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走出来。
他说他把休息改成过夜,问我ok吗。
我心想,先生,你都改了还问我o不ok是怎样啊。不过。我只点点头、笑一笑。
他帮我拿了水、饮料,我们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我们两个都睡着了。
感觉上像没睡多久,我被他摇起来。
“珊珊,睡饱了吗?”
“几点了?”我瞟了一眼时钟,四点多。
“要不要来玩个游戏?很刺激的喔。”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跳来跳去。身上的毛巾早扯下,一根挺立的Rou棒似是透露一个坏念头。
“什么游戏?”没好气的回答。
(先说明一下,我们住的是台北市知名的一家汽车旅馆,每一间都有自己的车库,但一层楼有十几间房间,有一个共同的车道。)“我们不要穿衣服,走到走廊那边好不好?”他兴奋的说。
听到这里,我睡意全消了。本能地当然是回骂他:“你神经病啊!”
他认真的解释,现在是四点,整个车道不会有人,只要走过去再走回来,就像大冒险一样,很好玩的。
我忍不住傻眼。
(你们七年级生都这样玩的吗……><)但我必需说,认识小杰让我心态顿时年轻了不少。平常不可能答应的我,这时竟玩心大起。于是我说,好。
这故事告诉我们,半夜四点是很容易作出冲动的笨事的……我害羞地扯下毛巾,一丝不卦的跟着小杰走。
他大大方方的,像是穿着衣服(国王的新衣?)一样自然,打开门,卡片放在门口,按下车库灯,车库门。车库门的声音像吓人的巨响,加深那种刺激,恐怖,兴奋感。
门打开,我心里的刺激指数早已破表。夜风凉凉,像是提醒我我在裸奔。小杰拉着我,车库门不关,以备我们飞奔回来。
一男、一女,全裸的走在车道上,只有一点点的照明灯和我们车库的灯光指着路。
我和他蹑手蹑脚的走着,心里紧张万分。忽然,远方一个蝉叫还是什么虫叫的,我吓的马上拉他的手要回去,他对我笑笑,压低声音:“胆小鬼……”安抚着我,继续往车道的尽头走。
车道的尽头是一片窗,以及往头上的斜坡。这表示只要突然有车,就会看到我们。
我紧张又兴奋又不安地看着车道。
“该回去了吧?”我小声的说。
“等一下嘛。”他色色地笑着,眼神不停瞟着我的裸体。
我没好气的推他:“看什么看……”
他一只手不停的玩弄我的Ru房,眼神则不停的东张西望,深怕有人经过。没几下,他似乎看出我很紧张:“别担心啦,不会有人来的。”
“你又知道啰。”我本能的两手遮住我的Ru房两点。
“珊珊,作完一件事我们就回去,好不好?你不作我们就一直在这喔……”
他促狭地笑。
“什么事?”我问。
他贼笑的,一边压我的头:“帮我Kou交,一分钟就好,真的。”
我差点没昏倒。这家伙真是变态到家了。
但我己经开始觉得好像真的不会有哪个神经病半夜四点来这里。抱着刺激,交差,不知道什么加什么的心态,我真的蹲了下去,开始帮他Kou交。
他轻盱一口气,满足的低头看着我,一手轻抓着我的头发,一边享受我的吸吐。我也规律的吸着他的硬的不象话的分身。
紧张,刺激,兴奋,害羞,我感受像一种不真实的迷幻感。
忽然间,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声音出现了——慢慢变近的车声!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拉起我,带着我狂奔回我们自己房间。
我们跑进车库,手忙脚乱的按下车库门。
应该是安然度过吧。
我们相视笑了出来。
但放松后才发现,堆积的欲望已经临爆发边缘。
他拉着我进门,不用前戏,粗鲁的推倒我,两手推开我的手,大力的抓着我的Ru房。他根本顾不及戴套,就挺进我里面。我知道我应该催他戴的,但当下那种火山爆发的激|情实在无法控制。
他大力的抽插,用力的抓我的Ru房当作施力点。我抓住他的手臂,腰不停的扭动、不停扭动……那一刻,我只想要被他塞的满满的!
“呼……”他低沈的呼气在我的脸上。
“大力点……大力点……啊啊啊啊啊啊……”我Yin荡的叫着。
他愈抽插愈快,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在空气中。
我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下体不断迎合他的每一下抽插。他把我的手推开,两手抓着我的腰,我抓着床单,承受他的大力撞击。我感受我的Ru房不停前、后晃着,但我也无暇想那些,只想着我想被大力的狠狠的抽插。
“喜欢吗……喜欢吗……”他边挺进着边问。
“喜欢……啊……啊……”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嗯嗯……”
“喜欢……啊……”
他像拼了命似的插着,两手时而抓着我的腰,时而抓着Ru房,不戴套的弟弟感觉像更大,更紧密的交合,每一下都让人全身骨头像要散了。
“射在里面好不好……珊珊……”他低沈的喊着。
“啊……啊……好……”我迷乱地回应。
“求我啊……求我射进去……快点……”
“啊啊啊啊……不可以……啊……”
“快点……”
他加速抽插,揉揉我的Ru房,又把我的腿微抬起,让每一下交合都最深。
“啊……啊……射进来……射死我……”我不知所云地浪叫着。
他大力一挺射了进来,射了很久。我感受到他弟弟的痉挛,久久不能停息。
终于,他慢慢的抽离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下面胀胀的,整个人骨头要散了。
“珊珊……”他爱恋地叫着我,凑过来亲我。
我虚脱地勾着他,仍自喘着气。
理智慢慢回来。我知道这样的不戴套,代表我接下来有很多事要作。要吃事后药,要去验PCR,要去找我的妇产科医师好朋友。但当下,真的很舒服。而且不戴套真的是很舒服的感觉。
我去洗了澡,我们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他送我回家。结束这个荒唐的夜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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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表妹惹的祸
都是表妹惹的祸都是表妹惹的祸
送交者∶Calvin
转贴发言人∶1999
都是表妹惹的祸(上)
从小我就觉得自己对性的渴望很高,记得11岁那年就开始会自蔚,直到射
出一团白白色的“脓”,慌张得向爸爸追问那是什麽,爸爸也挺难为情的说那是
正常的,现在想起还真是可笑。
虽说是正常,倒也不完全是,因为自通精之後,我就有个怪僻,就是喜欢穿
上女装,幻想自己被强Jian,一面自蔚。初初觉得很有罪恶感,但是有一次在少年
杂志上看过一个类似的个案,那辅导人说这只是一种较特别的自蔚方式,心理上
不会受影响,看过之後,我就放心的继续我的怪习惯了。我曾向内心去探讨,可
以为自己下个很肯定的判断,我心中还是喜欢女生,不是同性恋,因为我现在我
深爱着我的女友水晶。
17岁那年,姐姐到别处深造去了,要隔一段相当久的时间才回家,所以我
就更放肆的胡来,时常拿了姐姐的窄裙和吊带背心,穿上之後对着镜子露出一副
满足的表情。因为呢,我人长得矮小,只有168公分高,腰部还蛮细的,其实
也不是很细,大约26寸吧,臀部又有些曲线,穿上女装之後简直模仿得天衣无
缝。加上一副长得和妈妈貌合神离的脸孔,(妈妈当年本区域的大美女啊),所
有见过我和妈妈在一起的亲戚朋友都说我的轮廓比妈妈还细致,不生作女的是浪
费掉了。
左思右想,最後在某个下午,我鼓起勇气坐在妈妈的化妆桌,尝试把自己打
扮成女的,由於有先天的条件,不需怎麽装,已经可以瞒过许多人的肉眼,所以
我只是装上假睫毛,上点口红,修一修眉毛就够了。
高中毕业过後,颈项後系着一头长发(不是很长的,老实说,不是自夸,我
的发质比许多女生还亮丽),最後戴上隐形眼镜,大工告成。我仔细的凝视着镜
子里的我,好美,像年轻了20年的妈妈,我还故意做几个调皮的表情,更显媚
态。
“叮咚┅┅叮咚┅┅”门铃声突然响起,我顿时全身一震,紧张得不知如何
是好。家里又没有人,万一是重要的客人怎麽办呢?要卸妆也没那麽快呀。没办
法,只好硬着头皮去应门,当时我身上只穿着一件T恤加上男装短裤,缓缓来到
门前,门铃还不断在响,看来这位客人非要找到屋里的人不可。
猛的抬头一望,哎呀!门孔中见到的不是别人,是我心爱的水晶啊┅┅心想
决不能让她见到我这模样,否则我们的关系要“到此为止”了。正要回头假装不
在家的那一刹那,一个怪念头突然闯进我的脑海,不如试试我的化妆效果吧┅┅
壮了壮胆,在不耐烦的门铃声下迅速大开了门┅┅见水晶今天身穿一件长袖
贴身衣,还是粉红色的,一件贴身的西式黑长裤,她思想比较保守,穿着总是没
有露肩膀的,虽然我时常暗示她我喜欢</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