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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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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湄腹诽,突然攒足了底气:“二哥!”

白子洌差点蹦起来,他可没想到白子湄会来这一嗓子,看来那句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死亡太经典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又看向白子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又亮了几分:“没想到还有女高音的潜质呢。”

“好狗不挡道!”白子湄又嚷了一句,不知突然哪来的胆量。

“你说什麽?”白子洌眯了眼睛,弯腰逼近她。

“请你闪开道……”在他的鼻尖离她还有5毫米的时候她嗫嚅,自己都骂自己胆小鬼。

“哦……”白子洌扯起唇角,直起身给她让开了道。白子湄立刻蹦了上去,刚要溜回房。

“娃娃。”白子洌在後边叫她。

“哦。”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转身。“噌”的一下,白子洌扯走了她手里刚摘的玫瑰花。

“你干嘛?给我,给我。”白子湄自然要管他要,这花可是最好看的一朵啊,凭什麽他抢了?她心里积著怨气,白子洌怎麽今天竟和她过不去。

“不给,不给。”白子洌故意把花举得高高的,贱贱地逗著她玩。正左躲右闪,白子洌突然“哦”了一声,白子湄也吓了一跳,展眼一看,白子洌手指被玫瑰花刺扎了一下,浸出鲜红的血来。

愣了一会儿,白子湄扑哧一声乐了,真是现世报,谁叫他抢自己的花呢。

作家的话:

谢谢竹竹送白的爱的花束,真漂亮,嘻嘻~~

☆、(10鲜币)第41章 邪神三哥的小Model

刚刚还愤怒委屈的小脸蛋儿一下子如春暖花开一般,白子洌恍了一下神,但立刻感觉不能这样在白子湄面前出糗。

看到白子洌下一步动作,白子湄微微张开了嘴巴,她几乎傻掉了,因为她看到白子洌鲁地扯下玫瑰花的花瓣塞进了嘴里,而且大口咀嚼,瞬间就只剩一光秃秃的花杆儿。

白子湄的表情完全满足了白子洌的虚荣心,他唇角勾起一抹得意。

“你……你吃花……”小女孩儿几乎口吃了,因为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这麽吃花的。

白子洌神秘地俯近她:“知道吗,我小时候的绰号就叫‘花无缺’”,诡异地一笑,直起身,此君三步两跳就下楼去了,只留下痴呆状的白子湄。

“花无缺……”白子湄轻声念著,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而且直到现在都没从吃惊中回过味儿来。

“扣扣扣”刚回到卧室,隔壁就响起了三声暗号,白子湄立刻把绕在小脑袋里的“花无缺”丢掉跑去找白子冰玩了。

“冰──”白子湄含糖度很高的声音传进来,她灵一样的探进脑袋,白子冰早转动轮椅接到门口,白子湄一进门就扑进他的怀里,白子冰搂著她,觉得她的身体柔软至极,忍不住又撩动了心思。

“嘻嘻,白小况戳到我脸啦。”白子湄隔著衣服抓住了他壮起来的命子,还冲著他甜笑。

“是白小冰。”白子冰更正她。

“反正都差不多。”白子湄歪著头说,趴在他膝盖上,用手玩著白小冰。

“帮我解决,快点。”少年脯起伏,压著声音说道。白子湄趴在他双腿间替他口交,她的小嘴又湿又濡,不停忙碌,而且技术已经很纯熟了,把白子冰弄得简直欲死欲仙,叫了她好几声“小妖”,说真的,在他心里,她可真是只货真价实的小妖。

白子湄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樱桃味的“昔”,她巴嗒著嘴,一一吮著手指,白子冰看到她的馋样,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又觉得荡、感,又觉得纯真、可爱。

“好了,好了,手指都让你舔化了。”白子冰阻止她,拿湿巾给她擦手指,一一,擦得很仔细。

“冰真好。”白子湄只张著手任他伺候,甜甜来了一句。白子冰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又不知涌上的是什麽滋味,不过他想,除了要她的身体,要她的心,他是不会伤害她的,她天生是个小尤物,这麽小让她体验鱼水之欢,或许是上天对她的一种额外恩赐,毕竟人生说起来很短。

“今天撒谎了吧?”白子冰一边帮她擦手擦嘴一边慢悠悠地问。

“没有啊。”白子湄不承认。

“还说。”他停了手,“真是坐王萌萌的车回来的?还是大哥把你接回来的?”

“你怎麽知道是哥接我回来?”白子湄张圆眼睛,早就不打自招了,小女孩儿的心思真像白纸一般。

白子冰西湖水一样的眼睛里落入笑意:“我从小就会读心术,能识破所有谎言,所以以後都要对我讲真话哦。”这种骗女孩子的伎俩似乎是天生的。

“读心术哦。”白子湄惊叹,当然信以为真,而且用崇拜的眼光看著白子冰,“冰,你是怎麽做到的?教教我。”

“这是天生的,而且天机不可泄露。”白子冰玩神秘。白子湄的脸立刻垮下来,不过冰神秘的表情让她突然想起了什麽。

“冰,花无缺是谁呀?”她突然好奇地问。

“花无缺?”白子冰沈吟,“怎麽知道他的?”

“白子洌说他小时候绰号叫花无缺。”白子湄答。

原来是二哥,他哪里有过这种文雅绰号,白子冰暗笑:“花无缺就是一个著名的武侠人物,他什麽都不缺,就是……缺点心眼,所以人们就叫他无缺公子。”

“咯咯咯。”白子湄捂著嘴笑得肩都抖了起来,缺心眼白子洌的形象立刻被她勾勒出来,她笑得愈发止不住。

白子冰也笑了,他知道湄湄和二哥一向不对盘,调侃一句二哥能换来白子湄的银铃如水也实在是值了。

“来,我的小model,我们的工作时间开始了。”白子冰什麽时候手里变出如蝉翼般柔软而透明的一捧轻纱。

“这是什麽?”白子湄眼睛一亮,伸手去那些纱,眼睛里带著向往,小小女孩都抵挡不住“轻纱”诱惑啊。

“这是你要穿的衣服。”白子冰微笑著解释。

“真的?”白子湄惊喜地看著他,直到确认他向她点头,她才欢快地叫了一声,一把抱过了那些轻纱,然後就不肯松手了。

“别急。”白子冰说,“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穿上。”

“好。”白子湄立马脱衣,紫色吊带小裙,白色小棉T,小裤头,真是快得让白子冰都咋舌,白子冰看著光溜溜的小身子轻轻摇头,这个小妖,真的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小尤物。

“来,先让我看看我的小模特够不够格。”白子冰把她拉到面前,白子湄任他动作,因为她很怕冰说她不够格,不让她穿那些漂亮的纱纱。

白子冰微凉的手指在她脸蛋和身体上滑动,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每一骨架:“脸蛋匀净,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美人,小咪咪干净、漂亮又坚挺,长大了一定会长成美美的脯,还有骨架很纤细,肌肤柔滑的像剥皮**蛋,将来……这副皮囊会把男人迷得如同进到人间天堂……湄湄,你是我最合格的小模特,知道吗?”

“真的?”白子湄咧开嘴笑了,她听出最後一句是夸奖,其余的她都懵懵懂懂,“那我可以穿纱衣了吗?”

白子冰笑,她的目的只有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一筋呢,不过却可爱的紧。

作家的话:

这次童鞋们表现的都不错呀,留言很踊跃,白特此佳奖一章,也弥补这几天网站维护的亏欠。大家的留言都看了,心里有数鸟,嘿嘿~~留言的童鞋都亲亲,没留言的童鞋巴拉到一边去先,哈哈~~

☆、(13鲜币)第41章 当二哥撞见三哥的恶趣味

白子冰温柔地把轻纱披在白子湄身上,其实透明的白纱什麽都遮不住,可是白子湄却觉得超有feel,她像过年父母给买了新衣服一样兴奋无比。

白纱从她肩上柔柔地垂下来,剩下的部分堆在地板上,她动了动手臂,那些纱水一样飘动起来,她向前飞跑,纱便如仙女的环带一样飞舞,她像戏子一样甩“水袖”,轻纱随她的动作变成一环连一环,她还跑到镜子前自我欣赏,摆成各种姿势,又学鸟儿一样挥舞手臂,满屋子乱跑,女孩儿欢快的笑声撒了一屋。

“冰,我长翅膀了,我长翅膀了……”她嘴上一刻不停地渲染著她的小兴奋。白子冰一直在旁边看著她,轻轻微笑,这样简单的白子湄让他的心都明亮起来了,而她的可爱怎能让人不喜欢呢?

“你就是长著翅膀的小天使。”白子冰的目光追随著她的影子。

“小天使。”白子湄笑得欢快,她真的像小天使一样挥著翅膀降落在白子冰身边,而且踮著脚尖,手臂还轻轻震动,白子冰忍俊不禁:“好了,我们该工作了。”

“好。”白子湄玩著手里的纱,很配合地点头。

白子冰支好了画架,对白子湄说:“你去床上坐好,把双腿打开。”

白子湄乖乖爬上床,叉开双腿,嘴里轻轻哼著小曲,还特意把轻纱盖在腿上,白子冰过去,把她的腿又拉开了些,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小女孩稚嫩的器,他的目光暗了一些,在上面停留了几秒。

“冰,为什麽要这样呢,模特都摆这个姿势吗?”虽然已被白子况调教的没有了伦理概念,可是白子湄仍然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好看。

“恩,这是模特最基本的姿势。”白子冰她的头,递给她一个娃娃。白子湄忙开了,给娃娃试穿各种衣服首饰,还把自己身上的纱往她身上披,早忘了她给白子冰做模特的事了。

白子冰在画纸上画著什麽,目光不时地投向女孩儿的双腿之间,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溜过去。

此时,白子洌三步两步上了楼,怒气冲冲地直冲白子湄的卧房,“!”地打开门,没想到一下扑空,他想了一下,目光就落在白子冰的房门上,然後他大步走了过去。

这次白子湄可把白子洌惹毛了,白子洌没想到这丫头是蔫儿坏,背地里在他身上下手,让他在朋友面前出糗。白子洌在夜店和一帮朋友玩的正High的时候,听到有个女孩子尖叫,手还指著他,然後坐在他身边的人“轰”的一下呈鸟兽散,大家都看外星人一样看著他。白子洌不明所以,顺著他们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不看则可,这一看他自己魂都吓飞了。是恶心的虫子,他身上趴著好几只虫子,平时白子洌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昆虫类的软体动物了。

这下大家就看到平时风流不羁的白二少又跳脚又挥手又脱衣服,简直上演了一场跳大神+脱衣舞的极品表演,直到大家叫来了小弟,小弟把那些虫子都清理干净,白子洌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做罢,不过他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各个都忍俊不禁地看著他,甚至有人学他的样子跳起大神来还学他飙海豚音,把大家逗得哈哈笑,白子洌恨得牙痒又不能发做。而小弟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只纸盒子,看到那只盒子他想起了白子湄,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白子洌推门而进的时候正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白子湄光著身子叉著双腿坐在白子冰床上,身上只披著透明的白纱,她正兴致盎然地低头玩著娃娃,而白子冰就坐在她脚边,跟前支著画架,少年手里拿著画笔,眸光却定格在女孩儿的双腿间。

白子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什麽,然後他旋风一样冲过来挡在了白子冰面前。

“冰,你在干什麽?”

“二哥?”白子冰抬头看他,轻飘飘地叫了一声,“你怎麽来了?你都看到了,我在画画呢……”

“画画?画什麽?”白子洌扭头看了下白子湄,她还是原来的姿势,正茫然地看著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扯过被单把她包了起来。

白子冰看他这麽做,嘲弄勾了下嘴角:“画什麽你看下不就知道了,这是行为艺术,说多了你们也不懂。”

白子洌看到画布上的图又抽象又古怪,乍看之下又像朵花苞,他嗤之以鼻:“屁,什麽行为艺术,说白了就是耍流氓,湄湄才十岁,你少乱来啊。”

“二哥,你紧张什麽?我也没做什麽啊,就是让湄湄做我的模特而已,再说既使真有什麽,不正中二哥下怀吗?”白子冰意有所指地说。

“什麽正中我下怀?告诉你白子冰你这简直是胡来,下次再让我撞见,我可饶不了你,别以为你和大哥搞得谋诡计我不知道啊,小心我给你说出去,给你戴上紧箍咒看你还像现在这麽清闲?”

“二哥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呢?”

“别给我装蒜玩。”白子洌转身一把抓住白子湄,“你跟我走。”,白子湄像粽子一下裹得严严实实让白子洌扛起来,她还嚷著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却早被白子洌扛回卧室去了。

“啊”白子湄被白子洌鲁地扔在了床上,她爬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白子洌挑著眉也同样瞪著她:“你──”他气得缓了口气,“你几岁了?十岁……不是三四岁,居然脱光身子,叉开双腿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还任他看来看去,你怎麽这麽……不要脸啊……”

她怎麽了?她和冰玩得好好的,他凭什麽突然闯进来大叫大嚷,还把她像扔东西一样扔到床上。她就是和大哥和冰更亲又怎麽样,他凭什麽骂她不要脸,她可知道不要脸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词。白子湄简直觉得这个人的所做所为匪夷所思。

“我告诉你,以後不许再去冰的房间,不许在他面前脱衣服,天啊,这究竟是什麽事啊……”白子洌无语地看天。

“我凭什麽不能去找冰玩,你管我……”白子湄不服气地小声说。

“你──”白子洌气炸,扬起拳头,白子湄把头缩进被单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著他。白子洌恶狠狠地盯著她:“还真是小妖呢,这麽小就用这麽恶心的方法勾引冰,是天生的吗,跟你妈一个样?”,看到白子湄眼圈红了,他的心软了一下下,不过还是继续说,“以後再让我看见你去找冰,见一次打一次,我不打断你的腿,要不你试试?”

说完他刚要走又转过头来,指著她问:“纸盒子是不是你放在我衣服里的?”

白子湄倔强地抿著嘴不答。那的确是她放的,晚饭後她去花园散步,走得时候,她摘了朵玫瑰花,还在香椿树上摘了几只“香虫”放进盒子里想拿回卧室玩。这“香虫”她们孤儿院的院子里就有,是缺少玩具的孩子们经常玩的,主要是长成的香虫生得特别漂亮,翅膀就像带斑纹的彩衣一样。

可偏偏可恶的白子洌抢了她的玫瑰花,她听白子况说过白子洌小时候最怕昆虫,抢玫瑰花的时候她就悄悄把装“香虫”的纸盒子塞进了他的裤兜里。

“我就猜到是你,这帐我给你记著啊,下次一块算。”“砰”的一声,白子洌关门走人。

☆、(19鲜币)第42章 豹胆大哥桌下和妹玩猫腻

白子洌把白子湄弄走後,白子冰在轮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後他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原来二哥并不是真的讨厌湄湄,他处处和她做对,可能潜意识里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可是恰恰弄巧成拙,让湄湄对他更反感了。这点,他是不会告诉二哥的。

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双腿修长,并没有半点残疾的样子,个子居然和两个哥哥不相上下,他拿起了画架上的画仔细看著,也许只有他能看懂画里的内容,外行人只能看到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实际上只有你看进去,才会发现那赫然就是几岁稚女的生殖器!

“好嫩,好想入……好想把我的小妖吃干抹净,要不是二哥……”他的手向下移,握住了一直就坚硬如铁的老二,眼睛紧紧盯著画面,开始自慰,直到积存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他靠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睛又移向那张画。

可恶的居然被二哥抓住了把柄,二哥那个大嘴巴,如果被他发现什麽,肯定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了……看来,他不会那麽早得到他的小甜点了,至少要缓几年再说了。

接下来几天,白子湄过得很平静,像往常一样上学下学,像往常一样让白子冰给她补习功课,自从那天白子洌气咻咻地从她房间里出去以後,白子洌就对她爱搭不理的,而且总是用鼻孔冲著她,这对白子湄来说完全没压力,他不理她才好呢,因为她也本不想多理他!

可让她奇怪的是,他连书包都不让她背了,而且出门的时候把她的书包也鲁地抢过去背在自己肩上,到了学校他直接把她的书包拿出来扔在她脚边,她心疼死了她的花仙子书包,可是她又不敢多说什麽,因为白子洌这几天的脸都很臭,没人敢惹他。

学校里也没发生什麽新鲜事,唯一的新鲜事就是朱文楷来上课了,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心里毛毛的,那家夥总是一付随时要找她算帐的样子,正在她心里怕怕的时候,朱文楷又消失不见了,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天,而朱文楷再来学校的时候,鼻眼都是青肿的,很明显是被人打过了。同学们都在背後悄悄议论,说朱文楷得罪社会上的混混了,不明不白就被人暴打了一顿。白子湄对这些都是不关心的,朱文楷怎样本不关她底事嘛,但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从朱文楷再来上课以後,他不再对她怒目相向了,只要看见她都会绕著走,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白子湄虽然弄不清是怎麽回事,但心里还真有点感谢那些混混们。

这些天她唯一的主题就是想念,疯狂地想念大哥白子况,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对什麽都有点心不在焉,白子冰还为此酸酸地奚落过她。可是她真的想哥哥了,实在实在太想他了。

就在白子况走後一个星期的晚上,她梦见了他,竟然在梦里笑醒了,张开眼睛,她就看到了白子况清俊的脸庞,她以为是梦,直到真真正正触到他的脸,她才知道居然是哥回来了!

“哥!”她惊喜地叫道,看到他的睫毛轻轻一颤,那双温淡的眸子张开来,向她绽开笑颜。

“哥。”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小东西。”白子况用下巴摩挲著她的头发把她抱了起来。

“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为什麽不叫醒我?”为没有早一点看到他,她抱怨著,如同麦芽糖一样柔软的小身子扭个不停。

白子况不说话,只是温暖地笑著。可是这样温淡的男子却感觉自己的欲望迅速膨胀起来,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啊……在吃到湄湄以後,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兽,每天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出差这些天,对他来说真是种神与体的双重折磨,天知道他回来以後看到湄湄甜美的睡颜,要多麽压抑自己才没有把她弄醒……

他冲了凉,督促她去冲澡,然後两人一起下去早餐。白子湄刚进餐厅就看到白子洌一手支著下巴扬眉看她和白子况一起进来,他和白子况打了声招呼,目光就瞄向她,目光恻恻的,白子湄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後这种预感就真的应验了。

她刚坐上椅子,平时好好的椅子就垮塌了,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幸亏旁边的白子况拉了她一下,不然一定会摔的很惨。虽然并没摔得怎样,可是真的很出糗,白家这样的家境,什麽都是最好的,哪怕只是一把椅子。

而她一坐上去竟然会垮了,不会是椅子的问题自然是她的人品问题了……白子湄看到白子洌故意用手指抚著鼻子,其实他的嘴角都在抽搐,她早就猜到是他做的好事了,他是在报复!

白文启叫来了福妈,语气有些严厉,因为福妈算是厨房的总管,出了事肯定是她的责任,白子湄不想福妈替白子洌背黑锅。

“干爹,是白子洌,一定是他干的。”这些话本未经大脑就说了出来。白子洌闲闲地吹了口气,他没有开口,因为有人替他出头。果然路平蓝脸先撂下来:“湄湄,怎麽这麽说话,你二哥平时这麽疼你怎麽会做这种事,再说他是你二哥,你怎麽能直呼他名字呢。”

白子湄脸一红,因为路平蓝第一次当著众人对她这麽严厉,她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因为白子洌本没有他们说的那麽好。

“湄湄,你干妈说的对,不能这麽说你二哥,快跟你二哥道歉。”连一向偏著白子湄的白文启也发话了。

白子湄瞪向白子洌,他向她做了个鬼脸,故意气她。

“我……”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刚要说什麽,被白子况截下了:“爸,算了,湄儿就是开个玩笑,她才多大呀,在国外,孩子都直呼父母的名字呢。”

“是啊,爸,湄湄也挺委屈的了,摔了一下还要责备她,她就是开玩笑啦,因为她和二哥最熟了,所以才没大没小的。”白子冰也帮腔,他的话几乎要把白子洌的鼻子气歪了。

这麽一说白文启心立刻软了,有点後悔刚才是不是说话太严厉了,他赶紧吩咐福妈另外准备椅子,这时白子况拦住了:“算了,福妈,下次准备吧,让湄儿和我坐一起吧。”说著他一伸手把白子湄抱上他的膝盖。

白文启和路平蓝都愣了下,觉得白子湄怎麽也是女孩子,白子况这麽做似乎有点不妥,可是进而又想到白子湄才十岁,而且因为个子小,看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大哥抱著稚妹吃饭倒也没什麽的,所以两人也就没说什麽。

再加上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盖上冲著白子洌做鬼脸,白子洌在对面用手羞她,向她伸舌头,两个人这样的小动作都把大家逗乐了。这个曲也就过去了。

白子湄坐在白子况膝上,就觉得屁股下面硬硬的,白小况直戳她,她坐得不舒服,身子也扭来扭去,早把白子况的欲望逗弄了起来。

他偏头温柔地对她说:“从现在开始别说话,好好吃饭。”

“嗯”白子湄很乖地点头。

白子况给她夹了几个她喜欢的菜,休息的空档,他的一只手伸到了桌下,谁都没有注意到他,而且长长的桌布直盖到了他的膝盖下。两人冲凉之後都只穿了睡衣,连内衣都没穿,这为现在的野合提供了便利条件,他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长的就斜斜地进白子湄的嫩里。

她的儿里又干又紧,完全没有准备好,所以她反应很大,紧紧地夹住了他,不停地抽搐著,他突然连入的时候她吃痛地啊了一声。

“怎麽了?”大家都向她看过来,而白文启也关切地问道。

“没事,爸,可能是刚才摔了一下,吃完饭我给她上点药就好了,湄儿,你没事吧?”白子况一脸的平静,而实际上他身体已经亢奋到了极点,特别是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他和她的下体居然紧紧交合在一起,实在太刺激了。说话时,他把手轻轻按在白子湄肩上。

“干爹,我没事。”白子湄摇摇头,大哥叫她不说话,她就要少说话。

“没事就好,快吃吧。”白文启笑了笑让大家快点吃饭。

白子湄觉得下面好胀,自己被白小况的大身子塞得满满的了,而且它还那麽不老实,似乎在自己体内弹跳,她下边在抽搐,紧紧地包住白小况,只觉得一软一硬的两股紧紧胶著在一起。虽然被戳得难受,可是又有一种无法言名的快感顺著尾椎骨一直漫延上来。不知道为什麽,白子湄突然特别希望白小况快速地抽动,像往常一样在她的儿里不停地抽……她特别希望那样,可是又什麽都不敢做,因为哥的手按在她肩膀上,而且哥说过不能把捉虫子的事说给别人听。

“去夹你喜欢吃的菜。”白子况在她耳边提醒。白子湄听了就欠起身子去夹菜。

“想吃那个吗,我帮你。”白子况温柔地说著,双手将她的腰轻轻一提,白子湄的小短手真的够到了自己想要的菜,在别人看来这完全是很合谐的画面。而实际上,在桌子下,男女紧紧咬合的器在他的助力下,硕长的从小小的里抽出来,直到快露出头,小小的口紧紧地吸合著他硕大的龙头,让他几乎要叫出声音,然後他放开手,她的小屁股坐回来,他的分身又深深地了进去,还是很紧,很干。

“光吃米饭是不是很干呢,会割得嗓子疼,要不要来点汤?”他轻声问她。

“嗯。”白子湄点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白子况又轻轻一提她的腰眼,白子湄真的舀到了一勺汤,她坐回来的时候,白子况不著痕迹地轻轻挺臀,长的直直地戳入红嫩的花心。他暗暗地呻吟了一声,感觉有水漫了出来。

白子湄手一哆嗦,汤淋淋漓漓撒在白子况身上。阿香连忙过来帮他擦拭,他摆摆手说:“没关系,不用,湄儿,汤可全浇在我身上了,不过没关系,你尽管浇,哥一点也不嫌你。”

“水……”白子湄说,她其实是想说她尿尿了,不过哥告诉过她那不是尿,那是银水。

“好。”白子况端过白水来让她喝。白文启看白子况这样温柔细心不禁轻轻点头。白子洌的嘴几乎快撇到耳後去了,他就见不过白子湄这麽贱贱地巴著大哥。

就听“叮”的一声,白子冰的餐勺掉在了地上,阿香刚想过来替他捡,他抬了一下手,居然自己弯下身去,桌布轻轻摇动,他只看到对面的一截白袍,还有白子湄的两小脚丫,其余在桌布的掩盖下什麽都看不到,他捡起餐勺,不动声色地照常用餐。

白启文开始和白子况谈公司的事,白子况一边吃饭一边回答著父亲的问话,很是从容,而白子湄也不再自己夹菜,安心地吃著面前的东西,只是男子长的欲望还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而且一直保持著刚进去时的硬度,紧紧地嵌入她的嫩里,随时都准备疯狂地索取。</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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