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呲鼻子瞪眼的。
新郎新娘又亲一个嘴儿。还有卷画、赶毡子、吃鲜桃、抓跳蚤。嘁!这些都是文闹,没意思。”
长山从前听人捎边说过那些名堂,隐隐约约一知半解,心想就是作弄新女婿、新媳妇,又怕打断全义的话头,憋着没问。
小得头回听说,心想这些怪文雅的词儿是干啥呢,想问可是不好意思。
全义见俩人迟疑,知道听不懂,就说:“嗨!这都不知道。擀毡子就是让新娘脱了上衣,肚皮上铺一块汗巾子,新郎用嘴也行,用肚皮也行,把汗巾子卷起来,经这一番痒酥酥的摩擦,新郎新娘就会性情大动、禁持不住,后面的入港就顺当多了。”
“吃鲜桃就是让新娘脱了上衣,仰躺在炕上,新郎咂摸新娘奶头。”
“抓跳蚤是往新娘裤裆里撒一把米,让新郎拣出来,你想,捡着捡着还不就上劲了么?”
长山情绪亢奋,眼珠通红。小得臊得把脸扭到了一边。
全义情绪上来,也不理会两个年轻人,喷着唾沫星子继续开讲:
“正儿八经武闹在后半夜,主家摆上席,请相中的闹家吃好喝好,公公、婆婆在窗外指挥,闹家才能进房下手。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俺骑来任俺打。谁家买骒马也是图下马驹子挣钱呢,娶媳妇干啥?生孩子干活呗。从前媳妇子都比男人大,男人不懂,媳妇子又害羞,这就弄不成事了。男人弄不成事,就怕时间长了媳妇子跟其他男人弄事,咋办呢?找人帮衬呗。其实就是让闹房的帮新女婿把新媳妇干了。这跟长山他爹给牲口配种要蒙上按眼是一个道理。干完看她是不是处女,媒人有没有骗咱。干完这事,闺女就成了媳妇,就不害羞、不扭捏了,干家务、做农活就泼泼辣辣,想再回娘家做闺女也做不成了,这就叫破身。不破身的媳妇公婆不放心。毕竟男家娶一房媳妇也不容易。”
“有的新婚夜里破不了身,人家媳妇嫌男人彩坏,偷跑了就不回来了。”
“也有借闹房弄样数、闹笑话的,象黑牛他爹爱趁闹房做弄新媳妇,到他黑牛娶媳妇时,好家伙,去了几十号人,把炕席铺到当院里,闹开了明房,把小两口扒了个精光,摞到一堆让干事,还按住黑牛他爹吮儿媳妇奶头,臊得个老家伙灰头土脸没法说。闹房三天没大小么。”
“你俩十六、七了,一头半年就要说媳妇,也该学学办事了,俺头里看你俩给叫驴配种,就知道小身板长全活了。对了,把家伙弄起来看看尺寸,看看好不好使。”
俩小伙学着全义抚弄自己的家伙,全义又开始讲古:
“学堂里先生讲过,从前秦始皇他妈姘了一个野男人,那家伙又长又粗,挑着个车轮子半天不打弯,娘娘一高兴,就叫那男人做了大官,享尽荣华富贵。”
长山不解:“娘娘也偷人么?”在他的意识里,戏台上的娘娘都是端庄严肃的。
“嘁!正宫娘娘穿龙衣,脱了裤子一样隆!
正说着,全义嗷地叫了一声,身体抽紧,两手握着自己的家伙,几股白液顺流漂走,俩年青人吃惊地看着他。
全义说:“真舒坦,这人就跟驴一样,一出这东西就不行了。恁俩继续弄。”
年青人顿悟个中缘由。
过了一会儿,长山也有了全义的表现,只是那白液喷涌而出,射出有一人来高。全义注意到长山的家伙象个大萝卜,佩服地说:“恁小子真行,赶上恁家大叫驴了。”
小得弄了半天,那玩意儿膨胀幅度不大,死活上不了劲。全义看他费劲,不经意地说:“算铝税桑恁那是死拧薄</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