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洞前面一点点的地方快速地揉弄着,边揉边发出一声声轻柔的呓语。突然她像
想起了什么,她抓住一根稍细的藤蔓,牵引着它去碰触自己刚刚揉弄的部位,那
是个小小的颗粒,坚硬而光滑,挺立在柔软的皮肉中间,女人努力让一根尖刺对
准那颗肉粒:∓ldquo;扎穿她宝贝儿扎穿拉莱雅最舒服的地方
扎西卡夏仔细操纵着肢体,把针尖对准那颗小小的果实,精确地穿刺进去,
她发现那并不只是颗果实,它还有更长的部分隐藏在皮肤底下,她把针往前推,
在女人兴奋发颤的声音里,直扎到底下的软骨上。∓ldquo;真刺激我快要
幸福得昏过去啦女人迷乱地呼喊着,扎西卡夏感觉到她的手在使着
劲,似乎在撕扯什么,她拿藤蔓试探了一下,答案令她吃惊:女人正用双手把盖
在那颗肉粒后面的柔软皮层往两边拉扯,把它撕开一点缝儿,边咬着牙发抖,边
把它一点点撕开,让已经被尖刺穿透的整支略硬的肉条儿完全裸露出来,她边轻
抚着那血淋淋的器官,边迫切地喘息着:∓ldquo;再来多点多扎几根扎
烂拉莱雅的骚阴核儿我喜欢
扎西卡夏一边继续着肉穴里的抽插,一边把几支细小的藤蔓聚集拢来,让上
面鬃毛似的小刺密密地扎进那条凸起的肉里,她感觉到女人的心跳在猛烈地加
速,几乎要从身体里蹦出来。她试着拔出尖针,然后再一次刺进去,那一瞬间,
女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了,她能感觉到肉洞里的液体突然分泌得更多,更
浓,女人没有说话,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发出急促的带着鼻音的喘息。扎西卡夏
已经开始理解她的反应,她觉得她应该喜欢这样,于是她继续重复这个针刺的过
程,女人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变热,酸而咸的液体正从她身上不断地分泌出来。突
然,她爆发出一阵更加激烈的颤动,呼吸听起来无比吃力,就像是猎物被缠住咽
喉将要窒息的声音,但她的肉洞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收缩着,一大股温热的水
流从肉粒与洞穴之间的另一个小孔里猛地喷射出来,浇在裹满粘液、血浆与碎肉
的藤蔓上,甚至连肉洞最深处的那个小小鼓包都张开了一道小孔,些许液体从里
边流了下来,带着清淡的甜味。
当疯狂的抽搐过去,女人绷紧的肌肉缓缓瘫软下来,她大张着嘴,毫无意识
地喘息着,好像完全忘却了血肉破碎的痛楚,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一次开口:
∓ldquo;啊真棒果然只有被玩烂掉的高潮才是最痛快的
啊宝贝儿我爱死你啦
她从嘴里抽出藤蔓,然后把颤抖发烫的嘴唇静静地贴在上面,那是种让扎西
卡夏觉得美妙的感觉,她保持了这个动作一会儿,接着说下去:∓ldquo;继续
我还要嗯就这样让我的骚洞子全变成稀烂的肉糊
糊咳直到被活活肏死
扎西卡夏继续着她的凌虐,让女人再一次陷入到迷乱疯狂的痉挛和喊叫里,
但她能感觉到,她的力量正在虚弱下去,发烫的皮肤也在渐渐变冷,肉洞收缩的
力量也稍微减弱了,虽然她依然在努力地保持着,尤其是后面的那个肉洞,她渐
渐没法维持住肉壁的固定,随着荆棘的抽动,那些破裂的嫩肉开始松脱、皱缩、
滑动,向着洞口一点点移动,女人刚开始还想收紧洞口把它们留在身体里,但最
后她低声笑着放弃了,她松开了那道最后的防线,就像花朵突然绽放一样,随着
藤蔓往外抽出,伴着一大团粘稠的血肉粥糊,一截已经千疮孔的肉管被尖刺扯
出了洞口,裸露在空气中,藤蔓紧接着的冲刺立刻再一次把它塞到身体里,但
再一次抽出时,带出来的肉管子更长,女人已经完全放松了洞口的肌肉,任由自
己的器官像条破布一样从身体里自由地悬垂出来,她伸手轻轻碰触着那条还裹在
藤蔓上的薄薄肉膜,它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状,长短不一的划痕把它割成了一缕
缕残破的肉条,但又还勉强连在一起,尖刺穿过裂口,嶙峋地矗立在它的表面。
女人格格地笑着:∓ldquo;哈真美啊万人迷的交际花连肠子都被肏碎
挂在屁眼下边太美妙了
接着她好像想起了点什么:∓ldquo;呀还有个地方没烂掉呢不少
男人都想用她给自己生个儿子哈真可惜呀他们全都没
机会了
∓ldquo;来宝贝儿扎西卡夏知道她在呼唤谁:∓ldquo;你应该感觉到了的
我前面的肉洞儿最里头那个小肉包她中间有个眼儿来
钻进去
扎西卡夏用藤蔓的尖端摸着,那的确有个小孔,刚才它还张开过一点儿,
但现在又已经闭上了,她把藤尖刺了进去,那儿真紧,比两个肉洞里边的任何其
他地方都紧。扎西卡夏思着,以她的力量,直接贯穿人类的身体也毫无难度,
但现在她却期望这具身体不要太快被破坏掉。女人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里的运
动,她又笑了起来:∓ldquo;要是一根藤不方便就再来一根可别小看
我哦
扎西卡夏把另一根细点的藤蔓钻向肉壁与藤蔓的间隙里,女人开始放松身体
配她,藤蔓由细至粗往里伸去,紧裹的感觉也愈来愈加倍,她的肉洞早已裂开
了,但依然并不松弛,她发着抖,有口气没喘过来,那让她剧烈地咳嗽着,好一
会儿才平复下来,她张开嘴,音调却变得不大一样,不再那样兴奋而疯狂,而像
是对孩子说一桩平凡的故事。
∓ldquo;植物也有父亲吗要是没有那可真幸运她停顿下来,第
二根藤蔓的尖端已经开始钻进身体深处的那个小鼓包,让她再一次痛得叫起来,
但她很快忍住了疼痛,继续她平淡的叙说:∓ldquo;知道吗我父亲送我上
过许多人的床十五岁的时候为了讨好他的军团长让我去勾引
他在他的营房里他用酒瓶拳头鞋子女人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短促而冰冷:∓ldquo;哈可我还得笑哈哈我不敢哭啊父亲说过
不准哭我怕他揍我哈咳后来他成功了他爬上去了我开
始上那些达官贵人的床他们都喜欢我因为我会玩啊哈哈别
的女人不敢的我都敢好多次玩完以后都得去见医生德柯医
生我唯一一个心甘情愿和他睡的男人
她的声音哽住了,柔柔地抽着气,扎西卡夏能感觉到两条咸咸的溪流沿着女
人的脸滴落在她的藤蔓和叶片上:∓ldquo;可惜他死了还好现在父亲
也死了不过混蛋死了都还得连累我啊
她的手轻抚着静静环绕着自己的藤蔓:∓ldquo;算了全都过去了也好
我累了真的累了也许这是我最好的结局多谢你陪着我宝贝
儿
扎西卡夏觉得有点无所适从,第一次有人类对她讲起瘟疫之地外的世界,人
类的世界,但那让她觉得阵阵寒冷,如同深秋那从枝条上割下叶片的风。最后她
想起了自己正要做的事,也许那个能让女人开心点?
两条藤蔓细细的尖儿已经一起钻进了那个圆圆的鼓包,她惊异地发现里面还
有更宽广的空间,但那个孔太狭窄了,无法让整条藤蔓穿过去,她开始试着用藤
尖把鼓包向两边扳开,一开始那很吃力,但渐渐地,她觉得那团硬硬的肉在软化
下来,张开更宽松的入口。她轻柔地来拉扯着小孔,她发现自己不想弄伤它,
她似乎已经不把那看作食物,而是一件属于自己的收藏品。女人依然边发抖边断
断续续地低语着:∓ldquo;没能生个孩子真遗憾啊其实我怀过几个全都流
掉了算了宝贝儿靠你了让我尝尝子宫满满的感觉吧
那个小孔已经渐渐张开到了可以接受的尺寸,扎西卡夏觉得穿过一条细点的
藤蔓应该没问题,她开始把粗的那根退出去,好换上另外一支,但女人好像明白
了她的意思:∓ldquo;不用这么温柔直接来第三根吧
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才照做,一根手指粗细的藤蔓探了过来,她特意选了尖
刺少点的一根,插进已经并排放着两根粗大藤蔓的肉穴并没费太大力气,她找准
了最深处的小孔,另外两条藤蔓使劲把它往两边掰开,好让她侵入进去,藤蔓像
毒蛇般蜿蜒着,在里面温暖柔滑的空间里弯曲蜷缩起来,当短粗的尖刺划过小孔
时,女人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她依然像能洞悉她的内心一样:∓ldquo;知道
吗女人的身体很神奇子宫口被割破的时候并不算痛拉
扯的时候才痛呢
藤蔓继续往里深入着,一寸接一寸,一尺接一尺,那里面囊袋样的空间有着
奇妙的延展性,肉壁已经紧紧裹住了在里面盘曲成球的藤蔓,但似乎不管扎西卡
夏往里塞入多少,它都会随之扩大到足以容纳的尺寸,尖刺刺破了血肉,女人的
腹部在一阵阵地抽搐着:∓ldquo;哈这个小袋袋给女人带来多少麻烦
呀每个月都要流血好了现在让它一次流个够好了扎西卡
夏已经几乎把整条藤蔓都钻进了那个肉口袋里,女人的腹部微微隆起了几分,她
陶醉地抚弄着肚皮:∓ldquo;嗯就这样加油宝贝儿还不够满哦再
多来几根把她撑烂掉也无所谓的
她那游离迷乱的声音似乎挑逗着扎西卡夏茎干深处的野性,让她兴奋地舞动
起更多的藤蔓,它们开始争先恐后地钻进女人已经张开得不成形的肉洞里,让更
多的粘液与血水涌流出来,女人说的没错,鼓包中间,那个肉袋的开口,只有在
被拉扯的时候才是最疼的,每一次新的藤蔓刺入,把她扩张到更大的尺寸时,女
人都会凄厉地哭叫起来,但当整条藤蔓都钻进子宫时,她就已经习惯了那个尺
寸,开始显得平静而痴迷。扎西卡夏仔细地指挥好女人身体里的每一条肢体,前
面肉洞里那两条粗大而多刺的藤蔓又开始了抽插,后面肉洞里的那条也一样,带
动着破碎的肠壁一进一出,来摇摆。女人疯狂地摇晃着头颅与身躯:∓ldquo;啊
真棒宝贝儿你可真是体贴的好花儿拉莱雅要被你玩疯
啦
越来越多的藤蔓挤进女人身体里狭小但充满弹性的空间,她的肚子越来越膨
胀起来了,但它的容量终究还是有限度的,扎西卡夏能清楚地感觉到它包裹和紧
缩感增加,让藤蔓的插入越来越困难。她试着让藤蔓在肉袋的内部翻腾运动起
来,那些藤蔓上的刺相对而言更加细小,不会把肉壁完全划破,只是留下一道道
纷乱的流血破口。接着,她还发现了点新事物在肉袋的两侧,如同漏斗一样
凹下的部位深处,还有着一对更加狭小的孔洞,这次她动了起来,把藤蔓的尖
头对准那个孔,试着往里进一步地钻进去。女人猛然尖叫了起来:∓ldquo;啊
你在做什么啊你钻到哪儿喔是那个地方吗宝贝儿
拉莱雅的卵管还没被任何人玩过呢你是我的第一个哈哈我都快
忘了我的烂屄里还有能被开苞的地方呢而且还是两个真好
临死前能再来一次初夜哈哈比起我十二岁时候那个该死的初
夜好多了
藤蔓往里深入着,那儿实在太窄了,即使手指粗的东西要通过也显得困难,
每一次冲击都像是一击重拳砸在女人的下体上一样,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猛地向上
弹,但她依然努力地从痛叫的间隙里发出音符:∓ldquo;啊加油宝贝快
到最里面了啊她的声音激动着扎西卡夏躁动地冲刺,狭小管道的
紧握感让藤蔓愉悦兴奋,最后,在管道的尽头,藤蔓碰触到了点柔软的东西,她
轻轻刺了它一下,女人的肚子立刻抽动起来:∓ldquo;啊你碰到她了那个就
是让女人成为女人的东西吧真该死啊所有的痛苦都得怪它
呢她咬了咬牙:∓ldquo;帮我个忙把它掏出来让我看个清楚吧
那可真是奇怪的要求,不过,管她呢,她自己愿意就行了。扎西卡夏思了
一下,锐利的藤尖沿着那个软软的椭球体和卵管之间的间隙刺了进去,她缓慢仔
细地切开粘连在椭球体四周的薄薄组织,把它从腹腔里剥离下来,然后用藤尖卷
起它,沿着管道小心地往外拉动,但这一次,管道无法承受更大的体积了,它猛
地破裂开来,大量的血液从破口里奔涌而出。女人无疑觉察到了身体里的变化,
她又笑了起来:∓ldquo;呵呵快结束了最后一次的初夜流的血还
真多呢
扎西卡夏有点慌乱地卷紧那颗枣子大小的椭球,带着她穿过破裂的卵管,然
后是子宫口,直到退出到肉洞外头,她把那颗东西举到女人的面前,像在炫耀一
件功绩,又像是在逗孩子开心一样。从女人塞满藤蔓的洞穴里,鲜血正淅淅沥沥
地流淌下来,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红线。女人伸出了手,扎西卡夏松开藤蔓,
那枚来自身体深处的器官掉落在女人的掌心,她仔细地端详着它:∓ldquo;嗯真神
奇哪这么小的东西这么柔弱却能让女孩长成女人咳也
许她长在别的女孩身上要比跟着我幸福些呢
鲜血依旧奔流,女人的声音和呼吸都在衰弱下去,她发冷的嘴唇挤出一点微
弱的声音:∓ldquo;哈宝贝儿我还没听过你的声音呢不
过有个办法来把你的藤蔓伸进我的头颅里
扎西卡夏明白那个,她不止第一次侵入过猎物的头脑,在那儿,除了汁液,
她还能感受到它们的思绪与记忆。但猎物能听到她的声音吗?她从未思考过这一
点。
但她照做了,她最特别的那两根细细的枝条伸进了女人的鼻孔,在那儿,它
撕开最深处的血肉,探向后脑的椎管,沿着它向上延伸,鲜血从女人的口与鼻汩
汩流下。
在她接触到最深处那个器官的刹那,她感到每一片枝叶,每一根藤蔓都在震
颤。那是一股奇异的感觉,如同暴雨之后奔腾的溪流,那是来自女人的感觉,来
自正被藤蔓抽插着的血肉,痛苦,非常痛苦,那是扎西卡夏作为植物所未感受过
的痛苦,但除了痛苦,还有一股更汹涌的力量,那是一股流过她每一条导管与筛
管,渗进每一个气孔与尖刺里的愉悦,女人的肉穴正在再一轮猛烈地痉挛、收
缩,喷出浓浓的汁浆。那一刹那,她突然开始羡慕活物,羡慕它们能拥有更敏锐
的感官,更澎湃的情感,哪怕那意味着更脆弱的身躯。
∓ldquo;宝贝儿,你有名字吗?
是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并不虚弱,来自心灵深处,透过她的藤蔓传来:∓ldquo;我
是个法师嘛,虽然蹩脚,但比一般人的精神力更强点。
∓ldquo;我叫扎西卡夏。杀人藤试着用心灵来应。
∓ldquo;哈哈,我听到了,你的声音很好听,之前我一直以为会是个粗犷的男声
呢。
∓ldquo;女人,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猎物。
∓ldquo;谢谢你的称赞。调皮的欢悦感透过心灵传来:∓ldquo;对了,植物能看见东西
吗?
∓ldquo;看?那是什么?
∓ldquo;透过双眼来认识世界,色彩,形状,光明,黑暗,你能理解吗?
藤蔓表示了否决。
∓ldquo;那,作为给你的报,让我们交往得更深入点吧。
一瞬间,扎西卡夏感到有什么东西攫住了她的灵魂,如同漩涡一般把她拉扯
过去,在短暂的不适之后,她认定这会是她生命中最特异的一刻。
色彩,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色彩,绿色的枝条,蓝色的天空,枯黄的荒野,
还有女人白皙的肌肤和殷红的鲜血,她曾从猎物的思绪中读到过那些词汇,但她
从未真正明白过它们的含义。
但那一切正在黯淡下去,心跳声与呼吸声渐渐微弱,黑色的帘子缓缓遮没那
道五彩斑斓的世界。女人的声音再一次传来:∓ldquo;谢谢你陪了拉莱雅,这是我留给
你最后的礼物。
∓ldquo;不!扎西卡夏在心灵里高喊起来:∓ldquo;也许,我们还可以做个交易。
∓ldquo;什么?
∓ldquo;把你的身体给我,而我则给你生命。
∓ldquo;喔,听起来不错,不过,我有点小要求。
∓ldquo;什么?这次轮到扎西卡夏问了。
∓ldquo;以后,每天你都得让我爽够哦。
女人闭上了眼睛,一切重归黑暗。
藤蔓正在她的身体里发芽,生根,杀人藤的创造者,那位疯狂而伟大的巫
王,留下了许多扎西卡夏自己也几乎忘却的力量。
当眼帘再一次睁开时,她站起身来,藤蔓依然在她的四周匍匐着,却不再蜿
蜒游动。她举起一只手,仔细端详着,人类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缠织着树皮般的墨
绿和嫩芽般的紫红。
太阳依旧照耀,光辉洒满荒原,光明给予植物生命,但她现在才真的看到
它。
远方的地平线上飘着云彩,悠然而纯洁。
她第一次迈动步子,有点儿笨拙,但她依然站稳了脚。
∓ldquo;我们叫什么名字好呢?
∓ldquo;用你的第一个音节加我的第一个音节好了。
∓ldquo;婕拉?嗯,不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