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笑道∶「我不是回来见你了吗?你怎麽哭了?」
韦春芳抽抽噎噎的道∶「你死到哪里去了?我在扬州城里城外找遍了你,求
神拜佛,也不知许了多少心,磕了多少头。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乖小宝,你终於回到娘身边了。」
韦小宝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到外面逛逛,你不用担心。」心中却颇
为歉疚。
他被母亲抱在怀中,软玉温香,母亲身上熟悉的气息以及交欢方毕的淡淡味
道都一齐袭入鼻中,令他刹那之间再次心旌摇荡,片刻之前母亲赤身裸体与人疯
狂交欢的情景又历历在目。登时他小腹之间又陡然升起一股原始的邪恶情欲,欲
火迅窜了上来,使得韦小宝阳具暴涨,喉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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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怕阳具顶着母亲小腹,连忙轻轻将母亲向外一推。
韦春芳泪眼模糊,见儿子长得高了,人也粗壮了,心下一阵欢喜,又哭了起
来,骂道∶「你这小王八蛋,到外面逛,也不给娘说一声,去了这麽久,这一次
不狠狠给你吃一顿笋炒肉,小王八蛋也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所谓「笋炒肉」,乃是以毛竹板打屁股,韦小宝不吃已久,听了便忍不住好
笑。想起十一二岁时,最常被母亲剥了裤子,压在床上「笋炒肉」,当时正是方
甫育之时,已初知男女之事;母亲一边抽打他臀部,一边因用力之故,乳峰乱
颤,此等景像常令韦小宝血脉贲张。
某次韦春芳方与嫖客云雨,亵裤未穿,便因韦小宝偷人钱物责罚於他,韦小
宝趴在椅上,一边挨打,一边瞅见母亲裙角开处,大腿雪白,衣裳摆舞之间,春
光毕现,那乌黑的阴毛,殷红微启的阴唇令他刹那间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自此之後,韦小宝便常常故意选择在母亲与人性交之时偷鸡摸狗,以赚此处
罚。
想到往事,韦小宝更加情难自禁,口乾舌燥。
韦春芳见儿子莞尔既而呆,也笑了起来,摸出手帕,给他擦去脸上泥污;
擦得几擦,一低头,见到自己一件缎子新衫的前襟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还泄
上了儿子脸上的许多炭灰,不由得肉痛起来,啪的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
骂道∶「我就是这一件新衣,还是大前年过年缝的,也没穿过几次。小王八蛋,
你一回来也不干好事,就弄脏了老娘的新衣,叫我怎麽去陪客人?」
韦小宝见母亲爱惜新衣,闹得红了脸,怒气勃,更增妩媚之色,顿淫心大
动,心中打定主意∶「娘,我非奸淫你不可!」
嘴上笑道∶「妈,你不用可惜。明儿我给你去缝一百套新衣,比这件好过十
倍的。」
韦春芳怒道∶「小王八蛋就会吹牛,你有个屁本事?瞧你这副德性,在外边
还能了财回来麽?」
韦小宝道∶「财是没到,不过赌钱手气好,赢了些银子。」
韦春芳对儿子赌钱作弊的本事倒有三分信心,摊开手掌,说道∶「拿来!你
身边存不了钱,过不了半个时辰,又去花个乾净。」
韦小宝笑道∶「这一次我赢得太多,说什麽也花不了。」
韦春芳提起手掌,又是一个耳光打过去。
韦小宝一低头,让了开去,心道∶「一见到我伸手就打的,北有公主,南有
老娘。」
伸手入怀,正要去取银子,外边龟奴叫道∶「春芳,客人叫你,快去!」
韦春芳道∶「来了!」到桌上镜箱竖起的镜子前一照,匆匆补了些脂粉,说
道∶「你给我躺在这里,老娘回来要好好审你,你┅┅你可别走!」
韦小宝见母亲眼光中充满了担忧的神色,生怕自己又走得不知去向,笑道∶
「我不走,你放心!」
心想∶「我的亲娘,我要奸淫你一生一世,天打雷劈,也决计赶我不走。」
韦春芳骂了声「小王八蛋」,脸有喜色,掸掸衣衫,走了出去。
韦小宝在床上躺下,拉过被来盖上,只躺得片刻,韦春芳便走进房来,手里
拿着一把酒壶,她见儿子躺在床上,便放了心,转身便要走出。
韦小宝知道是别的客人要她去添酒,突然心念一动,道∶「妈,你给客人添
酒去吗?」
韦春芳道∶「是了,你给我乖乖躺着,妈回头弄些好东西给你吃。」
韦小宝道∶「你添了酒来,给我喝几口。」
韦春芳骂道∶「馋嘴鬼,小孩儿家喝什麽酒?」拿着酒壶走了。
韦小宝忙向板壁缝中一张,见母亲已走远,当即一个箭步冲到桌边,在母亲
最喜欢的绿色茶壶里倒了一些蒙汗药,心道∶「娘,今晚我就让你姣浪,让
我操个欲仙欲死!」
过不多时,韦春芳提着一把装得满满的酒壶,走进房里来,说道∶「快喝两
口。」
韦小宝躺在床上,接过了酒壶,坐起身来,喝了一口。
韦春芳瞧着儿子偷嫖客的酒喝,脸上不自禁的流露爱怜横溢之色。
韦小宝道∶「妈,你脸上有好大一块煤灰。」
韦春芳忙到镜子前去察看,韦小宝立即又抓了一把蒙汗药倒入酒壶。
心道∶「他妈的,想嫖我妈,让你梦遗去!」
韦春芳见脸上乾乾净净,哪里有什麽煤灰了,登时省起儿子又在捣鬼,要支
使开自己,以便大口偷酒喝,当即转身抢过了酒壶,骂道∶「小王八蛋是老娘肚
里钻出来的,我还不知你的鬼计?哼,从前不会喝酒,外面去浪荡了这些日子,
什麽坏事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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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道∶「妈,那个相公要是脾气不好,你说什麽得灌他多喝几杯。他醉
了不作声,再骗那银子就容易了。」
韦春芳道∶「老娘做了一辈子生意,这玩意儿还用你教吗?」
心中却颇以儿子的主意为然,又想∶「小王八蛋回家,真是天大的喜事,今
晚最好那瘟生不叫我陪过夜,老娘要陪儿子。」拿了酒壶,匆匆出去。
韦小宝躺在床上,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得意,寻思∶「老子真是福将,这姓
郑的臭贼什麽人不好嫖,偏偏来讨我便宜,想做老子的乾爹。现下被我娘榨乾了
身体,不到明早是起不来了。辣块妈妈,在我地头,还不嗤的一剑,再撒上些化
尸粉?哼哼,不急,夜里再取你狗命,老子要先和亲娘快活!」
想到在郑克爽的伤口中撒上化尸粉後,过不多久,便化成一滩黄水,阿珂醉
转来,她的「哥哥」从此无影无踪,不知去向,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是
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