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呀”曹阔一问道。
“我想让电台做一期法制节目,针对此案,进行宣传。一是jing告后来者,如敢触碰,将是何等结果。二来,也是给那些善良者以提醒,让她们保持jing觉,切莫再次小桐雨那般上当受骗。”高珏说道。
如果做了这一期节目,播放之后,必然会在社会上引起极大的反响,算得上是铁案如山,不管是谁想要翻案,都得掂量掂量。尤其是现在,王洪波已经通知,省公安厅的人马上下来,他必须在这个时候,把案子做成铁案。
兰英弼听了这话,更是吓了一哆嗦,心说,高珏啊高珏,你这真是想要找死呀。
其实高珏也知道,如果真的做了这期节目,曹令风势必难以翻案,曹阔一一怒之下,很有可能断了高珏的前程。可反过来想想,只要高珏一定要秉公执法,那同样是把曹阔一得罪到家了,如果曹阔一真的想要办他,高珏基本上也跑不了。所以,横竖也这样了,那高珏也豁出去了,就看曹阔一的了。
另外,事情闹得越大,高珏与杨桐雨就越安全,铁案如山之下,没有人会再去sao扰杨桐雨一家,最多是针对高珏。要知道,想要推翻这个案子,必须要让杨桐雨改口供,第一是年龄,第二是否自愿,只要改了,案子便可定义为piao娼。在让母女俩改口供的中间,会发生什么事,谁都想不到。
至于他高珏,案子大了,明目张胆的突然拿下他,肯定也会引起非议,说老革命曹阔一挟私报复。
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通过这个,高珏想要再看看。曹阔一是什么反应。如果曹阔一说,你看着办,那就是提醒高珏,你敢这么做,你就倒霉了。
“呵”曹阔一笑了,苦笑一声,随后,他朗声说道:“我曹阔一一生。行得正、坐的端,顶天立地,从没有做过亏心之事家门不幸,出此孽障,我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孽畜高珏,我支持你的想法,就做一期法制节目。将此案进行宣传,以儆效尤”
老爷子这可是含着泪说的,这一次,他真情流露,高珏看得出,曹阔一真的是要大义灭亲啊。
世人大多自私。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实在少之又少。高珏不由自主地对这位老革命、老省长产生了无限地敬佩之心。
“扑通”
高珏跪倒在地,真挚地说道:“老省长,我代表受害者和受害者的家属,以及千千万万的弱质女孩谢谢您。因为您高风亮节。一定会使许多有心以身试法之辈,望而却步因为您的大公无私。一定会使许多像杨桐雨这样的女孩,避免了重蹈覆辙的危险高珏深感拜服”
他的这番话,发自真心,两辈子加在一起,他见过不少的yin暗面,如王天华、曹令风之辈,数不胜数。他们之所以敢如此横行,如此嚣张,全是因为父辈的积累。富二代、官二代,为恶之人,不必一一例举,已然不是悉数。但是,能像曹阔一这样,能够拿出大义灭亲之心的,却实在少之又少。他们做的,无非是利用手中的权利,袒护。
高珏现在对曹阔一,真的心敬服。
杨母见高珏都跪下了,赶紧跑到床边跪下,哭着叫道:“谢谢老省长,为我女儿做主桐雨,赶紧跪下,给老省长磕头”
小桐雨见到母亲跪下,都有些吓慌了,都站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听了母亲的话,忙跪到母亲的身边,用稚嫩和紧张地声音说道:“谢谢爷爷”
曹阔一再次苦笑,高珏这一跪,明摆着是把他老人家推到了大义灭亲的悬崖上。同样,他也喜欢上了,高珏的这副为民请命,不计个人得失的xing格。在这一刻,曹阔一似乎从高珏的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还记得文革时期,自己就是因为不计个人得失,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结果就被扔到北安县,放进牛棚。
“这个时代,敢说公道话的人,越来越少了,一个年轻的后生,一个小小的县长,却有这份胆气和正直之心,实在难能可贵。他今天都不怕得罪我,自然更加不会害怕得罪其他的贪官污吏。可惜啊令风如果能比得上他一半我百年之后也能瞑目了”曹阔一心中感概,用眼前的高珏,和自己的孙子,进行了比较。曹阔一是何等人物,革命多年,为官多年,眼睛毒的很,什么样的人,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们都起来”曹阔一慈和地说道:“高珏,你想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高珏与杨母、杨桐雨站了起来,他诚挚地说道:“是。”
然后,他的心思跟着一转,又小声说道:“老省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您是否愿意答应。”
“我都已经答应你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高珏啊,好好干,国家需要你这样的官员,党需要你这样的官员。我老了,国家的未来,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曹阔一的脸上,流露出真挚的笑容。他知道高珏在想些什么,才猜出来,自己的儿子肯定会出面保护自己的孙子。
当年,他义无反顾地站到了正义一边,今天仍然如此。同样,他也同样知道一个道理,惯子如杀子,如果今天保住了孙子,等到明天,孙子就会惹出更大的祸来。今天是强jian,或许明天就是一定要给孙子一些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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