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
他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她这么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么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
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乳房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乳房给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 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 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妳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妳,可是……我要捏妳。」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
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么?」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妳玩个。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
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妳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妳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么?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砍。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妳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妳,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来操我?」
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的那个……」
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妳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甚么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么,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
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看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妳看,也不知道我厉害。」
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
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愈玩愈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淫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做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妳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么?」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么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乍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妳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妳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妳喊爹叫娘。」
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骚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妳这个小淫娃当真是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
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妳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乳房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么?」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乳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的乳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么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
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么,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甚么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正黄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妳要罚尽管罚好了,妳说罚甚么?」
公主连随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
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肉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
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
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
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么?」
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妳就这么爱给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肉棒,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颤,淫声道:「他好硬哦,怎会这么硬的,来,给我看看。」
说着推开韦小宝,旋即撑身而起。
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肉棒,登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着。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
韦小宝问道:「怎么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
韦小宝大奇:「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淫穴中,一抽一送的,真个受用得紧。」
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淫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
便问道:「这与小三子有甚么关系?」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来的,他说自己没有肉棒,无法和我插穴,只得找角先生代劳,他还说宫中的宫女们和妃嫔贵人,都用它来解痒呢。」
韦小宝道:「这个小三子也神通广大,连种玩意儿也能给他找来。」
公主道:「才不是呢,后来我才知道,这角先生是我宫女雪儿给他弄来的,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对食,后来才用在我身上。」
韦小宝笑道:「听妳说那角先生这么好,想必妳受用得很呢。」
公主一面玩着他的肉棒,一面道:「也可以这么说,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边吃我奶奶,一边用力的把角先生捣进去,真是爽死人。」
她顿了一顿,又道:「但从现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从没试过被真肉棒肏插过,今次你要好好的插我哦。」
说到这里,公主突然张开嘴吧,一口含住他的gui头。
韦小宝只觉肉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紧,一条小舌头仍不停撩拨马眼,顿时浑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顶挺。
只见公主深深含着肉棒,任由韦小宝在她口里抽捣,柔软白哲的小手,紧紧握住棒身,上上下下的捋动。
韦小宝一连抽挺百来下,心知再这样下去,势必爆发不可,当下撑身起来,把公主抱翻在地,道:「我忍不了,快给我插进去。」
公主笑道:「好呀,我来给你引路。」
便握住韦小宝的肉棒,把gui头在穴口磨蹭着,又道:「可以插了,来插吧。」
韦小宝挽起她双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那鲜红的小肉穴,正一张一张的颤着,但见他腰肢一沉,便插进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起来:「好……好呀,大肉棒小宝,把他全捣进去。」
韦小宝领命,再用力尽根一插,登时齐根没进,直抵花心。
公主啊的一声,挺臀急迎,喘道:「真的好爽,你比角先生好得多呢,又硬又热,烫得我舒服死了,快……快抽插我。」
韦小宝也畅美非常,原来公主的小淫穴,不但又窄又紧,还暖烘烘,湿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淫兴大发,双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只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只见公主「嘤嘤」之声不绝,嘴唇舔动,腻声道:「是……便是这样,小宝你尽情插我玩我好了,再用力……用力捏弄我的奶奶,啊……好爽……啊,啊……太美了……不要停,继续插……」
韦小宝笑道:「没想到妳是这么浪,淫水又多,妳看,地上也湿了一大片。」
公主喘道:「我真的好爽,真肉棒实在太爽了,你天天来插我好吗,啊……不得了……要来了……要尿尿了……」
韦小宝这时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也觉按忍不住,亦叫道:「我……我也快要来了,啊……」
公主道:「来吧,把你的热精射给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韦小宝腰眼一紧,不禁连捣十来下,最后gui头抵着她子宫,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住狂喷而出。
而公主给热精一烫,也同时丢了,把韦小宝抱得死紧,喘着气道:「你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韦小宝浑身无力,爬伏在她身上不停呼气,而肉棒尚未完全畏缩,半硬不软的,依然藏在公主小穴中。
公主吻着他道:「不要拔出来,你先歇一会儿再操我好么?」
韦小宝笑道:「妳还不?」
公主昵声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多我一次吧。」
韦小宝道:「妳不是有小三子么?」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肉棒,要小宝的大肉棒肏,从今以后再不要角先生了。」
韦小宝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欢,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是给你弄,这好么?」
韦小宝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还有命么?」
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怎会知道?明天你别再打我脸。只是肏我的穴便好了。」
韦小宝摇头道:「明天不能来。我给打得太厉害,一两个月,养不好伤。」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这里等你,你这死太监倘若不来,我就去禀告太后,说你肏了我。」
说着捋起衣袖,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块,黑一声,全是给你扭起的乌青。
韦小宝暗暗心惊:「刚才怎么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来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韦小宝欲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点头道:「我明天来陪你玩便是,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
公主大喜,说道:「你来就好,明天我要你肏多几次,不要像今日,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韦小宝暗笑道:「果然是好淫公子,老子明日不肏翻妳便不姓韦。」
公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令你精尽人亡的。」
顿了一顿,又道:「最多榨得你涓滴不剩好了。」
见他脸色有异,嫣然一笑,柔声道:「小桂子,宫里这许多太监侍卫,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另外那些家伙太没骨气,就是给我弄死了,也不敢骂我一句『臭皮娘,贱货……』」学着他骂人的腔调:「婊子生的鬼丫头,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更没有人敢踫我,何况是肏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爱挨肏?」
公主笑道:「要像你这样骂我才好。太后板起脸训斥,要我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韦小宝道:「那你最去丽春院。」
心想:「你去做婊子,臭骂你的人可就多了。老鸨要打,嫖客发起火来,也会又打又骂。」
公主精神一振,问道:「丽春院是什么地方?好不好玩?」
韦小宝肚里暗笑,道:「好玩极了,不过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丽春院里住上三个月,包你开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
公主叹了口气,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纪大了,一定要去。」
韦小宝正色道:「好,好!将来我一定带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 。」
他这句「驷马难追」总记不住,「什么马难追」是不说了,却说成「死马难 追」。
公主握住他手,说道:「记着,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再给你肏个快活好么?」
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飞红,飞奔出房。
韦小宝霎时间只觉天旋在转,一交坐倒,心想:「这公主只怕是有些疯了, 我越肏她骂她,她越开心。他妈的,这老婊子生的鬼丫头,难道真的喜欢我这假 太监?」
想到她秀丽的面庞,心下迷迷糊糊,缓缓站起,支撑着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着了。
2 双儿篇
前几天韦小宝回宫禀陈老王爷的消息,康熙得知父亲尚在人世,果真在五台山出家,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巴不得背上插对翅膀,马上飞到五台山去。但回心细想,皇帝离京出巡,是何等大的事情,光是筹备布置,须得好几个月才成,便是一切从简,也快不了多少时间。经过几天考虑,终于有了决定,当下派人召见韦小宝。
自从韦小宝和公主胡天胡帝,这对少男少女正初尝个中滋味,自是食髓知味!一连几日,公主以练武为名,密密召韦小宝到宁寿宫去。
初时,韦小宝还有点踌躇,知道这事若传到小皇帝耳中,头上纵有一百颗脑袋,非给小皇帝劈掉不可,但公主召唤,做奴才的又不敢不从。还好建宁每次召见,都使开宫女太监,叫他们离得宁寿宫远远的,即使公主被他干得乐极忘形,大呼小叫,高声呻吟,也无人得知。就算给宫女们听去,只道二人正在练武过招,那有半点怀疑。
这时,韦小宝整个身子压在公主身上,屁股正自大起大落,口里叫着:「臭娘皮,浪蹄子,今日老子要操死妳这个骚货……」
说话甫毕,腰臀旋即飞快晃动,只闻得「噗唧,噗唧」的水声,夹杂着公主那「咿咿啊啊」叫春声,响彻整个寝宫。
建宁公主给他操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正没命价的搂往韦小宝,喘气道:「好桂子,好老公,人家的小屄爽死了……啊啊!再狠狠的操,给老公插死算了……」
韦小宝一条杨州大根,给公主那又湿又暖的小屄包裹住,本就乐得神魂俱飞,现又听着这些淫辞浪语,更是兴奋难当,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举起大抢望里狂戳,gui头记记直顶进子宫去。
「啊!」
公主被巨gui乱闯,登时痛得眼泪狂涌,骂道:「死奴才,你真要插死我么?」
韦小宝笑道:「是妳叫我操死妳,还噜苏个什么,快给我闭上臭嘴,不然我立即拍屁股走人。」
说完果真把肉棒抽离小屄,一滢淫水,竟被肉棒带了出来。
建宁正乐在头上,忽觉荫户一空,大惊起来,怕他真要舍她离去,忙双手箍住他头颈,求饶道:「不要走嘛,你爱怎样插便怎样插好了。求你再插进去好么!」
韦小宝板着脸道:「这话是妳说的,不要后悔?」
建宁忙忙点头,一对美目,牢牢盯在他脸上。韦小宝直起身躯,在她胯间半跪半坐,伸出左手,在她乳房上一阵乱搓乱捏,弄得公主仰首吐气,受用非常。
韦小宝见她畅美,也是一喜,又见公主两只乳房浑圆挺拔,乳头粉红幼嫩,握在手上,弹性十足,确是一对好物儿,一时玩得不亦乐乎,如搓粉团般狠狠搓挪。
建宁给他弄得美入心肺,阵阵快感不住自乳房扩散,呼呼叫爽:「我的好桂子老公,人家这对奶子,终究是要给老公玩的,你就行行好,现在不忘玩奶子,且先把阳具插进小屄去,一边操我,一边玩好么?」
韦小宝心里暗骂:「好一个又淫又骚的浪货,下面这个小淫屄,连些许时间也空不得!」
眼睛下望,只见屄口那两片花唇,已被操得红扑扑的,还带着点微肿,淫水仍是淌个不休,从屄缝处涌将出来,既养眼又可爱。
望住这个又紧又嫩的好屄,忽地心头一动,心想:「这个屄儿虽美,可是这几日连番肏弄,再美也肏得腻了,前时在丽春院曾听人说,女人身上有三个孔儿,都是男人爱插的,除了下面这个生娃娃的东西,一个是嘴儿,一个是屁眼儿。屄儿和嘴儿,我都尝过了,就只剩这个屁眼儿没动过,不知插进去怎生模样?好!老子今日就和妳屁眼儿开张。」
韦小宝嘴角含笑,用力捏了一下奶子,说道:「想要老子插,就得乖乖听老子话。不要多声多气!是了,妳前时那个角先生呢?拿来给我。」
建宁大惑不解,心里想着,你下面挂着一条货真价实的大东西,还要角先生作甚?肚里虽这样想,始终不敢多问,生怕这个宝贝人儿又生气起来,撇下自己走人。当下伸手到枕头后,打开一个暗柜,探手把角先生取出来,交给韦小宝。
韦小宝接过,说道:「妳奶奶的,把这根东西放在床头,是否方便晚上拿来取乐?」
建宁脸上一红,但这确是事实,只是这等事情,又如何能开口承认。
韦小宝也不追问,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公主臀下,让她下身微微向上抬高。
建宁也不觉奇怪,心想这样抬高小屄让他弄,必定会插得更深。正在想着间,已见韦小宝握紧巨棒,把个鹅蛋似的大gui头抵在屁眼上,她微微一惊,忙道:「不是那里,再往上一点。」
韦小宝笑道:「我没有走错路啊!正要插这话儿。」
建宁听得魂飞天外,脸色立变,急忙用手掩住,发急道:「这个使不得,人家前面好端端有个洞儿不干,因何要弄后面这个。」
韦小宝怒道:「我早就知妳会啰哩啰嗦,不干,不干,前面不干,后面不干,什么都不干!」
说着佯装要爬下榻来。
建宁爱极这个大家伙桂老公,岂肯让他离去,当下伸手拉往他,可怜兮兮道:「好吧,只要你不走,人家应承你是了,不过……不过你那根东西这么大,我这么一个小孔儿,怎能插进去?实在……实在害怕……」
韦小宝道:「这有什么好害怕,其实不知多少人喜欢插屁眼,妳又不是第一个。我慢慢弄进去,不会痛的。」
建宁也曾听过宫女们说过,宫中的太监,也爱用角先生弄屁眼,当时听见,只道太监少了那东西,才用屁眼来代庖,另寻快活门径,没想连韦小宝也爱上此道。心想,既然他喜欢,只好顺着他是了,便道:「你得慢慢来,不要弄痛我……」
韦小宝在她腿上一拍,说道:「我晓得的,架开两条腿,我要进去了。」
建宁委实害怕,但还是依他,把双腿大张。
韦小宝握紧肉棒,吐了一口唾掖,抹在gui头上,在屁眼上磨蹭一会,才把gui头徐徐塞进去。
建宁给巨gui撑开,立时火辣辣的一阵疼痛,随觉肉棒逐渐深入,胀得好不难受。忙道:「慢一点,痛……里面好胀……」
韦小宝只进了半根,已被箍得难以再进,但那紧窄的快感,确实和前面大有不同,心想,原来干屁眼是如此爽,难怪这么多人爱走此道!当下腰臀加力,又进了几分。只见公主双手紧握床褥,双腿发颤,柳眉深聚,一张俏脸已红得发胀。
几经辛苦,终于把整条阳具全插了进去。韦小宝紧紧抵住深处,一时不敢妄动,说道:「哗!妳这里紧得很,爽死老子了!」
建宁见他不动,稍稍安心,说道:「好胀,胀得人家好难过,你暂且不要动,待我先回一回气……」
韦小宝拿起那个角先生,用手指分开前面的花唇,红艳艳的露出一团嫩肉,只见那小小的洞儿,一张一合的,不停地翕动,甚是有趣。再看那顶端的小肉芽,早已撑开了包皮,探头探脑的露了出来。韦小宝二话不说,伸出食指压住肉粒,轻轻捻搓。
建宁登时爽得浑身僵住,接着几个哆嗦,一股淫水从小屄渗将出来。韦小宝见着大喜,拿起角先生朝那洞儿直插了进去,只听得公主「咿啊」一声,叫了起来。
韦小宝提着角先生抽出插入,问道:「这样美吗?」
建宁前后两洞同时受袭,真个美不可言,见问忙道:「好美,美死了……你也动一动,我要两条大棍一起干!」
韦小宝一听,那还忍得住,当即挺动腰臀,在她屁眼大干起来。而手上的角先生,却没有半点停顿,配合下身的动作,一于来个双管齐下!
建宁初时还不大适应,只觉屁股阵痛阵麻,好不自在,但经过韦小宝一番开垦,快感渐生,加上前洞那根角先生,却劈头劈脑的乱撞,直教她爽得魂飞魄散,也不理会宫外的人听见,大叫起来:「美死我了,再要狠一些,插深一点儿,操死我算了……喔喔!好美……好老公,操得好深,人家爱死你啊,大屌儿老公!」
韦小宝也被那紧窄箍得死活不知,浑身美得毛发倒竖,当下奋不顾身,举枪大杀,口里叫道:「干死妳这个骚货,操死妳这个淫娃,射死妳这个臭娘皮……」建宁给他狂抽猛插,操得神志昏乱,泄完又泄,也不知丢了多少回,兀自一股劲儿喊着:「死了……死了,快活死了,今回干得真过瘾,千万不要停下来,继续操我,操死我这个骚货……」
韦小宝听见大笑:「妳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骚货。」
建宁喘着大气道:「是……是骚货,我是世上最骚的骚货,操死我吧……」
韦小宝一边干,一边骂,直干了半个时辰,方觉gui头跳动,忙抽出阳具,跨开双脚,骑到公主的头上,叫道:「打开妳张臭嘴。」
建宁望住眼前湿漉漉的肉棒,想也不想,大张小嘴。韦小宝腰杆一挺,把个gui头塞入她口中,接着打个哆嗦,浓浓的精掖,把公主灌了个满嘴。待得韦小宝发射完毕,听得公主喉头「咕噜」一声,全吞进肚子去。但她还嫌不够味,握紧肉棒</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