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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西落,夜幕上迎。
深夜的黑暗,佳瑶孤寂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座椅,双手枕在桌上,看着前方
的会客区,一脸迷茫、沉默无语。
空气中早已没任何奇怪的味道,如同往常剩下清洁剂以及军营的固有氛围,
但她仍是若有似无地闻到一股不知怎么描述的交欢残留,混合自己的鹹湿跟奶水,
还有……彦廷的浓烈腥臊。
内心纠结地闭上眼,昨晚的场景又在脑海里出现。淫荡下贱的自己,正在茶
几上,被下属班长用他巨大的肉棒给贯穿。且自己的两条腿就欢愉地挂在他的肩
膀上,随着活塞运动飞快地舞动。不用说,满嘴的荒淫媚惑,历历在目。
不要。
心中一惊,佳瑶连忙睁开眼,脑中的欢爱画面也跟不见,只留下面前的会客
桌椅,无声地诉说残忍的真实。
……我,真是太丢人了……。
不像上次有被彦廷给录影下来,昨夜没有摄像,更也没有机会,然而所有的
情境却是被牢牢烙印在灵魂上,一幕幕彷若定格的胶卷,改变不了她被彦廷操到
高潮的事实,最丢脸的是还被玩弄到失禁喷尿……简直就是个笑柄。
「唉……」佳瑶扶着额头叹口气。
她没有为彦廷把她干到崩溃而心怀怨恨,也没有为了把学妹同样玩到瘫软而
幸灾乐祸。她发现,这些举动不过是饮鸠止渴,再怎样也消除不掉她内心满满的
矛盾。
看似发泄的举动,反而是另一种情绪的累积。然后,处在边缘。
有愧咎、有担忧、也悲哀,彷彿平静且稳定的人生,刹那间乱了套。然自己
就宛若一叶扁舟,也随着波涛起伏般时强时弱的欲望海流,无助地在上面飘荡,
找不到靠岸的角落。
每次以为要登陆的时候,就会遇上高强度的冲击,将她打回欲海。无奈下,
佳瑶仅好接受这难受的现实,不自觉眼泪也流下……。
拿出手机,选择老公的电话,按下拨话键。
「喂……老公,是我。」没几声就接通,另一端就出现财德的声音,「你…
你睡了吗?有没有吵到你?」。
「没事,你打给我,不管何时我都会接。」温文儒雅的老公,语气有点疲累
跟模糊,说着平凡却充斥着满满温情的话语,「怎么了?都快十一点,你今晚排
哨吗?」。
哪怕因为上次外遇的事情依旧有点疙瘩,不过两人的感情依旧浓烈。特别是
彼此坦白潜藏许多年的秘密后,小小芥蒂已然是瑕不掩瑜。
「没有,单纯睡不着。」佳瑶把满腹的莫名委曲含在嘴里,硬气地不一开始
把实情给说出。
「很难得,要知道你的生活作息向来规律,甚至比成汉还准时。」财德忍不
住开起老婆的玩笑,还拿儿子来对比,「不过,他已经睡了,需要我叫他起来接
电话吗?」。
「不不,让他睡。他还是孩子,多睡才会长得快。」佳瑶连忙拒绝。
听到儿子的名字,佳瑶莫名地漾着满足的情怀。有老公跟孩子,才是属於她
自己的家庭,产生强烈的归属。不过,当丈夫用儿子来取笑她时,她还真想扑上
去狠很咬财德一口。
可是,「咬」这个动词,不知为何有种羞耻的感觉,瞬间让她联想到头下脚
上帮老公吞吐的画面,不自觉地紧紧咬着嘴唇,心中荡出滔天的害臊。
「嗯,我们都在等你周末回家喔。」马上,财德的话语又把她从记忆唤回到
现实。
「是…好…」最简单的期盼说出口,佳瑶就感觉鼻子一酸,眼泪又止不住地
流出来。坚强的假面随着老公的几句话语,刹那间崩解,「…老公…我……」。
「怎么?」。
「我等不到周末…」佳瑶有种做错事小女孩的心态,惟惟诺诺地说:「…明
天就想回家。阿德,好吗?」。
突然间,温情的气氛停顿了几秒。
「…你,明天要回来?请假吗?」话筒的另一边,丈夫的反问有点迟疑。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几乎同时,佳瑶跟着冒出奇特的直觉:「不行吗?老公。还是说,你明天有
事情,不…不在家吗?」。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财德莫名的掩饰定格,让她的视网膜闪过先生外遇那晚
的场面,在原本属於自己的位置上,用后入的体位,抽插着她以外的女人。
「张财德!」立即,她忍不住地又说:「难不成,你跟小狐狸精还有联系」。
拔高的语调,不受控制的莫名怒火刹那间爆发。
「不是这样,我没有跟她有任何联络。这点,我发誓。」财德坚定无二的口
吻,打消佳瑶的疑惑,「只不过……我明晚的确有点事情」。
「公事吗?」她试探性地问,「老公,我们不是说好不再隐瞒彼此吗?」。
空气忽然安静,又是一小段沉默。
「嗯…不算公事。」似乎可以感觉到老公的嘴唇正在蠕动,最终还是坦白地
说:「有个同好的私人聚会,邀请我去」。
他尽可能地让语气稀松平常,可是佳瑶仍听得出他很紧张。
「同好…的私人聚会吗?」她吞了一口唾液,「是『那个』的聚会吗?」。
嘴巴里「SM」两个字,尴尬害羞地不敢说出口。
「…是『那个』的聚会,没错。」停顿数秒,财德缓缓地补充说:「本来,
我是打算携伴参加的。不过从上次那件事情后,我已经跟『她』彻底断了联系,
因此明天的聚会,我是打算独自参加。毕竟,我答应举办人要去的」。
听到老公毫无犹豫的答案,佳瑶不知为何内心产生难以言喻的悸动。方才悬
在半空中的一颗心,又再次稳定下来。
「那孩子呢?」佳瑶跟着提问。
这时,她内心有个想法。
「不用担心,成汉明晚由我爸妈照顾。他们俩想孙子了,想说接孩子过去住
个几晚。作业问题,我也交代过了。你知道我父亲的,在学业上是从不妥协」。
财德有条理地回答,「要不是他们的临时提议,我原本也不会参加聚会…不
过,倘若你觉得不妥,我就不去,真的。现在我就传讯息给举办人,等我一下马
上就好……」。
老公鳖脚的解释,听得佳瑶忍俊不禁。
「不,我不是那意思…」佳瑶感觉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怦怦然地剧烈敲打
着,试探着问:「…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请假回家,想跟你一起参加,你…你会
带我一起去吗?」。
她从没这么紧张过,就算是面对长官,或是人生大事,甚是是生孩子时,都
没有现在这番忐忑不安。好似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老婆你…你刚说啥?」电话一头的财德,发出难以置信的疑惑,「你的意
思是说…你想跟我一起去…去参加聚会?」。
「嗯…」佳瑶娇嗔,声若细蚊,「…不行吗?」。
她的脸蛋发烫炙热,肯定是红到不行。说话也吞吞吐吐,彷彿每个字都用尽
她的力气,使尽全力才能说出来。
「不…可,可以的。当然可以…你不排斥的话,我是很乐意的。」老公的声
音有些发楞,却是混杂着难以形容的异常雀跃,更进一步地询问说:「可是…可
能会有许多比较超过…的调教项目……嗯,你懂的,甚至可能会有做爱…或,或
是杂交…嗯……」。
他逐渐粗重的鼻息与颤抖的话语,正出卖他此时逐渐激昂的情绪。
同时间,佳瑶也觉得自己的血液正在沸腾,加压地在全身上下流窜,最终汇
集到她的小腹间。
一股热流蔓延,蠢蠢欲动的受虐之心被唤醒。
「没关系的,我…我想参加。老公,带我去吧……」佳瑶羞耻的回应,「我
相信,你会保护我,对吧?」。
「这是当然的。不保护你,我又能保护谁?」财德似乎是获得老婆的认同,
不自觉地放松起来,「嗯,那明天晚上你先回家,我们再一起过去」。
「需要我准备特别的服装吗?」。
「你是说…军服吗?」老公试探地问着,但口气出卖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