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索罗斯奇怪的问道:“您打算让瑟琳娜小姐走上帷幕之前了吗”
在这个计划之前,无论是南美还是东欧发生的金融危机,站在最前面冲锋陷阵的都是这个华尔街的老人和他旗下的新量子基金,索罗斯自己其实也明白,自己只是被未来基金推在前面吸引仇恨的挡箭牌。之所以从未反对这种做法,源自于索罗斯的性格,他天生就是一个希望杯人们看见的人,也很享受这种站在风口浪尖的感觉。
“是的,你们一起,两位华尔街最成功的套利人,将第一次在世人面前真正意义上的联手,一起征服亚洲”安然的手一挥,这个时刻终于到了,林安卉和未来基金从推波助澜和做救火队员的后盾角色终于开始转变。
索罗斯低头想了想,无奈的耸耸肩:“如您所愿,安然先生,您才是老板。希望能够看见您的成功,我一样很期待这件结果。”索罗斯是个骨子里都流淌着冒险精神的套利人,虽然安然的计划在他看来风险已经远远超过了收益,但是却非常符合一个套利人的风格,同时他相信这个可怕的年轻人不可能看不见自己的弱势,既然敢修改计划那一定就有自己的依仗。至于安然的信心来源于何处,他很想知道,但却不会去问,这一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这个紫荆花盛开的季节,香港人心中忐忑不安的欢庆着,庆祝这座离开祖国快要一百年的城市终于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只是不知道这个回归的日子对香港来说究竟是好是坏。看不见的未来总是令人担忧的,未知永远隐藏在层层的迷雾之后,看不见的无力感是人们恐惧的来源。
安然没有把自己关在家里,他来这座城市不仅仅是为了和索罗斯见一面,同样也希望自己能感受一下百年盛事的节日气氛。可惜的是,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他的身边却没有希望存在的人陪在身边,她们都在忙着,薇薇安要到7月1号当天才会回香港,参加完香港回归晚会在第二天便要匆匆离开,一部投入一亿五千万美元的大制作电影正在紧张的拍摄,她做为女主角无法脱身。
“安卉有没有打电话过来。”一边慢慢向外走,安然一边问着跟在身侧的乐凌。
“打过了,她在瑞士,让我告诉你,一切都很顺利。”
“嗯,爸爸妈妈呢,他们现在有没有出门”安然接着问道。
“一个小时之前就出门了,那边的保安打了电话过来。”
安树和卫兰并没有住在这栋房子里,安然把他们安排在距离这栋房子不到几百米的另一栋别墅,那栋别墅是林安卉名下的。之所以这么做,安然也有自己的苦衷,他的私生活太混乱了些,虽然父母也能隐约猜到只是一直默不作声,可有些事情能避免还是好些。薇薇安的这栋房子做为他在香港的老窝,里面有太多他和两个女人的痕迹,衣柜里的衣服墙上的照片
走出厚重的大门,沿着幽静的道路慢慢的走,两辆汽车在后面缓缓跟行,两个人谈笑风生,在大浪湾的美丽景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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