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经喷射到龟头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又狂抽了七,八下终于也把一股精液深
深的射到了岳母的子宫里。
' 没想到你的床上功夫这么厉害,怪不得小惠说每次你都弄得她泄几次才肯
罢休,就连我也都差点吃不消呀' 岳母很满足的望着我说到。我说以后我可以让
你经常体验这种幸福的,我的大鸡巴属于小惠同样也属于你。
我从岳母的房间出来悄悄地回到自己房间,小惠睡得正香呢。
第二天就像什么事都没有生过,只是当我和岳母的眼神相遇时彼此都会会
心的一笑。吃过早饭我和小惠要走了。岳母出来送我们告诉我们记得下个星期再
来,我回过头向她眨了眨眼,我们又是会心一笑!
这是一个生在现代社会的真实故事。我的家乡在河南某县的一个村庄,村子人口不多,面积却很大。所以大家住的地方相隔较远,平时也很少有人串门。
老丈人在三年前的一次车祸中身亡,捺下狐儿寡母。两年前的一次机会,我认识了我的老婆,她的纯朴深深地吸引了我,一年后,我们结婚了。我比她大整整八岁。而丈母娘只比我大她八岁。
后来才听老婆说,她这个娘亲是后娘。她的亲娘早在她不懂事时得了什么不知名的病不治死了,在她十五岁那年父亲再婚的。虽说是个后娘,但是比亲娘还亲。后娘是远村嫁过来的,她原夫是个老实的农民,为了一件不好说的事让人给打死了。
丈母娘平日对她很好,对我就更加不用说了。加上我就是这个村办小学的公办教师,村子中唯一个吃国家粮的,所以很受人羡慕。
由于她家没有男人,我就名正言顺地住在她家,成为这家唯一的男性。我喜欢这儿,因为我知识分子的清高在这儿能得到敬重。
这里有着纯朴的民风民俗,有着中国传统的重男轻女思想。也就是有这种思俗,才能使我现在的生活幸福无比:也正好有这种传统,才能让两个女人侍候一个男人。现在我把这个真实有故事说出来,让大家评评,这路以后要如何走。
去年农忙后的季节,天气异常闷热。那天恰逢村庄传统的祭祀日,也是最重要的节日。一连五天家家户户都不串门,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诚心祭祀地神,期盼苍天继续保佑风调雨顺。
这天,我们早早起床,因为这是我在她家过的第一个祭祀日,第一天的祭祀尤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熏香,晚饭也准备得异常丰盛并且要连喝五天五谷酿造的白酒。当晚午夜之后方可行房。她们母女俩从清早起来就打扫房间准备酒饭,晚饭时我自然上座。
全家开始吃饭了,她母女俩的酒量吓了我一跳,从未想过女人喝酒也那么厉害。而我自己一向不胜酒力,何况这种自家酿造的土酒,纯度极高酒兴暴烈,才几杯下肚就觉头重脚轻。当晚由于我还有重任要办,也就不再劝酒,而她娘俩碰杯必干。
以前祭祀之日,但凡这些家中没有男性的寡妇都由村中长者代为祷告。如今家中终于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的男人。丈母娘越想越高兴,频频地和女儿举杯。
快至子夜时分,娘俩都已脚步轻浮,舌头麻。而我更是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地方倒头就睡。娘俩看时辰已到怕耽搁大事,一起将我搀扶起。我虽头昏脑胀,也不是那种喝两口酒就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就叫她俩放心去睡。于是母女俩分别摇摇晃晃着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此时的我,一口气将一碗浓茶一饮而尽,拿瓢水洗把脸清醒一下,这才跪在供台前学着老人们念念有词,祈祷上天继续赐福。
简单的仪式完成后,肚内一阵翻滚,急忙挣扎着跑到院外呕吐。当晚的皎洁月光挂在天际,半夜的凉风袭来顿觉一阵舒爽。
回到堂屋内关上门,就蹒跚着摸回房间。虽然躺在床上,但感觉身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样十分难受,根本没有睡意。声旁的肉体因酒精的关系浑身燥热,热气将胴体先前熏的檀香激出来惹得我睡意全无。
我恼怒太热,把被子蹬到床脚,整个身子贴着妻子的后背。滚烫的屁股碰触到肉棒,我一时冲动起来。看看早过了子时,想摇醒老婆搞一回。但身边的肉团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我只好强行脱掉她的三角叉,采用侧卧姿势把异常肿大的肉棒抹点口水放在阴道口摩擦,胸中好像有一股热气不作出来实在不舒服,于是就顾不得妻子的感受。虽然阴道内分泌的淫水不够多还是强行把肉棒刺了进去。谁知这一搞,历史就从此改写。
丈母娘虽然酒量好,但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朦朦胧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在旁边辗转难眠,又把被子蹬到床脚。后来竟然动手强行脱掉她的三角叉,而且把肉棒放在自己阴道口摩擦。
初时还以为是幻觉,因为这种幻觉以前也出现过,也作过和男人性交的春梦。
当肉棒刺进阴道的时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幻觉。那么这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婿了。
天……一想到这,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脑袋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女婿这种荒唐行为,但又不知说出来后该怎么收场。
村子里要是知道这种不伦通奸可是要被关入猪笼沉入江底的啊……我迷迷糊糊侧躺着把肉棒一下一下的戳进阴道。妻子的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激起我无限欲望。想想也隔了一个星期没有搞了。于是狠命地抽插了一二百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
本来天气就很闷热,现在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热难当。干脆把妻子的身体扶起令其跪趴在床头,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后面用劲往里捅。
眼睛已勉强适应黑暗,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刚好照在老婆的脊梁、屁股和双腿。不过也真的有点怪,我怎么挥的这么好?有种说不清的快感!而且双手触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感觉肌肉特别结实,肉棒撞击之处极有弹性非常受用。
莫非是这种土酒有催情的作用?
此时丈母娘大脑意识已基本恢复,但身体还是不太受自己指挥。一个农妇本来就没什么主意,现在居然被女婿狠搞。她心里肯定十分难过。总得想点什么办法阻止这种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体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驰,竟然开始迎合女婿的攻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当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似乎还在配合。
想到这里难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抽插质量颇高,每次都把鸡鸡顶进阴道深处,在子宫口转几圈才退出接着又再次侵入。接近三年都没尝过被干的滋味了,此时让自己几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这些都是后来知道的。我只记得当时酒精随着体热逐渐散,也越来越现不对头:一方面,今天这种快感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兴来解释。另一方面这具肉体可跟妻子不同,育得相当成熟。虽然皮肤不如妻子细腻,但手感极佳。健壮的肌肉随着我肉棒撞击有节奏的颤抖着,有一种力量之美。
此时我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体肩膀以下的部位,看不清房间摆设。想到这,我反倒没有恐惧。要弄清楚胴体身份才是目前该解决的。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把眼前这具肉体翻了过来。月光还是照不到脸庞,但那肚兜……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暗红色底版边上一圈刺绣下端呈三角形刚好遮住阴部,健美的胴体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现非常性感。刚刚一直用侧卧和后入式,而肚兜偏偏背后是全裸的,所以一直没现。
当我知道胯下的胴体是丈母娘时真的倒吸一口凉气:这算哪门子事呢?如何收场?怎么和母女俩解释?一连串问号涌现心头。不愧我脑子灵活反应快。心想,这荒唐事恐怕还是得暂时接着演,否则这么呆立着更糟。
至于怎么收场再说吧。心里想着但也是片刻之间的事,于是我立刻又把仍耸立的肉棒插了进去,却活生生不敢把身子趴在丈母娘身上。始终怕四目对视太难堪,于是跪坐着握住她的脚腕往上一提,架在自己肩膀上,腰间用力耸动,又开始玩弄眼前的丰满成熟的胴体。
丈母娘被我又把身体翻过来仰面朝上,这时她差点叫出声来,可实在没主意阻止,正在心慌意乱的时候,双腿又被女婿架起,阴道再次被肉棒塞满。那一进一出的快感迅弥漫全身。心里想着:女婿是不是根本没觉?一直还以为在干自己的老婆呢?
感觉女婿将自己的肚兜解开扔在一边,双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肉棒的撞击一阵猛过一阵,突然有了主意:不如让错误生下去,不如使出</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