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着找老婆解决哦,这可是个很不好的想法,我们今晚的游戏规则是
只许操女儿,不许操老婆。”纹身将小雪也抬到我的身边,不让阿辉靠近,房子
中间只有阿辉和文文两个人。
阿辉不知被灌了什么强烈的春|药,很显然他控制不住了。他解开文文脚脖子
上的绳子,将女儿放回地面,摘掉她下阴的张力器。文文的荫道立即涌出一大团
浓浓的Jing液。
“真浪费,可惜了,不过为了满足辉哥的兽欲,这点小牺牲不算什么。”纹
身说道。
千万不要……我心里在不断地祈祷。
然而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阿辉终于忍不住,他分开文文的腿,发了疯似
的将自己的荫茎插进了女儿的身体。文文荫道里满是那群男人射进去的Jing液,被
阿辉一顿抽插,全带了出来,沾在文文和阿辉的生殖器上,亮晶晶的,黏糊糊的
一大片,地上也流了一大摊,极其恶心。
“噢,父亲操女儿,大团圆喽。”那些男人狂笑着。
阿辉的Xing欲几乎是疯狂的,他压在女儿身上,搂着女儿的身体,不但和女儿
性茭,还一边舔着女儿的|乳|头,感觉就象十几年来他和我Zuo爱一般,甚至有过之
而无不及。阿辉的抽动又深又快而且格外用力,乱Lun的场面真是让人不堪入目。
阿辉终于在自己女儿的身体中She精了,射得好深,整条荫茎完全没入了文文
的身体,没有一点儿留在外面,那姿势也如同这十几年他在我子宫She精的姿势一
样。他射得很投入,也很满足。
“噢,老师在他女儿身体里She精喽,我们也回家干老婆去喽。”男人们起着
哄,纷纷收拾衣物散去,屋子里仅剩下我们一家人。
但阿辉的药力还没过,他蹲在一边喘着气,暴胀的荫茎怎么也软不下来。
“阿辉,”我温柔地叫唤着他,“来,到我这里来,让老婆来帮你。”
然而阿辉没动,他的眼睛依然盯着女儿洁白的身体。他又慢慢挪了过去。
“爸,没关系的,来吧,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不会怪你的。”文文很懂事地
说。
“阿辉,不要,不要那样,到我这里来啊。”我哭着近乎以哀求的语气道。
阿辉再次扑向女儿的身体,以近乎野蛮的方式和文文性茭。
天啊,这是怎么了啊,我哭喊着:“不要啊……阿辉……阿辉!你疯了吗?
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我没有疯,最清醒的人是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文文根本不是我的亲生女
儿,她十岁那年我带她去医院验血时就知道了。”阿辉突然怒吼道,“你这个贱
妇,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和别人偷情生下她,枉我对你这么好,可我这辈
子得到过什么?”
阿辉的话,仿佛是一个晴天霹雳,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文文不是他的亲生女
儿。
“没话说了吧!Yin妇,荡妇。不过我也尝到了,搞别人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想不到做老师也有这个好处,能让我干到不少无知的女生。”阿辉象座爆发的火
山,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今天多干一个就是赚一个,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阿辉猛地抱紧文文,疯狂地抽动,再一次将Jing液射进女儿的荫道里。
我全身无力地倒在床上,仿佛一切都是在做梦。美满的家庭,幸福的生活,
都在一夜之间崩溃。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从我认识哥哥的那一天起,这一
切就已经注定要发生的。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夜空,空中
的星星是那么的美丽,一眨一眨地,就象那晚我躺在草地上时,哥哥将荫茎第一
次插入我身体那一刻一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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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写完了,写长篇文章真的很累。在三周年贺文中有我的《黑道当家》,
望大家多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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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
龙凤龙凤
第一章梦境
我叫卞珑,比姐姐卞枫小十分钟,我俩是龙凤胎。
从小我们就是妈妈最得意、最值得向人炫耀的宝贝,我和姐姐长得很像,所以妈妈有时故意把我和姐姐颠倒过来打扮,把我打扮成小姑娘,把姐姐打扮小男孩,或是把我俩都打扮成女孩或男孩,带我们出去玩,遇到熟人妈妈总是让人猜我俩谁是姐姐谁是弟弟,每当猜错了,那是妈妈最得意的时候,她会把眼笑的眯成一条缝,然后一一地指出这是姐姐,这是弟弟。之后总会听到:“哎呀,这小姐弟长的可真漂亮,真是分辨不出来,你可真是好福气呀!”
可能是老天在开玩笑,在赋给我俩性格时故意把我俩的性格错了位,姐姐没有一点女孩的气质,不安分,好动,爱淘气,爱打架,说话的嗓门也大,无论她到哪里,干什么事情,总是能听到叮呤咣啷的声音,什么事都大大咧咧,一付假小子样。我却恰恰相反,非常安静,腼腆,见生人就脸红,总是喜欢静静地一个人玩。姐姐喜欢玩给我买的玩具,刀、枪、小汽车,我却喜欢给姐姐买的布娃娃。爸爸叫我“小乖乖”,叫姐姐“淘气包”。
虽然姐姐只大我十分钟,可是她总是把姐姐作的十分到位,什么事情都要听她的,在一起玩的时候,她是主角,好像我只是她的一个布娃娃,让我怎么做就得怎么做,让我干什么就得干什么,玩过家家,她得当爸爸,我只能当妈妈,她说她下班回来了,我就要给她做饭,她说孩子哭了,我就得赶紧给孩子喂奶。玩抓特务,她当侦察员,我就只有当特务得份,还得装女特务。
我们十三四岁的时候,有一天,只有我和姐姐在家,姐姐从在院子里大声地叫我出来,我正在床上玩,一听她叫赶紧下床,可是我的鞋却叫我们养的小狗胖胖给叼跑了,我光着脚跑的门口,看见有妈妈的鞋在就穿上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脚长到能穿妈妈的鞋了,我正要出门,姐姐大声叫着推门进来了,我一眼看见她的手里提着一只大蚯蚓,吓的我大叫了起来,她却一眼看到了我穿着妈妈的鞋,“哈哈哈哈,你穿妈妈的鞋了,还真好看,过来我仔细看看,哈,哈,哈,哈。”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她找了一个小盒子把蚯蚓放在里面,然后把我拉到屋里,围着我转着,看着,笑着。我被她笑的不知所措,低头一看,原来我穿的是妈妈的一双高跟舞台鞋,两寸高的后跟,怪不得我刚才觉得哪里不得劲呢,我正要脱下来,姐姐却大声喊道:“别脱!你穿着还真好看,来我再给你打扮打扮。”不由分说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拉开她的衣柜在里面找着什么。“快把你的衣服脱掉。”她命令我。
我已经习惯与服从了,那是夏天,我穿的衣服不多,两三下就把T恤和短裤脱了下来,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件她的连衣裙,那是一件白底有粉红色小花的纱裙,不由分说,她就从我的头上套了下来,我俩的身材差不多,那裙子大体还算合身,只是胸前有些肥大,显得空荡荡的,她从床上拿起了一条枕巾,从我的领口塞了进去,立刻我的胸前长出了一对圆鼓鼓的蘑菇,她围着我看着,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滑稽,不然她怎么会这样的笑呢。这时她跑了出去,还喊着:“你别动,我马上来。”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她从妈妈房间跑了回来,手里拿着妈妈的假发,一下就戴在了我的头上,她给我整理好假发,又一把把我按在了椅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了妈妈的化妆盒,我一看她是要给我化妆,我忙说:“我不要。”她理都不理我的请求,那除了眉笔,粉扑,小毛刷,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的脸上就忙开了,又是描又是画,还不时地站在哪里仔细地端详着我,好像我是她的一块画板一样。
终于,她认为满意了,拉起了我来到一面大镜子前,她搂着我的肩站在了一起,镜子里出现了两个小姑娘,一个得意的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另一个穿着纱裙、肉色的高筒丝袜,高跟鞋,长长的披肩发,脸上还上了妆,虽然姐姐的化妆技术不敢恭维,可是从描眉到口红却是一道手续都不缺,我窘的脸通红,我要脱掉这些,姐姐说:“等一下,咱们留个影吧。”她总能想出新花样。她取来了一次成像照相机,用三角架架好后,给我摆好姿势后,随着闪光灯一亮,从照相机里吐出了我俩的合影。她又把我摆成不同的姿势照了几张单人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到一边去欣赏她的杰作了,我像她玩够了的玩具被甩在了一边,傻傻地站着,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我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姑娘。
从那以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可能实际上以前也有这种想法,只不过那时都是在潜意识里,每当看到姐姐戴上好看的新发卡,穿上漂亮的新衣服,看到她高兴就笑,委屈就哭随意挥洒感情的的天真模样,我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现在想来就是恨自己为什么是个男孩,不能像姐姐一样。自从这次扮成女孩照相后,时常自己一个人看着那几张照片发呆,回想着那天照像时穿着姐姐的裙子时的感觉,想象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孩,留着披肩的长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肉色的丝袜,红色的高跟皮鞋,可是每当回到现实,看到自己还是穿着短裤T恤杉时,恨不得大哭一场,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自己想象的那样。
只要家里没人时,我就偷偷的穿上姐姐的裙子,妈妈的高跟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对着镜子看自己,幻想着自己要是女孩会怎样走路,会怎样笑,怎样撩动长发,还像女人一样地扭动着腰肢,欣赏着自己着女装的样子。可是当脱下衣服,看到自己腿裆里那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时,真恨不得一把把它揪下来,有几次我真的用力去揪它,当疼痛告诉我它是揪不掉的时候,我就变得和它一样垂头丧气了。
这种情怀使我难以割舍,我想尽了各种方法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可是不行,只要一个人空下来,我就会不由自主取出那几张照片,看着照片中的我,冥冥地地幻想着,自己变成了一个姑娘,穿着漂亮的衣服,映衬着俊美的脸庞。就这样又过了几年,不知不觉中,我的性格更像女孩了,可是姐姐却越发的不像女孩了,她的房间里墙上挂的是足球明星,床上扔着网球拍,足球在沙发上,到处都是换下的衣服和武侠小说,床下还有她养的蛐蛐,钓鱼的鱼饵大蚯蚓,和她要好的几乎全是一帮踢球打蛋的混小子。我的房间里一切井井有条,窗台上的几盆花使我的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书架上琼瑶的言情小说使我的房间更像一个女孩的闺房,我几乎没有男孩朋友,到有几位要好的姐妹。
时光如梭,转眼我和姐姐都上了大学,爸爸妈妈到国外去工作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姐姐,理所当然地姐姐成了一家的主宰,我什么事都要听她的,反正我也习惯了。好在她住校,一周回来一次,我的学校离家很近,走读,因此我有更多的时间一个人在家,我可以不用偷偷摸摸地穿女装了,有时甚至我会一回到家就换上姐姐的女装,作完功课,为自己准备一些吃的东西,然后俨然像一个女主人一样坐在沙发上看报,看电视,每当这时我就会陶醉在我的幻想之中。有时收水费,煤气费的人来了,我也不换衣服,反正他们也分不出是我还是姐姐。衣服穿完给姐姐扔回去就行了,她根本不会察觉我会穿她的衣服。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穿着一套女装正在家里看电视,门铃响了,吓了我一跳,从门镜一看,是一个挺英俊的小伙子,我打开门,他看到我一下怔住了,“卞凤,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回家了还要我来帮你取书?”
我一听就知道他搞错了,以为我是卞凤,她一定是姐姐的同学来帮姐姐取书,无奈我只好将错就错说:“卞枫是我姐姐,我是卞珑,您是……?”
“对不起,你和你姐姐太像了,我是卞枫的同学,我叫林江,你姐姐让我来帮她取几本书。”
“请进吧。”我低着头站在了一边,他犹豫了一下,走了进来。
我偷眼看他,足足有一米八的个头,身材魁梧,短袖T恤衫露出了健壮的胳膊,运动短裤下面是健壮匀称的腿,全身都是健康的古铜色,他转过身对我说:“卞枫的房间在哪里?她说书就在她的写字台上。”
我赶紧走过去低声说:“请随我来。”
来到姐姐的房间,我感到他对房间的状况感到有些意外,我忙说:“真对不起,我在姐姐的房间里找东西还没来的及收拾。”
他对我笑了一下,看来我的谎话没能骗过他,他走到写字台前,翻出了几本书,我找了一个手提袋,他把书放了进去,又冲我笑了一下:“谢谢。”
我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忙低下头,低声说:“应该我谢谢您才对。”
他提着书走了,临出门又回过头对我点头一笑。
真是奇怪,每当他看着我时我都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心慌,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在人前穿着女装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匆匆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像一个怀春的少女,眼前总是晃动着林江的影子。
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向我走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出是林江,我的心在怦怦地跳,有是害羞,又是高兴,他微笑着走到我的床前,伏下身,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了,我感觉到脸在发烧,我像一个纯情的少女一</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