向她看过来时,她马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当然没问题。”白子况欣然答应,他向林星星伸出手,“林小姐,能否赏脸请你跳第一支舞?”他绅士一般,完全不把林星星当小孩看。
林星星立刻站了起来,脸上笑开了花,白子况牵着她的手把她带进舞池。很多男孩过来请白子湄和小曼跳舞,她们都礼貌拒绝了,小曼知道白子湄在等着哥哥,而她自己,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个人吸引了。
她悄悄地看着远处的那个身影,怎麽会有那麽美的人呢?而上天是否知道给了他太多所以才剥夺了他行走的自由呢?那双眼睛是小曼见过最美的眼睛,如同含烟的西湖水,而此时他看向舞池,眼眸里却洒满寂寥。是否他喜欢的女孩在舞池里和另一个男子共舞?所以他眼睛中才落满让人心疼的忧伤?小曼猜测着。
“湄湄,那个人……是谁?”小曼忍不住问道。
白子湄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她开始自责,她怎麽把冰忽略了?在这个热闹的舞会上,冰一定会感觉很孤独吧?她拉起小曼的手走过去。
“冰。”白子湄轻轻叫了一声。白子冰转过轮椅,俊美的脸上瞬间散去霾。
“湄湄,怎麽没去跳舞?”
“嗯,我把第一支舞让给林星星了,林星星是我好朋友。”白子湄笑靥如花。
“哦?”白子冰转头,目光向舞池中的白子况看过去。
“冰,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干嘛?”白子湄问。
白子冰苦笑了一下:“不想一个人在房间里闷着,想出来转转,可是看着舞池里一对对旋转的身影,却发现心里更闷了。”
“别这样,冰。”听到白子冰落寞的语气,白子湄的心小小地痛了一下,“你也可以跳舞的啊。”
“别安慰我了,我怎麽能跳舞呢?”白子冰语气低沈地说。
“你可以的。”不知道为什麽,看到霾重新回到那双美丽的眼眸,小曼的心都揪起来,她忍不住站出来大声说。
白子冰的目光移过来,又询问地看向白子湄,白子湄马上给他介绍:“这是小曼,我好朋友。小曼,这是冰,我第三个哥哥。”
“小曼?名字很好听,很适合你。”白子冰向小曼点头。听到白子冰夸奖,小曼的脸飞上淡淡的红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