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高耸结实的肉球。
“嗄……”我深吸一口气。
轻薄毛毯下,佳琪姐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轻柔起伏,浑圆的线条叫我无法抽开注视的目光。
姐姐真的很美。
“佳琪姐……”我试探性的把头伸向她的耳边,一阵强烈的女性体香扑鼻而至,轻嗫一声,就像是听到我的呼唤一般,睡着了的姐姐很自然地把身子挨得更近我的肩,连右边胸房亦轻轻碰在我的手臂上。
“嗯嗯。”姐发出睡得正甜的梦呓。
呀呀……是佳琪姐的胸部……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姐姐Ru房的温柔,但此刻内心的震撼并没比过往任何一次少,我但觉浑身烧得火烫,喉头干涸,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心脏的跳动更是前所未有的激动。
靠在窗旁的右手战战兢兢的伸出,整片手掌都在打震,缓缓拉开盖在胸口上的毛毯,露出穿在外面的丝质衬衫。
在这里面,就藏着佳琪姐雪肤凝肌般的温香软玉。
好想……摸……
在半夜的高速公车上,我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作出了禽兽般的举动,盯着佳琪姐的胸部一会,只觉一阵头眩目晕,右手像不受大脑控制般,不自觉地搭在其左|乳|之上。
说是不受控制当然只是自欺欺人,其实这根本是我的内心渴望。
纵然有着胸罩的阻隔,加上害怕惊醒大姐不敢用上半分气力,但这种真实的触感,已经叫初次抚摸女性胸脯的我激动非常。
呀呀……姐姐的胸好大、好柔软,丰盈的软肉大得我整片手掌都握不下一边……
原来女人的Ru房是这样美妙的啊,加上这是佳琪姐的Ru房。
我不敢触碰那露在衣领上雪白的肌肤,只是顺着上衣轻轻探索胸脯的线条,感受其伟大。
姐姐今天戴的胸罩不算太厚,到达圆周的中央,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一点突起的物体。
这就是佳琪姐的|乳|头吗?
脑内思念一转,我瞬刻间勃起了,在亵渎亲姐的同时,我的思绪异常凌乱,中指自然地向着突出之处柔柔打圈搓弄,下体挺硬的棒棒更有一种强烈想She精的冲动。
胸罩下的|乳|晕会有多大?|乳|头会是如何娇艳的颜色?岭上双梅衬托在雪白无暇的|乳|峰上会是怎样的引人入胜?
曾经幻想过无数百遍的美好Ru房,现在居然实实在在的接触了,这一种接近梦幻般的虚无体会,为我带来说不出的兴奋。
我全身五感百官都绷紧非常,只有右手指头随着本能活动,放肆地抚玩着姐姐的胸脯。
但就在这最美好的时间,可能因为我过度兴奋加强了指尖的力度,熟睡的佳琪姐突然发出“哎”的一声,这一吓叫我有如惊弓之鸟,慌忙的把手缩回。
幸运的是,姐姐没有醒来。
“嗄嗄……”我心跳得好快好快,活像从高山跃下过后的激荡馀韵,过了好一阵子确定姐姐继续沉睡才逐渐平伏下来,稍稍将头一望,车上并没有人注意到我刚才的恶行。
冷静下来重新把视线放在佳琪姐身上,但在她清楚的脸蛋上,一刻前的情欲竟消失无踪,换来是说不出的内疚自责。
郭建宏你刚才在做什么了?不是说深爱你的姐姐的吗?怎么刚才会乘她熟睡非礼她了?
什么是爱?什么是真心诚意?我迷恋的根本只是姐姐的肉体,我甚至纵容自己去做出伤害她的事,如果刚才佳琪姐醒来了,她会有什么感受?
世界上最没资格说爱我姐姐的,其实就是我。
眼角的泪水再次涌上来,自姐姐回来后,到底哭了多少遍?我从没有想过再次碰到佳琪姐竟会令自己这样痛苦,或许一切一切都是活该的,因为我根本不应爱上自己的姐姐。
我是世界上最不可以对佳琪姐带有欲念的男人。
这一刻开始,我没再望身边的佳琪姐一眼,我痛恨我自己,我痛恨自己的虚伪。
然后,在这个被良心煎熬着的晚上,我终于因流干眼泪而入睡。
接着的早上,把我从梦中推醒的,是佳琪姐。
“喂,要醒啦,我们到了。”
张开蒙胧的眼眸,是姐姐天使般的面容。
“糟了!”察觉佳琪姐就在面前,刹那忆起昨晚的事儿,我生怕被姐姐发觉脸庞的泪痕,慌张地往面上一摸,却似早已被人抹干抹净。
“好啦,要下车了,我们到乡下啦~”佳琪姐完全没在意我的举动,心情愉快的扬起双手拉着我就走。
“嗯。”
而就我在随意应她的时候,却发现嘴角飘扬着一种特别的甜味。
是那种,类似薄荷树叶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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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姐姐我叫保罗,今年十八岁,我有一个姐姐,叫苏茜,她比我大五岁。
三年前,姐姐和泰德结婚,那是一个身强体壮的建筑工人,今年三十五岁。
姐姐身材不高,只有五英尺,但是十分漂亮。小时侯,她是我的偶像,也是我性幻想的主要对象,我常常幻想着怎样怎样和她一起疯狂地Zuo爱,怎样怎样和她一起欢度美好的时光,当然,那只是幻想,但却成了我儿时最美好的回忆。
每次姐姐不在,我都会偷偷地打开她的抽屉,寻找男人都喜欢的东西。我常常可以发现她的奶罩,有34那么大,然后我会用它卷住我的小老弟打手枪,最后再把Jing液射在姐姐的奶罩上。有时候,我会翻出姐姐的内裤,然后兴冲冲地试穿。
总之,打从小时侯起,我就对姐姐充满了性的渴望,虽然从来没有付诸实施,但是姐姐在我心目中的完美的形象从来没有被破坏过,她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
后来她结婚了,我十分羡慕我的姐夫,因为他拥有了这世界上最优雅的一位女士,但我想知道姐姐怎么看待自己的丈夫。我的姐姐是一个恬静怕羞的女人,但就我所知,姐夫却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粗鲁的男人,有时候我很不喜欢他对待姐姐的方式,但他对我倒很好,经常会带我一起去锻炼身体,让我也像他一样有一幅肌肉发达的身材。
我十分感激他的好意,但超强度的体育锻炼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我始终跟不上他的要求。有一次,在更衣室里有个家伙嘲笑我的身体不够结实:“我看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女性更衣室在楼下呢,我敢打赌你那玩意没有我的大,要试试吗?”听到这样的说话,泰德马上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个男人立刻把嘴闭上了,同时不住地向我道歉。
我非常羡慕泰德有这样一幅健美威猛的体形,同时也很感激他这样地照顾我。虽然我没有肌肉发达的身材,但是有泰德帮我,倒也没有碰上过什么麻烦,看来有一个男人保护也不错喔。
又是一个周末,泰德请我帮忙打扫院里的落叶,还说有钱给,我当然很高兴,恨不得马上能去他那里把活都干完,好赚点外快。所以,尽管他要我午饭后再来,但我等不及了,我只想早点去,早做早完。
我骑上自行车,才进到了姐姐一家的大院,他们家的狗辛卡立刻就摇着尾巴飞快地扑上来,高兴地不住舔我的脸和头发。
辛卡是一条大狗,是一条很棒的看门狗,对于陌生的入侵者,它具有十足的威慑力,但是对于主人,却显得分外的温柔和热情,是一条让人放心的忠诚的看门狗。但辛卡足有一百磅重,如果让它扑到你身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好不容易把它推开,摆脱它的纠缠,然后拿起耙子到后院去清扫落叶。
扫着扫着,忽然我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房子里传出来,偶尔夹杂着『啪啪』的击打声。我很好奇,想知道房子里的人在干什么,于是我拖过一把餐桌,登上去,透过卧室的窗户向里张望,里面的景象着实使我大吃一惊。
我的姐姐被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悬吊在天花板上,仅有脚尖勉强地撑在地上,身上也仅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但在那神秘的两腿之间的交叉处却被剪开了一个大口,露出了姐姐羞人的私|处。
在她的嘴里还塞着一个东西,我仔细辨认,才发现是一根粗大的假棒棒。她的眼睛被一块黑布给蒙上了,耳朵里也塞着东西。泰德就站在她的旁边,正在不停地抚摸姐姐嗦愕纳硖濉?p》我看到,他的抚摸非常有技巧,能够不断地刺激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随着他的抚摸,姐姐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胸前那两只雪白的大肉球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住地摇晃,看得我口干舌燥的很难受。
泰德拉起姐姐的一只脚,然后隔着尼龙丝袜轻轻地吮吸她的脚趾头,把脚趾含在嘴里,轻轻地噬咬着,有时候还会停下来,扬起蒲团大的手掌『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姐姐的屁股上。
我感到十分气愤,差点想冲进去把泰德拉开,虽然姐姐是他的妻子,但也不应该这样虐待她呀,但另一方面,我又感到这样真是非常的刺激,甚至想进去待在一边仔细欣赏,毕竟我姐姐这样的样子可不是经常可以看到的。
我感到小弟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已经昂然勃起了。
此时,泰德的手已经伸到了姐姐的Bi上,开始粗鲁地蹂躏姐姐的荫唇。
他把姐姐的两片肥厚的荫唇用力拉开,扭曲,然后用手指轻轻捏住里面的什么东西细细地揉捏起来。姐姐的身子一下子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脑袋东摇西晃地,嘴里的假棒棒随之在我的眼前飞舞,嫉妒得我恨不得让我的宝贝取而代之。
但这时,身后传来了辛卡『汪汪』的叫声。
倒霉,我忘了还有辛卡。
我连忙飞快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拾起耙子,继续清扫落叶,但身体却极度地亢奋。
这时,窗子打开了,泰德探出头来。
“谁叫你来得这么早。”他向我咆哮道,“我告诉过你要你午饭后再过来的,你来了有多久了?为什么你把我的餐桌给挪过来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马上走,一会再过来。
我飞快地往大门口走去,上了自行车,正想溜走。
这时泰德把门打开,走了出来,冲我大吼:“回来!我有事要对你说。”
我本来想假装没听到赶快溜走,但是好奇心使我停了下来,我想知道泰德想对我说什么,于是我把车架好,向泰德走去。
我看到泰德叉着腰站在门口,看到我回来,便咧开大嘴呵呵地笑了起来。
“进来吧,不用着急,让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跟着他进到了起居室,我们坐了下来,泰德把身子靠了过来。
“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他是不是在恼我,于是我默不做声,想看看他的反应。
“你知道,我和你姐姐都喜欢玩一些小游戏,你很喜欢看,是吗?我猜你的小弟弟一定喜欢,你变硬了,是不是?”
听到泰德的最后一句话,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泰德的话太直接,太刺人了。
但泰德一把抓住我,不让我走。
“别急,我并不是有意想伤害你,我只是想知道事实,也许那对你有帮助。”
说着,他用手</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