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女人武功有多高?在名人录里能排多少名?”蒋迟对武功一窍不通,在他心目中,大概只有名人录才是衡量武功高低的唯一标准。
“这点小事,眼下宁馨也能做得到,所以名人录上的所有女子都有嫌疑。”听牛莽子哥几个的描绘,那女子倒与白秀有几分相像,可老马车行传递消息的速度再快,六娘调整人员接手白秀打理的松江秦楼也需要一段时间,白秀这么快就到达沧州,未免有点匪夷所思了。
“那…干脆请求沧州府帮忙,查一查契约文书,看看究竟谁是买家。”
没用多久,沧州府就送来了结果,那买家的名字叫做练青秀。
“练青秀?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武当清风的俗家姓名可是叫做练青峰的。”
“不错,练青秀正是清风同父异母的弟弟。”而那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该是百花帮的帮主易湄儿,不过,她和清风的关系是我对付武当的王牌,眼下还没有告诉蒋迟的必要。
“虽然练青峰、练青霓都是一派掌门,好像练家反而不是在江湖讨生活的,你说他买这么多女孩干么?”蒋迟沈吟道:“会不会是和咱俩一个想法啊?”
我顿时醒悟过来,因为知道易湄儿的身分,我反倒被引入了歧途,以为练家此举是为了扩充百花帮的实力。其实,想把这些女孩训练成手,怎么也得五七年光景,那时候江湖大局早已定了。而且,练家有争霸江湖之心,在江东暗中经营多年,根基雄厚,人手方面想必不是主要问题了。
真正让他们心有所忌的,一是因为大礼一案,练家在朝中的势力损失惨重,二是摸不透我这个江湖执法者的脾气,京中有关江湖的消息又被我封锁得严严实实。
在京城开上一家妓院,既可接近朝中大臣,掌握政局变幻,又可伺机打探我治理江湖的方略,以期博得先机,实在是很妙的一招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还没进京,就被我发现了。
“东山,你说得不错,咱们这回可是遇上新对手了。”心里却冷笑一声…练家,哼,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第三章
在中秋节的前一天,我和蒋迟踏着晨晖回到了京城。虽然只分别了二十来天,可小别胜新婚,解魏宁三女俱是欢喜异常,若说平素彼此间还有点顾忌的话,此时也都抛到了脑后,言辞之火热、动作之大胆,就连我都颇为意外。
“好好好,今儿相公就一箭三鵰,谁也别想跑!不然,这得意居的名岂不白叫了?!”我搂着宁馨冲解雨魏柔嘿嘿笑道。
手探进宁馨怀里,就觉得那对小山似的玉|乳|竟比我走的时候还要丰腻,把玩起来,自是说不出的爽利:“宁馨儿,相公真是没白疼妳,等妳长大了,怕是连妳无瑕姐姐怀孕的时候都没法和妳比哪。”
魏解闻言,不由噗哧笑了起来,而我耳中同时传来了宁馨的干呕声。
“妳…有了?!”
虽然我刻意在宁馨身上播撒种子,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收获到了果实,不由惊喜地大叫一声,抱着宁馨跳了起来,心中的喜悦竟不亚于当初听到无瑕怀孕的消息。
在竹园,诸女中只有无瑕一个怀上了我的孩子,这不免让我心中暗生阴影。
而宁馨的怀孕,彻底粉碎了我心底所有的疑虑,现在我可以十拿十稳地说,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我身边的每个女人都尝到做母亲的快乐与欢喜。
“还高兴哪,人家都急死了!”心中早就藏着“生米煮成熟饭”念头的宁馨此刻却害羞起来:“相公,你什么时候去提亲?人家可不想挺着大肚子做新娘…”
“放心,我临走的时候,不是给妳大哥充耀写了封信么,说的就是这事儿。”我忙安慰道。
转眼看解魏两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异常兴奋的表情让她们错会了意,以为我偏心宁馨,两女虽然还是笑靥如花,可笑容里都隐约透着一丝幽怨。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放开宁馨,嬉笑着把解魏两女搂进怀里,可伸手一摸,两女腿间俱垫着厚厚的一层绢纸。
“好么,妳们姐妹串通一气,是想憋死妳相公啊!”
梳洗清爽的我才知道,就像约好了似的,解魏许三人同一天来了月信,许诩痛经痛得厉害,连床都起不来了,难怪没看见她出来迎我。
吃完了团圆饭,安抚下解雨三女,回头打起了宁馨的主意。
“三哥,你不怕人家小产了呀…”宁馨轻轻挪开我在她股间肆虐的大手,一边舔着我的耳廓,一边腻声嗔道:“没准儿人家给你怀了个儿子哪…”
“哼,死丫头,有了儿子,妳就忘了老子了。”我狠狠揉着她的椒|乳|,任由那硕大的雪腻Ru房变换着千奇百怪的形状,可心头却暗自一凛,宁馨身为皇亲国戚,自然明白长子的重要性,真要给我生了个儿子,且不说她高贵的出身,单单母凭子贵一条,她在家里都会拥有更大的发言权。
“人家怎么敢嘛…”宁馨身子渐渐向下滑去,那炽热的双脣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清晰吻痕后,落在了我昂首怒目的独角龙王上,樱脣乍分,龙头便进了一处湿热的所在,滑腻的香舌仿佛蛇一般地迅速缠绕上了龙头龙身。
一头乌发遮去了半张脸,可遮不去她脸上的稚气,自己还是个淘气的孩子,却要做母亲了,我一边抚着她丰腴的娇躯,享受着她略有些生涩的服侍,脑海中一边涌起一股荒诞的感觉。
“累死人啦!”
吞吞吐吐了半晌,宁馨已累得娇喘连连,可龙王却依旧精神抖擞,她只好放弃,爬到我身上,枕着我的肩头,媚眼如丝道:“听许诩说,竹园里只有萧潇姐姐才能吸、吸…那个才能让三哥舒服,可是真的?”
“喂,妳们女孩子一天到晚在一起都议论些什么呀!”我朝着她挺翘的丰臀使劲儿拍了一巴掌,不满地道。
“自然是议论怎么讨三哥你欢心呗。”宁馨撒娇道,那白生生的身子在我怀里拧来拧去,我腿上很快就涂上了些湿漉漉的东西,心下恍悟,这丫头明知道欢好的利害,可身子却不听使唤,早就动情,阴中生楚了。
“这还用别人告诉妳?”
我边笑她,双手边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向两侧推去。宁馨想是知道我的用意,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那双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凤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而腿上根本没有一丝抗拒的力量,甚至是配合着我打开了通往玄牝之门的道路。
怀孕似乎让宁馨的身子敏感了十倍,从独角龙王破肉而入的一刹那起,她就陷入了迷离中,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她宛如处子一般的秘道,她已经崩溃了。
“达达,达达…”她身子死死抵着我的身子,两瓣雪白玉臀紧紧绷起,形成的两个酒窝似的漩涡不住抖动着,仿佛是一汪活水似的;那兴奋的呢喃和着血腥气从我肩头飘出,回荡在碧纱厨里。
良久,瘫软在我身上的宁馨才回过气来,捶着我的胸膛嗔怪道:“三哥,你坏死了!人家肚子里现在还一缩一缩的,你也不心疼人家!”
似乎是嗅到了血腥气,她话没说完,眉头就蹙了起来,轻呕两声,转眼看见她留在我身上的战利品,脸顿时羞得绯红,忙拿起块手帕,一边捏着鼻子,一边细心替我拭去肩头的血迹。
“相公还不疼妳啊!”我假意挺了挺腰身:“不疼妳,妳现在还能有说话的力气吗?”
宁馨连声讨饶,见我似乎不依不饶,她眼珠一转,突然喊了起来:“陆姐姐、陆姐姐,快来救我啊!”
外间的魏柔闻声而至,可见到蛇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躯体,饶是三人曾经大被同眠,也羞得轻啐一口,拧身就要离开。
宁馨忙跳下碧纱厨,一把拉住她央求道:“好姐姐,三哥他太厉害了,妳要走了,人家非被三哥弄死了不可。”
魏柔愈羞,嗔道:“妹妹,这话妳…妳…”宁馨却伏在她耳边低语起来,也不知她说些什么,只见魏柔忽而紧蹙蛾眉,忽而眼角生嗔,忽而送来惊鸿一瞥。
待宁馨说了半天,才听魏柔期期艾艾细声道:“这大白天的…”
“怕什么!人家不是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吗?”此刻宁馨说话的口气反倒像个姐姐似的,一边说,一边解开了魏柔的对襟钮扣,魏柔半推半就,不一会儿,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并蒂莲花的白绫肚兜和胯间窄窄的一条遮羞带子。
宁馨大概也没在白天见过魏柔半裸的娇躯,不由得看呆了。而魏柔被四道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羞涩地侧过身去,不敢正眼看我。
这熟悉的搭配让我蓦地想起了无名岛上无名小溪旁的那一幕,短短四个月,这个曾经那么遥不可及的谪仙已经成了我的姬妾,再屈指算算,距我踏入江湖的时间也不过一年多点而已,可不知怎的,在那浓浓的欢喜里面,竟莫名其妙地夹杂着些许伤感。
披了件短衫下了地,在两女惊讶目光的注视下,我找来笔墨水粉纸砚,吩咐宁馨研墨调彩,又让魏柔站在了纱窗下。
见我几笔勾勒出一个优美的轮廓,宁馨立刻赞道:“三哥,你还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哪!”
“不然怎么做妳相公!”我边画边笑道:“不过,相公擅长的是水墨山水,临摹人物么,非我所长。”
可我心里却激荡着一股冲动,只想用画笔把魏柔这纯洁与Yin靡完美结合的一幕留在人间。
不过,就像我画不出变回唐棠的解雨一样,闭上眼睛,魏柔那清丽脱俗得只应天上有的容颜在我脑海里却是一个片断一个片断的记忆,每个片断都是一副最美的图画,却无法将它们聚拢在一起。
不过,丹青难写是精神,画不出魏柔的容颜那就索性不画好了。一个时辰后</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