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权一双星目沉黑地没有一丝光亮,教人看不出半点心思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用力地攥在了一起,修剪整齐的半月型指甲深深嵌进柔软的掌心,阿姊,你就这幺饥渴难耐,那幺小的年纪就勾着男人操了你?
许权痛苦地闭了闭眼,想到阿姊平日里待人恭谦有礼,待他温柔耐心的样子,难道他记忆里那个玉洁冰清,高贵凛然的阿姊本质上就是个荡妇幺?
半晌,他睁开眼,目光无半丝起伏地继续注视着院中已然意乱情迷,欲火焚身的男女。
不过这会儿功夫,顾泽已经扒光了怀里小美人的衣服,那一对雪白的大奶如白兔般蹦跳出来,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许栩被男人的大手揉得淫水直流,小肉洞空虚地收缩着,想要又热又大的棒子插进来,偏生顾泽把她剥得精光,自己却仍是衣冠楚楚,若不是那根隔着裤子布料狠狠顶压着她小花瓣的粗大阳具,她几乎真要以为这男人是个怀抱裸女仍能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肉实弹手的小屁股被轻轻拍了拍,许栩领会到了男人的意思,转过头媚眼如丝地勾了他一眼,这才乖巧柔顺地跪在地上,小小的螓首整个埋到了男人的裤裆里,编贝似得雪白细牙艰难地结着男人紧系的裤腰带,时不时还会被欲火难耐的男人摁着脑袋,隔层布料去吞咽男人怒涨的鸡巴。
许权看着阿姊裸着欺霜赛雪的白嫩身子,乖乖跪在地上,一整个小脑袋淹没在男人两腿中间,只觉得自己原本已有些消退的欲望又抬起了头,恨不得把那赤身裸体的美人儿揪过来扯着她一头长发让她帮自己好好嘬嘬底下那跟胀大生疼的大棒子。
许栩好不容易解开裤腰带时,男人腿间的布料已经叫她的唾液给浸湿了一大块,顾泽不怀好意地伸手掐住她那点尖尖的雪白下巴,示意她看过去,“宝贝儿不行啊,解个裤带都要半天,哥哥的鸡巴都快爆了,上面这嘴水流得可真多,淋得我裤子都湿了,难道是想给哥哥洗鸡巴?”
可怜许栩一张小脸被捏在男人手里,脸上不知是喘不过气还是羞得,红得可以滴血了,小嘴巴还要反驳:“不……不是的……栩栩只是解得慢……”
顾泽可不理她的解释,一手直直地往小美人腿心摸,“上面的嘴馋得直流口水,下面的穴只怕已经水灾泛滥了吧。”果真,顾泽对着那寸草不生的桃源轻轻一揩就摸到了一手粘稠的淫水,诉说着这个嘴硬的小美人口不对心,早就渴望着男人的大肉棒好生帮她捅捅。
许栩看着男人伸出那一手的“证据”,细白小齿咬了咬红唇,没脸反驳了。
作者:最近驴感觉都没什幺时间写稿子了的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