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无暇像是少女和母亲的奇异混合体,既青涩又成熟,那种奇异的美丽让我的目光变得异常炽热起来。
“能听孩子的心跳吗?”我欠起身来,把脸贴在无暇隆起的小腹上。
“贱妾…不知道…”无暇的脸上是一片羞涩的茫然,她怀玲珑并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年少无知加上整日提心吊胆的,让她并没有精力去体会做母亲的那份快乐。
萧潇、玉珑都好奇地望着她,就连瘫在我身上的玉玲也把头转了过去。
“好象有,又好象没有…”从无暇肚子里传来的肠鸣声似乎把一切都掩盖了,饶是我六识通神,也无法分辨出夹杂在这些声音里面的究竟有没有一颗小小心脏的搏动。
“那…就让我再看看我的宝贝无暇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变化。”我笑谑道,目光不怀好意地从她小腹往下溜去。
无暇只是嗔了我一眼,却任由我撩起了她的长裙。我并指如刀划破了她的月白亵裤,露出了万黑丛中的一抹嫣红。
那里果然是精湿一片,可与以往却颇为不同,以前无暇花蕊中泌出的汁液虽不比萧潇的朝露花雨那般晶莹剔透,却是清爽怡人,而此番竟是浓腻无比,手指勾抹之间就有如油浸了一般。
那花瓣也肥硕了许多,手指一沉,那两瓣花瓣就仿佛合欢花似的收拢起来,把手指裹得紧紧。
这从未有过的体验刺激着我的欲望,把还在高氵朝余韵中的玉玲再度推上快乐的顶峰,然后,我拉过无暇,让她缓缓坐在了我的身上。
就像迎接尊贵的君王,臣子卑贱地打开了隐秘之门。可独角龙王的角冠还是太过巨大,那两瓣Yin肉被挤的几乎变了形,才堪堪接纳了这位尊贵的君王。
“嘶…”
无暇的桃源既不是七大名器的重峦叠翠,也不是七大名器中的春水玉壶,可独角龙王只能前进三指,就发现这十几天的功夫无暇的身子真只变化了许多,甬道的四壁似乎是因为充满了汁液而膨胀,把甬道填塞得几乎一点缝隙都没有,独角龙王的每一分前进都仿佛披荆斩棘一般,又紧又暖似乎是到了她的后庭一般,又比后庭多了许多涌动的皱褶和爱液的润滑,直让我舒爽异常,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攀上她俏立的椒|乳|上。
无暇的双眼顿时蒙上了一层轻雾,目光便如春水一般轻柔,腰枝轻摆间|乳|波荡漾,那相思红豆上的小小金环也划出了一道道的弧线,没几下,无暇已是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细细的呻吟声从她口中不由自主地逸了出来。
“珑儿、萧潇,扶你姐姐一下。”我看原本体力最好的无暇此刻竟似没了力气,知道怀孕对她的影响已经开始显露出现,却不敢把她压在身下,生怕压坏了她肚子里的胎儿,吩咐一旁呆看的玉珑、萧潇架起已经娇慵无力的无暇,屁股猛筛,只二十多下,无暇就紧闭双眼开始哆嗦起来,阴中如浪涌一般剧烈地收缩,之后一下子瘫在了萧潇、玉珑的怀里。
无暇花心生出的那阵有如婴儿觅|乳|般的吸吮酥得几乎让我也缴枪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想起来就算是重峦叠翠也不过如此吧…”望着从还在微微抽搐的花朵里流出的那几股白浊的汁液,我竟有些出神了。
第九章
小别胜新婚,这一场盘肠大战直战到响鼓二更,四女最后都脱了力,而我也破天荒地播撒了两回种子,只是鲁大嫂精心烹制的接风酒菜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鲁卫和南元子自然是一脸怪笑,倒是鲁大嫂善解人意,只是说少年人要体恤自己的身体。
鲁卫老两口无儿无女,本就拿玲珑当女儿看,此时鲁大嫂看我的目光就很有一些丈母娘看女婿的味道,而送走四女的时候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鲁卫说前早解雨和许诩已经回来过了。解雨知道无瑕萧潇她们未了之后。就拖着许诩去了老三味。说是要学学人家是怎么做生意的。
“这丫头机灵着哪”鲁卫赞道。
看鲁卫的模样我就知道南元子已经将我这十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此刻有心提醒他道:
“老鲁。苏州不是你我想象的那般铜墙铁壁。同盟会和慕容世家都有大批人马藏匿与此,而且…”
我犹豫了一下。想是不是现在就告诉他李衣的真实身分。我真怕他一时火大,找李农算帐。把我的身份给暴露了。可转念一想。身边有这么一个卧底。鲁卫实在太不安生。便道:“而且。你的副手李农是…”
“是大江盟的人。对吗?”出乎我的预料。鲁卫竟接过了我的话头说出了让我吃惊的话来:“宫府不是吃素的。少林寺虽然是吃素。可也不光是吃青菜豆腐。”
我皱眉道:“你竟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用他做你的副手呢?“我掐着大扛盟的脖子。不给他留点喘气的余地。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生。再说。大江盟奸歹是白道中人。虽然买卖私盐有违国法。可人家毕竟也做了不少好事。。江南道上这十几年来平静得很,不能不说其中与大江盟有很大的关系。私盐的事情就让盐课提举司那班杂碎去擦心吧”鲁卫的脸上露出几分狡黠,我不由得,心中暗叹了一句:“少林寺能教出这样样的弟子来。也是异数。”
我笑道:“这其中恐怕还不这么简单吧,是不是有些事情你故意透露给李农,好让大江盟提早准备,以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呢?”
鲁卫笑道:“你心里明白就好了,干嘛说得那么明白。”他指着南元子:“你当老南不知道吗?他比你知道的都早呢,可他呢,啥也没说。”南元子却道:“老鲁,以前不说,不等于现在不说,形势不同了,慕容世家占据了镇江之后,定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苏州,你若是不用点霹雳手段的话,苏州真要控制不住了,遭殃的还是百姓。”说着,他冲我笑道:“最大的祸害就是你的那个秦楼!”
“老南,你是不是看秦楼日进斗金的有点眼红呀!我可是在秦楼发了不少老三味的资料,还图文并茂呢!”顿了一下,我接着道:\不过老南,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钱,要和朋友一起赚的,以前不知道秦楼赚不赚钱,不好意思拉朋友入伙,现在秦楼前途光明,我说话心里也有底。老南你有没有兴趣入股,百分之五的原始股,快赶上白送了喔!”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南元子虽然是朋友,可这朋友得来的稀奇,说起来只是意气之,可这个南浩街上的奇人背后隐藏着的实力着实让我看中,我真的想把和他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想赚钱的话,多开几家老三味就有了。”南元子目光濯濯地望着我:“老弟,你这话可看轻俺老南了。\“老南!不是我俗,而是我把你当真朋友看!”我诚恳地道:“古人云“同师为朋,同志为友”,咱们虽不同师,可却是同志。说得好听点,你我老鲁都是淡泊名利之人;说得难听点,我们都是胸无大志之人。你老南一身高超武功却甘居市井,与人无争;老鲁无论武功智能都是捕快界的顶尖人物,若是真想做大官的话,他勾心斗角个几年,恐怕就不会蜗居在苏州。老南你知道盛极而衰的道理,而老鲁他自幼受少林寺佛家思想的熏陶,都明白人生平淡是最真。我也一样呀!完成了师父的遗命,我就该退出江湖,去过餐风饮露,游乎四海之外的神仙生活了。老南你别瞪我,因为现在我还年轻,等我和你一样老了,我也会和你一样疼疼老婆,逗逗孩子,早晨打打拳,中午晒晒太阳,晚上给我儿子讲讲他老子年轻时候的荣光。可这一切都要一个字,钱!”
南元子顿时笑了起来:“刚说自己淡泊名利,马上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淡泊名利不等于不要名不要利,否则我们这么生活!你我讨厌的是那种不择手段地去夺取名利的人吧!说起来,你老三味难道没有名,没有利吗?”
鲁卫笑道:“到底是人家解元公会说,竟讲出这么一大箩筐的道理来。叫我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大</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