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小手无意之间揪住了儿子的命根子,任谁一个有夫之妇,捉住自己这样硕大畸形——按方阿姨的话来说——的玩意儿,不惊诧莫名充满好奇与疑惑啊?
连方阿姨那样的共和国女高官都充满了好奇地揉捏了好几下,何况现在这还是自己的母亲呢,儿子是她的命根子,儿子的命根子不就是她的命根子么,所以她更有权力了嘛。更多小说 ltxs520.com
想通了,韦小宇安慰了不少,条件总是要提一提的,不管能不能如愿:“老妈,让我……让我再吸吸……你的……你的奶头好不好?”
“你……”
陈飞扬被刺激的有些失了分寸,小手的握力禁不住加大了几分,立刻感受手中的巨蟒回敬了她几分反弹力。
“反正都这样了,上次也无意间摸了一下,现在她们就在我的面前啊,也不需要多费手脚的嘛,妈,你答应我好吗,我可以给你看看小鸡鸡的……”
韦小宇抢着劝诫老妈,“我知道你很好奇的,不是吗?”
“不行。”
陈飞扬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最多,让你隔着衣服摸一下……”
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在儿子面前已经完全丧失了威仪,有些混乱了思维的女市长连忙补充:“你可不准再去动别人的念头,尤其是你若烟姐姐,绝对不能,知道吗?”
韦小宇脑子里打满了问号,为什么特别指出不能动若烟姐姐的念头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刚才看见了自己偷窥冰山美人魔鬼般的背影?
“上次你在这里背的那篇……那篇什么赋,妈就知道你好奇我们女人的身体了,所以我今天才答应的,妈可做不到什么母子共浴的事来,可也不希望你成为一个小流氓,知道吗?”
陈飞扬又连编累牍地解释了一篇,才觉得自己答应儿子的那个要求有了合理充分的理由,背负的道理伦理压力也小了不少。
“好的老妈,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只是工作压力大才疏忽了我的。”
韦小宇投桃报李,也宽慰母亲对自己的歉疚之心。
说完,便抽回一只早就跃跃欲试的手,颤抖着,激动不已地攀上了母亲丰满坚挺的柔软酥胸,隔着衣物,热血沸腾地抓住了。
“嗯……”
高贵端庄的女市长迸出了一声压抑羞涩不禁的啼声,琼鼻鼻翼颤栗着,带动了整个娇躯的僵直绷紧,她情不自禁地松开了儿子的巨蟒,双臂动情地搂紧了儿子的头,喃喃地说,“行了,好了,坏小子,别揉,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轻……轻点……别揉……”
“妈,你的咪咪好大,好坚挺啊,我真想吸一口,你答应我好吗,妈妈……”
韦小宇沉醉不醒,感觉手也不是自己的了,只沉醉于这哺育了自己的大奶子坚挺和柔软的销魂快感之中,百揉不厌,饱满丰盈,任她变幻成任何撩魂的形状,也立刻会恢复她的挺拔丰润。
他的另一只手也受到了召唤,充满迷情地从母亲肉感十足的腰肢上钻进了母亲的背心里,贴着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一路向上,贪恋而颤抖地感受母亲博大的母爱。
“不行的,不可以的,就这样已经让妈妈背负了道德的压力,妈妈承受不起啊,行了,小宇,好儿子,就这样行了好么,妈妈都快羞死了……”
陈飞扬紧紧地闭着眼眸,掩耳盗铃地认为自己看不见,天也看不见地也看不见了。
酥胸本已经太过饱满沉重,被儿子冲破禁忌的手抚弄揉捏,她的体积越胀越大,都感觉像一只充满了气体的球体了,酸胀,酥麻,让女市长既想马上打断这不伦的荒唐,又贪恋这隔离时空的半刻欢愉。
因为丈夫的瘫痪,她渐渐地接受了自己必将寡欲的后半生,强迫自己清心寡欲,一旦寂寞难耐之时,便用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转移注意力。
可在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欲望的闸门锁的并不紧,稍经触碰便会有决堤的危险。在儿子充满激|情的抚慰中,成熟风韵,高贵端庄不可方物的女市长瘫软了。
可是不能,这是自己的养子,自己无法承受那遗臭万年的后果的……
“那,妈妈,好妈妈,你能叫声乖儿子么,求你了……”
韦小宇贪婪地抓揉着母亲的奶屋,肆意地感受这一刻的销魂,他要把这一刻永远镌刻在记忆之中。
陈飞扬听闻儿子的请求,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家伙恐怕在春梦里自己也是他的梦境女主角了,顿时羞嗲无限,又不能质问他,柔声顺应了他:“乖……乖儿子,好了么?”
“好不了,一辈子也不够啊……别啊,妈,老妈……”
韦小宇没想到一句不经意的话,惹的母亲立刻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整理着衣襟背着他走向书桌了。
“今天被你这个臭小子灌了迷魂汤了,真真羞死了,你敢透露出去一丝一毫,我活劈了你。”
女市长不回头,羞恨交加,觉得跟儿子再多处一会也是对她丢人丢脸的事,赶走他,“你赶快给我出去,去跟你若烟姐姐道个歉,以后你别没大没小的了,她很可怜的,知道吗?滚出去。”
“哎,好梦总是不长久啊,老妈你又不乖了……”
“滚!”
陈飞扬抓起桌上的笔筒就要丢过来,一脸绯红,羞涩不禁的欲滴殷红中,她哪里还是那个令人畏惧的铁娘子,倒似邻家受了欺负的刁蛮御姐。
韦小宇抱头鼠窜,到了回廊上,他摸摸脸颊,一片滚烫,连忙镇定了一番,嗅嗅贼手,余香盈鼻,回味无穷啊!
下一次,是不是就能吸到妈妈的咪咪了呢?哎,此事任重而道远哟……
第83章 羞不自胜
冰山美人的情弦是隐秘的,独自消受的,不会跟任何一人分享,包括韦小宇,他太小了,她不能寄托给他,默默地看着他成长,默默地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只要能偶尔看到他,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知道自己的这种心理不健康,会被人嗤笑,所以她不能露出丝毫纰漏,尽管她知道,韦小宇所痴迷她的,更多的是她魔鬼般的身子,她不在乎,能对一个半大的男孩子奢望多少呢?
自己这是在替那个坏小子辩解么?冰山美人咬着樱唇,眸子里尽是化不开的羞意,要是真让他看到自己冰清玉洁毫无瑕疵的玉体,不知道他会怎样抓狂啊?
想象着古灵精怪的少年抓狂眼馋,口水长流目眦欲裂的样子,冰山美人就觉得一阵舒心的自豪。
她犹豫着,解开了浴巾,随着浴巾的敞开,冰山美人从未示人的美奂绝伦的胴体展露了出来。
挺拔的双峰,巍巍颤颤,犹如两只倒扣的大茶碗,更似一只被一剖两半的排球,充满了气,坚挺突出的完美轮廓,完全不受地心引力的作用,绝无一丝垂悬,雪白,娇嫩,浑圆,丰美,饱满,宛如春笋,这是造物主的杰作。
顶点两颗嫣红的樱桃,嫩意欲滴,宛若两只媚柔如丝春情荡漾的美眸,风情万种地朝着镜子外面的自己挑逗引诱。
催人血喷,不忍亵渎。
两条雪臂,纤细修长,和那圆润的双肩搭配,令人扼腕赞叹。
毫无一丝赘肉的平坦肚腹之上,竖着一只小肚脐,微微凹陷的构造,引人直叹造物主的巧夺天工,娇小,可爱,调皮,又性感嗜魂。
蜂腰细的直担心她会随风折断,自己都迷惑她如何能承受自己上身的重量,搏斗时竟能爆发出惊人的弹力和韧性,那都是自己艰苦锻炼的傲人成就。
那玉盘一般丰润阔大的骨盆,厚实又圆润,尤其那缓缓勾勒出来的三角区域,腹股沟的划分,更是令人惊叹。
而那点缀着的一丛幽幽芳草,绝不杂乱,条理清晰,根根漆黑油亮,像是梳子梳理过的一般柔顺,贴在妙美的小腹上,覆盖着神秘而娇嫩的花园,直看的冰山美人自己也怦然心动。
更有那两条圆润修长的长腿,紧绷而有力,雪白如脂,弧线完美。
她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口舌干燥起来,呼吸之间鼻息滚烫,她沉醉在自己天工之美的形体之中。
她将手中的浴巾丢到床上,微微侧转身子,欣赏自己前凸后翘的完美体形,一双雪白纤细的玉手,抚到自己高翘浑圆的香臀上,轻轻一捏,紧绷的弹性,让她十分满意,又侧转到另一面,镜子里飘过被神斧砍开一般的两瓣香臀完美的弧线,视线的余光中,发现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熟悉又可怕的身影。
机警的女保镖,几乎训练过了应付所有突然事件的科目,却绝对没有训练过如何应付此刻的尴尬羞愤状况。
她的职业,不允许她一惊一乍,此刻完全被羞愤占据了所有思维的她更不会惊声尖叫了,面对门口同样惊愕的眼睛,长大了的嘴巴,一副见到魔鬼来了的韦小宇,陈若烟的思想短暂地短了路。
时间凝滞了,超过了三秒,两人都一眨不眨地望着对方,终于有人觉得吃亏了的一方最先惊醒过来,冰山美人失去了一向的镇定和沉着,光着一具赤裸的胴体,飞身扑到了床上,瞬间就拉过被单将自己的无限春光遮了个严严实实。
白花花的完美胴体消失了,韦小宇眼前还浮现着一道白光的浮影,他一张嘴,涎水滴滴答答地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啊——哧溜……若烟姐姐,我纯粹是无意的,绝对不是有意的,你千万要冷静啊……”
“你敢说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冰山美人躲在被窝里恨声警告道,“你赶快给我出去。”
“啊,是,哧溜……”
韦小宇又抹了一把溢出来的涎水,恋恋不舍地望着薄薄的被单里勾勒出来的诱人曲线,一步三回头,顺手拉着门把手,“哦,对了,我是过来跟你道歉的,先前在车里……”
“赶快滚啊……”
陈若烟的一双粉拳都要捏出水了,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冰山美人为什么没有下来一起吃饭,大家不太相信她说不舒服的借口,都恨恨地凝望着韦小宇,意思是“看,还不是给你气的”一家之尊陈飞扬为什么没有下来吃饭,借口比较堂皇:你们先吃,吃完了先带小宇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军训呢,我有几个重要电话要打。
韦小宇心知肚明,乐在其中,绝不说破,在滕氏姐妹惊异的眼光里,吃了四大碗米饭。
此间,西京市公安局局长周丛林和刑侦大队大队长刘新安二人神色严峻联袂而来,被早得到吩咐的侯兵带到了二楼陈飞扬的书房密谈。
大客厅一隅的饭厅里饭桌边三人,周丛林和刘新安认得滕氏姐妹,他们都知道滕氏姐妹是市长专门从京城调过来的心腹干将,姐姐滕舒是市政法委办公室副主任,而妹妹滕潇更是市公安局治安大队的副大队长,是他们的同事,双双都分别点头致意。
刘新安阴沉寡言,此刻也不禁大讶,看来滕氏姐妹能出现在市长别墅并且神色坦然地吃饭,与市长大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啊,以后一定要谨慎以待了。
而另外一个长相俊逸的少年,更是引起了周丛林和刘新安的留意,两双看人毒辣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几乎相同的答案:这百分之九十就是市长公子了。
两人又默契地别开了眼睛,均在心底暗忖:别看年龄还小,毕竟是从京城里出来的,可千万别又是一个惹是生非的衙内啊,不然他们俩又要坐蜡了。
饭后,韦小宇也没有跟滕氏姐妹一起上去跟母亲道别,先钻进了一辆黑色的别开君威,这是陈飞扬给滕氏姐妹代步的工具,今晚要开过去的。
一路无话,回到家里,看着舒嫂子抢着捡了换洗的衣物进了外间的卫生间沐浴,韦小宇一边暗悔没有在卫生间装针孔神器,一边问潇嫂子:“潇嫂子,要不去我房间的浴室洗?”
滕潇相对姐姐来说,更为外向洒脱一些,听见韦小宇这么问,而他的眼神并不一本正经,便想到了车上被他有意无意揩油的事,当即摇摇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进了自己房间,并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