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不了了,小姨,告诉小宇呢,我都不知道你们的受不了是什么样的一种奇妙感觉呢?”
韦小宇直勾勾地盯着小姨的眼睛看,如此熟悉的容貌,如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眼睛,还有这具他曾暗暗偷偷意Yin了千百次的娇躯,自己却突然可以肆意把玩了,他有些转不过弯来。
而这种由小姨变成自己女人的过程,他需要好好体会,深深地把此时的一切情景都牢记在脑海里,为以后对小姨感恩而储备着记忆,最美好的记忆。
他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小姨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变化,一边毫不松懈地对小姨的阴沪进行着密切的关照,抚摸肥厚的大荫唇,感受浓密荫毛的硬度和湿润,感受她两片鲜嫩娇柔的小荫唇的可爱,时而用指头在那道裂缝里上下抠挠,时而将整个泥泞的阴沪捂住揉压,时而寻找到那颗充血挺立的阴Di拨弄。
小姨不是单纯的少女了,却也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是介于之间亦熟亦娇的结合体,她有时候大方巾帼,玫瑰铿锵,有时候又显得纯真无知不谙世事,甚至对于她自己终于崩溃决堤了的情欲,也不懂得掩饰羞涩,以最真挚的一面展示出来,令人荡气回肠,躲闪不及,又求之不得。
小姨真是个销魂的尤物啊!
“小宇……哦……你怎么这么会弄啊……真的,小姨真的好舒服……”
女少校拉拽着侄子结实雄壮的大Rou棒,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边憧憬着着坚硬如铁的大棒槌插进自己瘙痒蜜|穴的可怕,一边凭着真情实感描述着自己的所思所想,所感所觉,“小姨的……的咪咪好胀好胀,就……就想你用力地揉……哦……再……再用力些……舒服……”
韦小宇得到小姨的陈述,立刻弯头下去含住了小姨的一颗鲜嫩|乳|头,连带将可爱的|乳|晕及周围一块柔软雪白的粉肉吸进了嘴里,舌头大肆地骚动那硬挺的樱桃,感到小姨亢奋的开始扭动起娇躯来了,时而还挺起腰肢,似乎一幅欲望难耐的样子,这让他一阵阵自豪。
听着侄子啾啾地吸着自己的Ru房,口水的声音是那么的响亮,吸力是那样的轻重缓急都把握的很好,似乎猜到了她的所有需要一样,女少校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自己的另一只豪|乳|,抓揉起来。
“小宇……人……怎么能这样啊,小姨感觉自己好无耻,好不要脸……嗯嗯……哎呀……小姨是不是又流了……一股水水啊……”
“啵……”
韦小宇松开小姨的|乳|头,感觉抠弄她春水蜜壶的手上被一股烫热的粘液浸泡了,丰沛的爱液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天啦,小姨的情欲该是压抑的好清苦啊,看着被自己吸过的|乳|头,带着自己的口水显得异常娇美可爱,而被她自己揉抓的雪白大Ru房,已经完全变了形,就像面团一般,很多|乳|肉从她的指缝里挤出来,肌肤几乎都胀成了透明状,看的他Gui头马眼里也挤出了一滴亮晶晶的爱液来,“小姨,我替你吹喇叭好不好?我也舔舔你的小|穴儿,尝尝你的水水……”
“为什么叫吹……喇叭啊?”
女少校看见侄子跳到了沙发上,对着她分开了她的两条黑丝美腿,将脸埋进了她的腿间羞密处,她禁不住好奇地撑起上身,想看看侄子是怎么舔自己脏脏的阴沪的。
韦小宇趴在小姨两条丰腴性感的大腿之间,眼前就是一丛黑漆漆的荫毛,抬起脸来望着小姨在“花丛”中笑道:“小姨,你不知道你们的小|穴儿就像一只喇叭一样么,好了,小姨,彤彤,你用心感受吧,看小宇怎么让你叫唤连连的,嘿嘿……啊呜……”
“啊……啊……啊……太……太奇……妙了……啊……啊……”
女少校的阴沪猛地被侄子一口含住了,她娇吟声声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沙发罩布,快感如潮,冲击的她狂野地摆动起螓首来,秀美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摇曳飘荡着,似乎每一声的呻吟之后,都可能断气一般的急促,扣人心弦。
“好咸湿啊小姨……”
韦小宇抬起头来,嘴巴周围都是一片水淋淋的,甚至还有一根黑亮的卷曲荫毛沾在他的嘴角,朝小姨绽放出一张Yin荡的笑脸。
只见小姨的阴沪已经是一片不堪,黑森森的荫毛完全杂乱无章,与小姨绝美的容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恰恰是这种美与“丑”在一个女子身上的共存,最是刺激的韦小宇感叹不已。
一颗粉嫩的小阴Di在毛丛之中露出来,挺立在小姨的荫唇尽头结汇处,令人完全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两瓣肥厚的大荫唇上,密布着一根根黑亮的耻毛,用手指分开,里面一片鲜嫩红润,两片羞涩的小荫唇像一朵粉木耳一般,微微翕张着,柔嫩的令人心颤。
在小荫唇下面,便是一圈紧凑的媚肉,微微凹陷,那便是小姨的蜜|穴了,是通向极乐仙境的入口,是人类繁衍的生命之门,是蜜汁横溢的泉眼。
而在分泌着源源不断的爱液泉眼下面,是一朵不住地松弛闭合收缩不断的小菊花,微微带着点褐色,早已经被小姨充沛的春水浸泡了。
这一切美好的景致,被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拱卫着,正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啊!
韦小宇又一次埋进了小姨的阴沪之上,舌头卷起来形成棍状,直接顶着小姨的蜜|穴泉眼朝里面插入。
女少校顿时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连叫唤也忘掉了,只感觉自己最瘙痒难耐的|穴中,奋力地钻进来了一根软硬有加的东西,瘙痒顿时有所减弱,却又有一种更加难以言述的空虚感袭来。
随着侄子的仔细碾磨,女少校越来越难以承受这样长时间空虚,像整个身体都欲飞却飞不起的焦急感,她不能再等了,猛地将侄子的脸按在自己的阴沪上,挺起丰美的屁股,用自己的阴沪去蹭擦侄子的脸。
“啊……”
女少校被自己主动寻求慰藉而带来的颤栗快感震撼了,张着嘴,瞪圆了眼睛,不住地挺动着自己的蛮腰,似乎在等待一种未知的极度销魂的来临一般,“小宇……小宇……别等了,来吧,跟小姨Zuo爱吧,小姨要做你的女人,快点啊,小姨不管了……”
每一声的求助,都听者的心悬到了嗓子上,替她感到焦急,感到难过,似乎不给予她,不满足她,她就会香消玉殒一般的急迫。
“小姨,原来你们这么难受啊,真不知道妈妈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韦小宇跪起来,撸动着粗大的Rou棒,说出如此无耻的试探话语,盯着小姨的表情,不知道小姨能不能听出什么来。
苍天啊,大地啊,我的Xing福让小姨来做主吧!
第147章 女少校之沦陷(终)
飞途实业董事总经理邹桂芝今天从非洲基地回来,辗转欧洲飞了近十个小时刚刚落地,大儿子涂童便打电话过来给她添堵了,说她的小儿子涂贯又惹事了。
几天前涂贯的手臂被那个叫韦小宇的弄脱了臼,还没有好利索,便因为一个所谓童颜巨Ru的网友跟西京黑道老大蒋中杰的儿子蒋尚华搞起来了,双方当街各带着一批人群殴,连西瓜刀都用上了,结果被抓了十几个,现在在派出所。
邹桂芝旅途劳累,只想马上静心休息,听完大儿子的禀报,没好气地回他:“你也别老是给我装好人,你弟弟的事让他自己来跟我说,以后我再听到你替他给我打电话,我连你一起修理!”
“额,晓得了,可派出所一定要父母到场呢,你怎么看?”
“凉拌!”
邹桂芝气急,说出一句不符合身份的话来,“我不会去的,反正他死不了,死了我还清净了——挂了。”
涂童看着手机,嘟哝道:谁惹你生气了,该不是更年期来了吧……
邹桂芝的更年期暂时还没有来,不过还真有一样心事。
这次到非洲视察,市场状况不太良好,也许是飞途发展太快,很多配套方面还跟不上,人才的储备就是一个大问题。
亚洲在地球这一面,而非洲在那一面,无论是人种的肤色,生活习惯和风俗都迥异,前段时间签的一笔工程机械销售大单子,就因为那个国家的土著部落坚决不同意在他们的土地上破土搞开发,结果人家现在要毁约了。
邹桂芝亲自去了也没用,想到了曲线救国,辗转到了欧洲,跟飞途在欧洲的最大合作伙伴讨价还价,希望对方能出面帮助通融一下,毕竟欧洲人跟非洲人打交道的时间可不是一两百年的事了,也许那些土著认同欧洲人呢。
令邹桂芝郁闷透顶的是,那个合作伙伴,一个金发碧眼的德国人,居然邀请她单独去了他的城堡,烛光晚餐中盯着她的眼睛,一番柔情蜜意的爱慕之情表达完后,便提出想跟“高贵的东凤美人邹小姐”一度春风。
在邹桂芝没有醒过神来之际,那厮居然站起来,隔着裤裆揉弄起一条高高隆起的大棒子来了。
亵渎,这是罪恶的亵渎!邹桂芝拂袖而去,回到酒店,正在唉声叹气,以为扫了日耳曼人的面子,以后的合作恐怕会大大受影响了;而且,凭良心说,那那家伙胯间那东西还真不小,她也空虚寂寞太久了,要是她能有出轨的机会的话,她真心希望是跟拥有这样巨大本钱的男人共度良宵的。
想了这些,她感到脸红,坐立不安。
欲望这东西,不去想它的话,似乎并不存在,可一旦在心底播种了,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邹桂芝的眼前居然浮现了一个少年的面容,还有他胯间胀鼓鼓的那坨玩意,也许,也许并不比那个老男人稍逊一分吧……
高贵的东方美人连忙走到窗口,推开窗子,让科隆城的异域晚风吹拂过来,才缓解了她火辣辣的癔动,可心底居然有了一种热切,想赶快飞回祖国,随便找个借口,以见到那个坏坏的小邪恶的家伙……俊男帅哥常有,可拥有大本钱的俊男帅哥可不常有啊!
日耳曼人的电话适时地打过来了,对方居然一再道歉,冒犯了美人,请见谅,而且去跟非洲土著谈判的事也包揽了下来。
挂了电话后,邹桂芝不禁深深滴感概:日耳曼人行事做事虽然略显生硬僵化,但生意跟私事却是分的如此之清楚,跟很多国人的小肚鸡肠比起来,实在是令人汗颜啊。
“订明早的航班回国。”
她打电话吩咐随行秘书,感觉心跳很沉很快,脸还有些发烫……
*********************韦小宇当然不知道又有一个高贵的美熟妇在遥远的欧洲想到他了,额,确切来讲,主要是在猜想他胯间本钱的尺寸和形状。
对于小姨突然哀吟着难受,想要给他正跟侄子献出处子之身的哀鸣,那每一声的求助,都听者的心悬到了嗓子上,替她感到焦急,感到难过,似乎不给予她,不满足她,她就会香消玉殒一般的急迫。
“小姨,原来你们这么难受啊,真不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