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闭目不语,可脸色愈加娇艳,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扭动,呼吸逐渐快
起来,最后抬手抱住我的脖颈,扭动骨盆试图吞下我火热的Rou棒。
可不能让她就这样得逞,我有意不使Rou棒滑进她那张饥渴的‘嘴’,反而加
大了摩擦的频率。
“给我!给我!兵兵,别吊我胃口,快进来!”
“你不说就不进去!”
“你好坏,我是没想到让你Cao得这样昏天黑地、七荤八素的。快进来吧!”
“先回答问题,你说进来,是进到哪儿?”
“你!要了命了!是……是插进Bi里呀!快!快Cao我吧!”最后都带些哭声
儿了。
我略调整姿势,棒棒猛然戳进她早已湿漉漉的膣口一贯到底。
静静‘嗷’的一声脸色煞白,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僵硬。
仔细查看之后,发现洞口已经微微肿起,阴Di也有些肿胀地凸显着,昨天发
现的伤处扩大了,整个阴门红肿着使洞口封闭起来,肛门似乎也有些肿胀,褐色
的褶皱中间隐隐现出红色。
“对不起!这可怎么好,怎么办呢!”
“算啦,不怪你兵兵,是我太馋了,谁让我犯骚呐。你赶紧回去吧,要不非
让你Cao残废喽,我实在怕了你了,我CaoBi的祖宗!”说着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静静执意送我回城里,在莫斯科餐厅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六)
初尝阴阳交合乐事的我满脑子都是小静那温香暖玉的身体,和她那床上动人
神情,实在是有些魂不守舍。无奈有不少同学也回家探亲,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
聚,5天后才有机会去小静家。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为我刚抬手要敲门而门却忽然打开,小静一把将我拉进
门里,我是在与她热烈拥吻的情况下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的。也不知道我们的衣服
是怎么脱下来的,反正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
静静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怀孕。”
我怔住了,套儿?什么套儿?噢,是避孕套儿吧!小静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
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静静把它放在Gui头上往下翻,
我感到荫茎被逐渐紧紧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静静,不好受!”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荫茎似乎又有些发展,硬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光滑圆润,
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样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着,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
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难过。
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觉沮丧的时候,静静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
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刹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
我们都投入到了Xing爱的浪涛中……
静静高氵朝中膣腔的强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喷射起来,一波又一波发射着。
突然,我感到Gui头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破了!
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拼命似的冲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
的兴致了。
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
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Zuo爱,为避免怀孕,6次She精都射进静静那紧窄
的肛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干,没
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系还仅限于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赶上父母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静静那里。
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样Zuo爱,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
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怀孕的顾虑,我们交合时更加肆意、投入、疯狂。
1974年,静静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
现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
候反而很少了。
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
和桦桦结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么原因,后门儿更加渴望我Rou棒的光临,不知
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工作。10月我们
结婚,我们把家安在离外贸部很近的静静家。
结婚那天,大约因为连日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Zuo爱后便带着泪水与满
足沉睡过去,我跑到静静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着我。我们激烈的交欢,静静
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Xing爱的高峰,我也射了两次,把静静的两个肉洞
都灌满了。
当静静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小桦满足地睡了,入睡前脑子里还
在试图区分、对比这母女俩性情、身体各方面的不同……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子,性格泼辣、果敢;静静则雍容高雅。我虽然万
分爱着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脾气常令我非常难堪,幸亏有静静的慰籍才使
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
桦桦的模样虽算不上个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躯足以使任何男人动情;
静静全然大家闺秀,平日里的端庄与床上的几近疯狂更令我痴迷。
我结婚后静静就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事业有些眉目了再说。77年恢
复高考,我和桦桦拼命复习了三个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桦被师大文学系
录取。桦桦的脑子不是太灵,但她胜在刻苦,三年半的时间里几乎是在课堂或图
书馆度过的。只是苦了我,大学期间和桦桦Zuo爱也就有数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周都会回家一两次以照顾静静,这一方面是小桦出于孝心对我的要
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
起先小静怕耽误我的学业而有所顾忌与保留,后来见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读
完大学的架势,于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安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广东开了20天会,回来后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学校里叫到家里,
从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穿上过衣服,沉溺于无尽Xing爱之中。那
是1979年初,我27岁,她46岁。
后来提及此事,静静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阵只想我的棒棒插在她
的阴沪里,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那个星期一早晨,我灌满静静身上所有的洞洞之后,疲累地返回学校,而她
却请假在家躺了三天,这是两年以后才告诉我的。
说来也怪,从此小静的Xing欲大减,从每周至少一次渐渐变为每月两三次、每
季一两次到偶然有一次,和静静最近的一次Zuo爱是11年前的事了,那年我39
岁,她58岁。今年老人家已经69岁高龄了,行动已然有些迟缓,但当家人围
坐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她会忽然对我笑笑,笑得依然那么深情、迷人。
【全文完】
我和我岳母的故事
(一)初次相识
故事发生在公元一九八五年的夏天,那年我还有一年就要大学毕业了,面临
着回家乡做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还是留在北京这个大都市的选择。
我这样的穷学生,一没有钱送礼,二也不是党员和学生会干部,要留在北京
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在北京找个对象。
抱着这种心态我来到了北京市一家有名的通讯社,做实习记者,为了能进这
个单位实习,我咬牙给学生处的头头送了二百元的大礼。
一到通讯社,我先被分配到内勤组做一些简单的校对工作,作为一个全国性
最大的新闻单位,在管理上是非常严格和封闭的。那时所有的新闻媒体都是为政
治服务的,能在这样的单位上班,不但政治方面要过的硬,还要有一定的背景。
在那个年代里,那个社会环境下,每个青年男女走的都是同一条路:经人介
绍,恋爱、结婚、生子的老路。
单位里的人们都是三、四十岁,都经历过文革运动,每个人看上去都是一本
正经的样子,都好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神仙。特别是在俩性生活方面,更是平淡无
奇,对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那简直不敢想象,我每天都是在打手枪中
度过。
那年“五·一”单位为一个新来的领导,开了一个聚会,在会上领导把也把
我给大家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在这次聚会我有幸和我的岳母认识,我岳母的年龄大约小四十来岁,身高大
约有一米七的样子,皮肤很白,头发和服装也都很讲究。
给我的第一印象她不是一般的员工,她有着几分矜持和高傲,又有点目空一
切。
她的一切都是精心修饰过的,很会保养,全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韵味,一
双大大的黑眼隐约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风骚。
一见到她,我就忍不住地多看了她几眼,当她和我四目相对,发现我色咪咪
的样子时,她白皙的脸上多了一些红晕。
我办公室里的一个同事见我有点失态,就轻轻的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
她叫吴丹,她的老公是一个部长,和上层关系非同一般,上下班都是车接车
送,怪不得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
每天吃中午饭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每次总是第一个冲下楼,站在楼梯的旁
边,装着一付等人的样子,看着吴丹和其他女同事走下楼梯。
吃过饭后,我又是故伎重演,手上拿着一本书,站在楼梯下看着一群美妇人
上楼时,屁股一颠一颠的样子,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她们的Ru房和白白的肉儿从
衣服里露出来。
我特别喜欢看吴丹上楼的时候的样子,每次上楼时我都是在她身后远盯着。
吴丹是个典型的东北人,个头大,体态丰满,每次看她一对屁股又大又圆,
我就会产生想去摸一把的冲动,有时她走到楼梯拐弯处,会无意对我一瞥或微微
一笑,害得我一个下午都心猿意马。
晚上回到宿舍,满脑子都是吴丹那又圆又大的屁股和尖尖的奶子,每天都要
在臆想中把她打上一二炮才能睡觉。
遗憾的是每次她的身边都有人,让我难以尽兴,就这样我又混昏沉沉的过了
二月,一转眼夏天就了。
一天中午吃过午饭,我又向往常一样站在楼梯下,等着看吴丹上楼,这次非
常幸运,她身边没有人。
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比较热,吴丹穿了一条浅灰色的套裙,裙子有
点紧,下摆刚过膝盖,把她的屁股裹得圆圆的。
在薄薄的裙子下面,我看见了一条非常小的三角裤把她的屁股分成俩瓣,整
个屁股翘翘的,走起路来她的细腰一扭一扭的,下面的屁股和一对大奶子跟着颤
动起来,十分诱人。
我的眼睛完全被她尖挺的奶子和丰满圆润的屁股吸引住了,看着眼前这个浑
圆丰满的大屁股近在咫尺,随着上楼梯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我的心跳加速,嘴
里发干,脑子里立马想到的是,衣服下面一对雪白</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