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沁曾经尝试着用针扎过那些人,然后小心翼翼的发问:“那个,疼吗?”
然后扑克牌发话了,一样的声调:“不会。”其实os就是,这样的小伤,哪个没受过,颜沁晓得当兵很苦,曾经她也见过顾衍生的背后,一条一条诡异的疤痕,虽说他爸爸在,说个话什么的也不是大事,可是顾衍生是怎样的人啊,他骄傲,就算一身肉都毁掉了,也会剩下骨架子,一身的傲气,曾经他妈给钱把他往学校里送,他硬是重新考,然后一去不回头,到了国外风生水起的,接着是将所有的钱统统还给她妈,每一分,每一毛,算的清清楚楚,那个时候颜沁就毛骨悚然了。
军人啊,简直就是意味深长的两个字。
顾衍生的脸很平静,几乎没有波澜,他说他先出去,颜沁双手合十,做祈祷状,颜沁注意到,他关门的瞬间,指尾有略微的抽搐,从颜沁这角度看去,几乎整个人都是笼罩在黑暗里面,没有半分光明。
“长官。”进门的瞬间,一群穿着绿色军装的人立马站起来,表情严肃,顾衍生穿过,坐上主位,帽子上的五角星闪着光芒,他瞳孔平静无波。
“谁发的话。”
“上头。”
“媒体记者一个一个无不希望把这事闹大,那么多人怨声载道的,凭他一个人,想把这事往下压”顾衍生冷笑,在奇异的光芒中,映着他的脸雪白。
“上头还说了这事可大可小,人人无非是要个说法,给他们就是,钱不是问题。”
都是政治黑暗,官官相护,顾衍生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对于政治的事情他不想知道,官员那些个不能不说的话题,他也没兴趣,只是现在这事职责所在,他同所有军人和其他人一起吃饭,一起作息,按理说是管不到这事的,只是往上递了建议,如今被打下来,心里反骨也起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