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忙问:“你怎么了?”“你慢点。”她的声音细小得象蚊子。
我低头一看,粗壮的鸡芭已经拱进逼中半截。我不敢造次,慢慢地抽送。她
双手捂脸,呼吸越来越沉重,脸上越来越热,胳膊渐渐地从脸部拿开,紧紧的抓
住我的大臂,双眼紧闭,鼻翼煽动,荫道内Yin水越来越润滑。我轻轻的俯在她耳
边问:“艳,好受吗?”她点点头。“还疼吗?”她摇摇头。
一会工夫,我们俩都一身大汗。这时,一阵剧烈的快感突然从胯骨处升起,
我急忙加快速度,同时把力量加到最大,她也被我的冲击弄热了心肠,先前的矜
持逐渐被浪声呻吟所代替,哼唧不绝,双手死死地扣住我的腰身,刘海也被蒸腾
的汗水弄湿,胡乱的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滑腻结实的Ru房随着身子前后晃动。
我的激|情猛然冲破顶点,随着一阵不自主的抽搐,一股热浓的感受脱离了身
体,直向湿暖的花心急射,头脑一片空白,耳边隐约听到刘艳发出“唉呦,唉呦”
的叫声,意识飞向了太空,只剩下空荡的躯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我逐渐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发现她早已醒来,正微笑
着看我。我用手一胡拉她的裆里,感受有些粘腻,拿出手一看,居然是一片鲜红。
她羞红了脸,又拱到我怀里。我一阵激动,搂抱着自己的女人酝酿着第二次激|情
……。
迷乱而模糊的初夜就这样过去了。记不清我俩弄了几回,反正最后都已经筋
疲力尽才互相搂抱着入眠。直到次日的八点多钟才在岳母的叫醒下慌忙起床。
刘艳开开门。岳母王素芝正站在门外,看到刘艳一脸倦意和满足,暗暗舒了
一口气,高兴地招呼我说就要吃早饭了。我走到厨房,发现刘芳正抱着孩子和两
个妹妹等着我的到来。
我瞧见刘芳正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楮意味深长地盯着我,我急忙低下头,招
呼了她们一声,端碗吃起饭来。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就在我准备死心乾
农活的时候。命运女神终於对我睁开了她久违的青眼。
大约婚后一个月的一天早晨,我们正在吃饭,刘庄自然村所属的刘屯大队的
书记刘铁伦突然来到我家,说由于村小学教师奇缺,他打听到我当年在家学上得
非常好,问我是否愿意进校代课教书。到时候若教得好,大队乡里每月各负担我
四十元代课费用,说不定以后机会来了还能转正。
全家人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地送走了铁伦大叔。我投入紧张的复习中去。我
打开陪嫁的木箱,拿出藏在里面的书本认真地学习。过了大约二十天,学校开学
了,我就这样成为一名代课教师,教小学四年级的语文和数学两门主课。
那时侯山村农家全年的收入好一点的也不超过千元,而我每月工资八十元,
居然成了全家的经济支柱,我的地位更高了。家中大小事情不经我点头岳母不敢
独专。我也意识到这次恐怕是我这一生唯一可能扭转命运的机会了,教学更加卖
力。
我步行百多里外的县城买来有关教育的书籍自学,又买来高中书籍自学准备
以后函授大专提高自己的学历和竞争力。工夫不负有心人,一个学期下来,我带
的那一班级的学生在全县小学统考联赛中语文字数字学两课总分成绩双双高居全
县榜首,这可是惊天动地的新闻。
偏僻农村的简陋小学居然把许多条件优越的县城小学抛在后面,这在当地教
育史上是破天荒的奇迹。当地的《山区新报》以《穷乡不穷志——代课教师中飞
出金凤凰》一文对我进行了大肆报道。我一下子成了教育界的名人。乡教办室主
任因为用人有方被提拔为县教委副主任。
这个高傲的老东西居然没忘记是谁给他带来了荣誉和升迁机遇,临调动之前
把我叫到乡里大大夸赞了一番,并说他已经打报告给县里,准备破例给我转正。
我自然非常激动。
就这样,我代课不到一年,就转正成了国家正式教师,工资也涨了几十元。
我知道幸福的时光就要来临了。这时候另一份机遇也悄悄到来。
从刚结婚我就发现大姐刘芳看我的眼神异样,后来我当上教师后对我更是青
眼有加。平时对我的关心照顾甚至比刘艳还上心,没人的时候和我说话的口气温
柔得能拧出水来。我还发现她看刘艳的眼光充满羡慕嫉妒而又无可奈何,神情很
是复杂。
我知道这女人只要不退出娘家,早晚会成为我肚皮底下的人。虽然也有几个
媒婆给她提亲,但都被她一口回绝。岳母也不好说什么,只有我隐隐约约猜出其
中大概的原因。只是碍於面子,我不敢贸然采取行动,怕自己揣摩错了她的心事,
仓促起事闹出麻烦来。
机会很快来了,我从教第二年快放暑假时的一个星期六的半上午,我买了一
斤肥猪肉早早地从学校回到家里,岳母和刘艳姐妹几个上山干活去了,刘芳正在
堂屋里给孩子吃奶。我进门和她打了个招呼就进西屋准备休息。
刚想躺下,突然听到孩子的哭声,而且越来越响亮。我听得有些异样,急忙
起身来到堂屋询问。刚一进屋,发现刘芳一只手托着边哭边闭着眼楮昏昏欲睡的
孩子,一只手使劲地捏挤左边的|乳|头,嘴里已经急得带着哭腔。
我忙问:“怎么了,大姐?”“这只奶狙住了,疼得受不了,孩子又吸不动,
急死人了。”我这才发现刘芳的两只Ru房明显不一样,右边的一只已经虚瘪了,
看样子孩子刚吃过。而左边的那只已经肿胀的象个皮球,Ru房上的青筋历历在目,
体积明显比另外一个大好几倍。
我知道这是狙奶了。由于种种原因,哺|乳|期妇女容易造成奶水流通不畅,甚
至根本流不出来,随着奶水越聚越多,疼痛也越来越厉害,有的甚至造成坏疽,
流下永久性的创伤。
我迟疑了一下,马上走过去轻声地说:“大姐,让我来吧。”刘芳感激地看
着我,把孩子放在了床上。我让她坐在床帮上,自己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的揉搓
那只溜滑肿胀的Ru房,张嘴噙住|乳|头,用尽全身的气力吮吸。奶头果然已经狙得
厉害,我猛的吸了好几口都没有吸动。正别得着急的时候,突然一股甜腥的热浓
喷泉刺进我的喉咙,我呛得连连咳嗽。就听见刘芳“唉吆”一声,身子软绵绵的
趴倒在我身上,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头。
我用嘴把|乳|头咬得更紧了,大口大口吮吸着女人甘甜的|乳|汁,舌头围绕|乳|头
舔来舔去。我双手在她全身游走,我摸到她光滑的皮肤,丰满的小腹,热烫的身
子,她已经有些迷离了,刚才的哭声变成了愉快的呻吟。我站起身来,她顺势仰
面躺在床上,两手抓住我的衣服角使劲地拉。
我明白这是向我发出进攻的邀请。我三下五去二扒开她薄薄的外衣,露出雪
白的肚皮,松下她的裤子,倒提起双脚,掏出阴睫,紧贴肥硕宽阔的屁股,朝那
片茂密的黑茅草处狠狠地攮去。没想到,她的私|处早已涕泗磅,粘粘的Yin水润滑
了鸡芭,我不费吹灰之力就顶到最温暖的花心部位。
刘芳的逼比刘艳的肥厚得多,也比刘艳的稍微宽松些,多毛的荫部让人感受
到她的强烈的激|情。孩子已经睡熟了,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回家的,她也放开了
胆子,第一次作爱居然就大呼小叫的浪声不绝。
“冯强,快,使劲弟弟,日姐里面,唉呦,唉呦,使劲,唉呦,好弟弟,你
弄死我了………”
我被她的Yin荡感染了,恨不得把身子都塞进去,幸亏槐木大床结实,我每一
下的撞击都能透过女人的肉体感受到木床的硬度,连自己都觉得碓得胯骨疼,身
子底下的女人已经如痴如醉,嘴里肆无忌惮的高声浪叫让我有些担心。
我急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决定速战速决。很快我就来了感受,紧紧地搂抱
住她,等那股不可控制的快意就要喷薄而出时,急忙抽出鸡芭,让粘稠的|乳|白色
玉液顺着女人的小腹往上哩哩啦啦一直刺到双|乳|和脖颈,她哼唧一声死死地抱住
我,肚皮在我身上摩擦,把那泡爱的痕迹团成湿湿的一大片。
我怕有人回来,急忙说:“大姐,我回去换件衣服,你也洗洗。”她听后默
默地松开我,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姐,看你说哪儿去了,哪能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射里面。”我一听是为这事,笑了:“姐,我不是怕你怀孕
吗?”她突然哭了:“姐就想要你的孩子。”
我一听毛了,急忙安慰她:“好好好,这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你先穿好衣
服。”她也真听话,下床穿好了衣服,眼神怪怪地看着我:“冯强,姐这辈子不
嫁人了,姐就跟你。你叫姐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叫姐退出你就中。你以后给小艳
说说,好吗?”
我头皮一炸,心想麻烦来了,当下先稳住她再说。我笑了笑,说:“芳姐,
你那么漂亮,有这份心思是小弟的福气。反正你现在又不走,我们以后有的是时
间,有事好说,你别急,千万别叫婶子和小艳看出来了。现在闹大了对你我都不
好,我们以后慢慢想办法,啊?”
她红着脸笑了:“你放心,小强,姐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这才暗送一口
气。我们俩又温存了一会,我起身回西屋擦洗去了。
不大会,岳母王素芝和老婆刘艳以及两个小姨子都回来了,见我回家十分高
兴。我拿出买好的猪肉,全家人都很高兴,尤其两个小姨子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
了。
吃了饭,我刚想回屋休息。岳母素芝叫住我说:“强,你来,婶给你说个事。”
我走进她卧室一看,老婆刘艳正低着头坐在床上。素芝关上门告诉了我她的心事,
原来她发现老婆刘艳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有些着急,要我们去医院查查。我也
正为这事担心,就答应了。
第二天我和刘艳一道去了八十里外的县城人民医院。回来以后,刘艳在床上
躺了三天,哭得拉不起来。原来经医院诊断,我身体正常,而刘艳双侧输卵管闭
塞兼幼稚子宫,怀孕的可能性为零。
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是多么大的打击。岳母素芝也傻眼了。眼看我步步高升,
身份越来越高,而刘艳偏偏又患上这种病,这以后万一我要不耐烦了,那还不是
脚面上支鏊子——说踢就踢啊。
虽然我一再劝说安慰她们母女,但是农村顽固的封建观念使她们久久不能释
怀。没过几天我就发现刘艳母女俩整个儿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了。
时间飞逝,很快就放暑假了。这时候我感受大姨子刘芬对我比以前更加热情
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