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丈夫去世後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脑中都会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爱,後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後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并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手淫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儿做爱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之後,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现自己的下身淫迹斑斑。
她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设想。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像实在太肮脏了,但“女婿”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一个月以前,侯龙涛的身份突然在女儿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管是出于对于误会了他的愧疚,还是出于自身对于年轻力壮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脑中的淫乱场面就是挥之不去。
“啊……啊……”高氵朝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缸,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冲掉了,长一下儿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右小臂靠住住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儿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著天天晚上回家当厨师呢。听到卧室的门一响,知道女人出来了,赶忙站起来,来到自己为她选定的座位旁。
“伯母,请坐吧。”男人脸上挂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绅士风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过来坐下,仰起头,“龙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侯龙涛笑著打开酒瓶,给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干的很辛苦,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这儿弄成这样的,这也叫搞鬼的话,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几次了。”
何莉萍的脸一红,男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她想到了别处,同时也注意到了屋屋确实是和自己离开时不同了,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整理。侯龙涛现了女人的表情变化,心中一动,自己只是给了她一个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最轻微的语言暗示,绝不该会有如此的效果啊,现在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考虑原因,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吧。
“诺诺自己去给同学过生日,却让你来给我庆祝?”何莉萍现在知道了女儿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觉得她的这种做法很是奇怪。“怎么,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把我当外人?我和诺诺都以为咱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关系也亲密到了可以单独共进晚餐的地步了。”男人说话时,脸上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亲密”这个词,何莉萍脸上又是一红,因为突然想起他看过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没看清自己,他也已经从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龙涛又换上了一幅笑模样,“我想您也不是。”说著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声打著,把蜡烛点亮,把灯关了,回来坐在女人的对面,一按音响的遥控器,优美的音乐声就响了起来。男人打开自己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些,举起高脚杯,“伯母,我来说点儿祝酒词吧。”
“呵呵,你花样还挺多的嘛。”何莉萍也举起了酒杯,“你可千万别说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只会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么老吗?”“哈哈哈,没有,没有。我祝您生日快乐,青春永驻。”说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凑近酒杯闻了闻,并没有喝,“我……我不喜欢喝酒的,能不能换饮料啊?”“先喝一小口,试试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女人听话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儿一样。”“本来就是果子酒。来,碰一个吧。”两支高脚杯“叮”的一声碰在了一起。
“尝尝我的手艺吧。”侯龙涛夹了几片儿鱼肝儿,却没有放进女人的盘子子,而是直接伸长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这下儿何莉萍可有点儿犯难了,觉得他这么做不是很合适,自己毕竟是他的长辈,怎么能做出像情人一样的举动呢,但是不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无聊”的想法,才会导致现在的胡思乱想的呢?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檀口。
侯龙涛轻轻的把筷子向下一压,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软的感觉从筷子尖儿上传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闪而过,“怎么样?还能入口吧。”“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儿,“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会做饭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国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侯龙涛装出一副人生经历很丰富的样子,“好吃的话就多吃点儿,您比上次见时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是很好,鱼肝儿补血的。”
何莉萍的心心一热,虽然想尽力的保持平静的语气,但一开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带著些许的颤音儿,“你……你那……那时一定很苦吧?”“也没什么苦不苦的,也就是学著干点儿活。”侯龙涛听出了自己的关怀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开始装起了“大尾巴狼”,“再说,男人嘛,总得锻炼锻炼的。”
烛光晚餐还在继续,侯龙涛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点儿硷,虽然不影响味道,但何莉萍已经在不知不觉?</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