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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97-98)(同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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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诗的身体悬在空中激烈扭动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第一次落回了地面。她

第一次感觉到,脚踏实地是如此的幸福。而这时候,她已经经历了整整四次激烈

的高潮,淫水与精液混合出来的浑浊液体,已经在地板上聚集成了一个小水洼。

经过半个小时的激烈性交,玉诗的头发已经湿透,身体上也满是汗水,有她

自己的,也有三个奋力耕耘的少年的,在粉红的肌肤上闪烁着点点波光。

这时候的玉诗已经感觉不到刚才被抽打留下的麻痒了,她也不知道是鞭子的

效果提前过去了,还是已经被她的大脑自动 转化成变态的快感了。

回到地面,等待着玉诗的是再一次的捆绑,滴蜡,少年们嬉笑着完成了又一

次顺序的排定。

赵勇和向晓东一前一后跪在地板上,把青筋怒张的肉棒对准玉诗的红唇和粉

臀。

尽管滚烫的蜡油再次带给玉诗火辣辣的痛楚,但是已经有些麻木的阴道和肛

门得到了短暂的休息,这让她觉得给少年们当赌具也是一种幸福。

恍惚中的玉诗觉得有些奇怪,以往的3p游戏中,用阴道和直肠同时迎战两根

肉棒的情况也经历了多次了,可是从没有哪一次让她如今天这样感到难以应付。

是那根被鞭子抽过以后的效果吗?所以第一次高潮来的最快最猛烈,后来高

潮的间隔渐渐延长,是因为鞭子的效果消退了?玉诗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只

能在恍惚之中朦胧的猜测着。

随着玉诗再次按照少年们的要求摆好了姿势,猛烈的冲击再一次淹没了她的

理智,她勉力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身体,在一次次酥麻的摩擦中颤抖呻咛,理智

沉沦在潮水般涌来的 肉欲中,灵魂好像在一层迷蒙的雾气中起起伏伏,飘飘荡荡,

渐渐远去。

一个半小时的3p车轮战结束的时候,玉诗早已经浑浑噩噩,她不记得自己高

潮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少年们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几次精,甚至记不清自己昏迷了

几次,又失禁了几次。

玉诗唯一能 回忆起来的就是刚刚结束的最后一次,她终于被骆鹏的肉棒从背

后插入了阴道,在儿子面前暴露了疯狂迷乱的痴态,在铁杵般的肉棒强力冲撞之

下大放淫词,连续高潮直至昏迷,彻底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也丢尽了身为人母

的最后一丝尊严。

直到三个少年火热的肉棒再次同时刺入玉诗身体的时候,刚才3p时的尖叫在

她耳畔犹有余音。

在真正的三洞齐插开始以后,玉诗彻底 迷失在 肉欲中,只觉得少年们的肉棒

走马灯般在她的三个肉洞之间轮转,带来一波又一波让她孜孜以求却又无力承受

的快感。

玉诗感觉她上一次被三个少年一起轮奸已经过去了好久,那还是在夏末秋初

的温泉山庄里,那一次她歇斯底里的大叫了整整半个夜晚,事后虽然身心俱疲,

但每一次回想起来都仍然会脸红心跳,三个肉洞都被滚烫的肉棒塞满的充实感每

每让她心生向往。

如今再次重温这种极致的充实感,让她身体的 记忆瞬间鲜明的 复活了,尤其

是那三条肉棒的动作都表现出了对她身体的异常熟悉,与她每个肉洞内肌肉蠕动

的配合都如此熟练。

除此以外,这一次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更加燥热饥渴,也更加不堪逗,她的

肌肤忠实的向大脑汇报着少年们指尖的每一次滑过,唇舌的每一次卷动,让她身

体的每一处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因为这一次的群交有一个最大的 不同之处——儿子隐含在冷漠面孔下的火热

目光,正从仅仅一两米之距离之处直射而来,在她的脸上,胸前,小腹,以及和

少年们性器纠缠的肉洞口处游移而过,带来如有实质的灼烧感。

玉诗说不清儿子的目光带给自己的到底是羞耻还是情欲,这和有儿子亲身参

与的群交完全不一样,尽管她早已知道儿子完全支持自己和少年们之间这变态的

性游戏,却无法克制心中强烈的羞耻感,在儿子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像个当着

丈夫的面和野男人通奸的淫妇,无法摆脱的罪恶感始终挥之不去。

在这样的羞耻感与罪恶感的同时催发之下,她身体仿佛完全融化在了少年们

活力十足的抽插与爱抚之中,她觉得自己的肉体与少年们融合在了一起,她能真

实的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在被肉洞的肌肉包裹蠕动下,产生的紧致与强力吸吮快感。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也被那三根强壮粗大的肉棒连接在了少年们的灵魂

上,她仅从对方肉体的活动中,就能感觉到他们心里的兴奋雀跃。

阴道仿佛被一把烧红的铁杵持续的夯捣着,势大力沉的锤击砸在阴道褶皱柔

嫩的肉壁上,激发出一道道神秘的电波,穿过阴道直入心中,隐蔽的在她和少年

们之间传递着肉体的密码。

直肠仿佛被一把尖细的熨斗不断的熨烫着,火热的温度通过直肠一路熨烫着

她的脊椎,沿着绷直的后背向大脑传递着滚烫的热情,好像在做一次从体内开始

的桑拿,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想要把那种带来无限舒畅的热气散发出去。

一根根包裹着粘滑液体的粗大肉棒轮流出现在她的眼前,然后强硬的捅进她

的喉咙,她的眼睛直接看到了那红的发紫的颜色,她的鼻子直接问到了那混杂刺

鼻的气味,她的舌头直接尝到了那难以描述的味道,她的食道直接感触到了那难

以下咽的坚硬异物。

这直观而丰富的感观让玉诗无法对嘴里的肉棒产生联想,她眼看着它们插进

自己的口腔,强劲的压迫着极力扩张的喉咙,然后继续深入,带来一阵阵窒息的

痛苦,让她的大脑一阵阵浑噩。

恍惚之间,她产生了另一种幻觉,仿佛自己的食道连接的不是自己的胃囊,

而是大脑,那一根根钢铁般的巨棒好像直接插进了大脑之中,直接插在她的灵魂

上,让她的灵魂一阵阵颤抖,灰白雾气般没有形体的灵魂不自觉的 缠绕在每一个

进入大脑的通红龟头上,随着它们的进进出出而荡漾舞动,心动神摇,忘记了一

切。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也通过那三根强壮粗大的肉棒与少年们的灵魂连接

在了一起,让她可以直接体会到他们心里的兴奋雀跃与畅快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玉诗的理智缓缓从迷乱中清醒。她双眼没有焦距的扫视了好

一会儿,才意识到,那三个强壮勇猛的少年已经从她的身边离去,正坐在沙发上

高谈阔论。

他们各拿着一杯饮料大口补充着水分和体力,大声的谈论着她熟美的肉体,

风骚的神态,隐蔽的下流动作,淫荡的心灵自白。谈论之中,他们不时盯着玉诗

赤裸的身体发出阵阵邪恶的淫笑,笑得玉诗无地自容。

玉诗蜷曲着身体侧卧在地板中央滑腻的水洼中,身上的小夹子早在群交开始

的时候就被摘掉了,画在乳房和肉穴处凝固的蜡油也早在少年们的大手揉搓捏

之下脱落殆尽。

倒是乳房和肉穴周围那一圈圈黑色的细细靶线不知是用什么颜料画的,至今

还清清楚楚,让玉诗身体上三个最私密敏感地部位看起来有些妖异而又可笑,像

是仍然在召唤着少年们发射的弹药。

玉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立刻打了一个喷嚏。她浑身上下遍布着污浊的液体,

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她无法分辨那液体中到底有几种成分,无论是她的眼睛还是

鼻子,都对这种复杂的混合物感到陌生。

玉诗在三个少年三洞同插的奸淫之下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这场激烈的

4p群交仅仅持续了一个小时,比向晓东计划中早了半个小时结束。

因为旁观者清的刘宇发觉玉诗几次昏迷又几次清醒,身体已经超过了极限,

再不休息一下恐怕会有危险,及时制止了三个被亢奋冲昏头脑的家伙。

事实上,如果不是刘宇在中途发现玉诗的状态不对,两次要求停下来让玉诗

喝水休息,她说不定早已经虚脱了,只是她自己已经没有关于这些的 记忆了。这

不是前几次那种诡异的失忆,而纯粹是大脑在肉体不堪挞伐濒临崩溃之下自发的

自我保护。

在三根肉棒这一次的同时插入之下,玉诗高潮的次数和烈度都远超所有人的

想象,以至于刘宇不得不强行阻止三个人的肆虐,打断游戏进程,避免玉诗的身

体出现意外。

诚然,这样酣畅淋漓的4p群交给了玉诗一种久违的快感,但是她超出所有人

预料的激烈反应,还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另一种精神上的亢奋,这种亢奋除了骆鹏

有所猜测以外,其他人都无从知晓。

这段时间以来,前后两次的协议一直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高悬在玉诗的

头顶,让她的神经始终不得放松,时时小心提防着骆鹏的诡计,生怕一不留神陷

入违约陷阱之中,遭到可怕的惩罚。

如今骆鹏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后手,她终于即将彻底摆脱骆鹏的协议了。这样

的情绪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涌出兴奋的泉水,滋润着她的心灵和肉体,无限

拔高了身体的 欲望和敏感。

第九十八章:淫才

经过几分钟的休息,玉诗的初步恢复了精神,喝了点糖分充足的饮料之后,

体力眼见着也有所回升,向晓东急吼吼的宣布开始进行下一个节目。其他人都看

着刘宇,刘宇观察了一下玉诗的状态,没有说话。

见刘宇默许,向晓东立刻伸手到旁边的沙发上,把他带来的小皮包抓了过来。

他原本准备的是玩12个小时的调教项目,但是最终骆鹏的承诺却没能兑现,

还是只有4个小时。他只好改变了计划,减掉了一些项目,只挑最重要的节目紧凑

的安排在一起,现在每一分钟的浪费都让他心痛不已。

刚才的游戏虽然激烈,但基本上就是纯粹的群交,并没有什么调教工具,这

一次,看来向晓东是打算用上一些道具了,三个人一起准备的道具都在骆鹏的书

包里,向晓东的那个小皮包到底有什么却没人知道,于是所有人都等着看他能拿

出什么新鲜的东西。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拿出一件件很常见却完全不在众人意料之中的东

西。

这都是什么鬼?这是所有人看到向晓东手里的东西之后的第一印象:毛笔、

墨水、宣纸、砚台。不是要拿调教道具吗,这呆子拿这些东西干嘛,打算表演书

法还是现场作画?

「这是干什么?」赵勇的城府比骆鹏还是浅一点,没那么多心思去猜测,直

接疑惑的开口问道。

向晓东一言不发的走到一块干净的地方,把宣纸扑在地上,打开墨水瓶,把

墨水倒在砚台里,这才抬起头来,洋洋得意的说道:「这骚逼上次给我作了一首

诗,现在我要让她给我写下来,我拿回去裱起来挂在墙上,每天欣赏一下」。

赵勇一听就笑了:「你傻了吧,敢把这东西挂在墙上,那你就等着你爸妈混

合双打把屁股给抽肿吧」。

向晓东脸上表情一滞,他只是太兴奋了随口吹一下牛,结果直接就被赵勇兜

头泼了一盆凉水,不由得有点羞恼。

骆鹏轻松的接过话头:「你的卧室虽然挂不了,但是可以挂在她的卧室里啊,

就是不知道她的书法怎么样」。

「对呀,骚逼,你会写毛笔字吗,书法怎么样?」向晓东一拍脑袋,这才想

起自己还没问过玉诗。

玉诗疲惫的点了点头,无力的说道:「还可以吧,说不上好,但是多少能写

一写,不至于让人认不出写的是什么」。

「太好了,那就快过来吧」,向晓东大喜过望,连忙招呼玉诗过去写字。

玉诗从地上爬起,立刻一阵头晕目眩,她的体力消耗的确太大了,静静站了

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走到向晓东身边,蹲下身拿起毛笔,就要去蘸墨水。

「等等,等等,不是这样写」,向晓东急忙叫住玉诗。

玉诗的脑子刚恢复,还没有真正运转起来,疑惑的望着向晓东,不知道他要

玩什么花样。其它人却已经有所猜测了。

果然,向晓东兴奋的说道:「你要用逼夹着毛笔,蘸好墨水,然后蹲在纸上

写,我这是调教性奴喔,又不是以文会友,用手写有什么意思」。

「什么?」玉诗没想到向晓东打的是这个主意,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之间那刚刚被蹂躏了好几个小时的两个肉洞,到现在都没有合拢,还有一滴滴粘

稠的液体带着丝丝缕缕的水线往下滴落。

向晓东拿出来的毛笔是经常用在表演场合的那种「抓笔」,要用这样状态的

小穴夹住这粗大的笔杆,然后蹲在纸上写字?

「不行不行,我,我做不到的」,玉诗一想到那种场面,就本能的摇头,觉

得自己不可能做到。

这时候骆鹏突然插嘴说了一句:「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看阿姨的小逼现在

这个样子,夹住毛笔的确有点难」。

「啊!」玉诗猛然醒悟,连忙急切的改口道,「不不不,我能写,我能写,

虽然,虽然可能写的不好,但是我会,我会努力的」,她记起来了,骆鹏虽然失

去了后手,但是他的远程指令如今还是有效的,如果自己拒绝了向晓东的要求,

立刻就会被骆鹏抓住 把柄。

旁边的刘宇眼见着 妈妈上一秒还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向晓东的要求,下一秒就

被骆鹏一句看似好心的话吓得像惊弓之鸟一样,急急忙忙的就改了口,连话都说

的结结巴巴的。

这一刻,他真切的感觉到了 妈妈对骆鹏那种下意识的畏惧,不由得暗暗皱起

眉来,不知道这是因为骆鹏用什么手段 胁迫了她,还是已经变成了她的本能。

此时的玉诗刚从 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脱离,心灵还是有点脆弱,大脑有点跟不

上身体,她的话刚说完,手腕就一转,麻利的把笔粗大的笔杆插进了汁水淋漓的

肉穴中。

「啊......」玉诗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咛,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这不是她做好了

准备打算开始写字,而是受到的刺激过于突然。

那粗大的笔杆足有二十几厘米长,玉诗惊恐之下动作又急,湿滑的阴道和已

经疲惫无力的肉壁对这突然插入的硬物毫无阻碍,整枝笔杆尽根而入,只留下一

大蓬雪白的笔尖,像一根尖尖的小尾巴一样从粉红的肉洞探出,随着玉诗的动作

轻轻摇摆。

这根笔杆本身就 十分光滑,粗细又无法和男人的龟头相比,毫无玉诗窄细的

子宫口处也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一下就没入子宫好几厘米。刚刚经历了不知多少

次高潮的玉诗,肉洞本来就敏感无比,脆弱不堪,在这样突然的深度袭击之下,

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双腿酸软不得不蹲下来了。

这一刻在玉诗下身发生的事说起来繁琐,实际上也就是一瞬间,玉诗蹲下来

以后,下意识的握住了毛茸茸的笔尖,试图把笔杆拉出来。

向晓东这时候就在玉诗身旁,连忙一把拉住了玉诗的手,他巴不得毛笔插的

深一些,好多看到一点玉诗苦闷羞涩的表情喔,怎么能让玉诗把毛笔往外拔喔,

他连连呼喝:「别拔,别拔,这不是插的挺好吗,拔出来干什么」。

玉诗骤然停手,面带苦涩的看了看向晓东,又微微转头,隐蔽的用眼角余光

扫了一眼坐在远处的骆鹏,陪着笑脸的解释道:「主人,我刚才插的太深了,这

样我蹲下来笔尖也够不到砚台和纸啊」。

向晓东顺着玉诗的话仔细看了看,不得 不同意了玉诗的说法,不情愿的点头

道:「那好吧,你就拔出来一些,让笔尖能够到纸面吧」。

玉诗得到向晓东的许可,暗暗松了一口气,眼角余光又悄悄的扫向骆鹏,见

他没什么表示,甚至还不着痕迹的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的把笔杆拔出一

半多,努力收缩着阴道的肉壁,紧紧夹住了毛笔。

玉诗这小心隐蔽的动作向晓东完全没有发现,但是骆鹏和刘宇的目光一直在

玉诗身上,却都注意到了。

刘宇顿时皱了皱眉,刚才他说反对骆鹏调教玉诗的时候,玉诗和骆鹏的表现

他都看在眼里, 十分确定他的行为对骆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但是看玉诗从刚才

到现在的表现,明显是仍然受到骆鹏的制约,生怕引起他的不满。

刘宇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反对到底对骆鹏造成了什么影响,骆鹏在妈

妈身上还有什么后手,他到底是怎么控制 妈妈的?

刘宇想不明白,他也注意了整个调教过程里骆鹏的表现,从骆鹏身上也看不

出任何迹象,这让他再次产生了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就在刘宇思考的时候,向晓东已经拉着玉诗站到了墨水瓶上方,让她自己蹲

下蘸好墨水,开始写字,他自己则跑到一旁举起了手机。

玉诗的双腿有些发软,这既是因为刚刚被三条肉棒连续奸淫了一个多小时的

疲惫,也因为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要做出用小穴执笔写诗这种无耻的事。

就在玉诗低着头控制着胯下露出的毛笔对准砚台的时候,向晓东兴奋的端起

手机围着玉诗走了一圈,从 不同的方向「咔咔」的拍了几张照。

玉诗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被向晓东拍下来是个什么形象,她也没有心思去关

注,她现在全部的精力都在蘸墨水这个动作上。

刚才往外拔笔杆的时候,她在向晓东的监督之下下试了试,发现即使把笔杆

拔出来,笔尖也因为角度的关系,没有办法垂直向下的去蘸墨水和写字,最后被

向晓东指点着换了一个姿势——双腿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臀部尽量下沉,同时

用手撑着地面,努力低头含胸去观察胯下的情形。

如今玉诗就是在用这样一个可笑的姿势努力移动着臀部,把毛笔尖凑向砚台

上方,也正是因为这个姿势的滑稽和淫荡,才让向晓东忍不住兴奋的大叫大嚷。

几经坎坷,玉诗终于艰难的让笔尖蘸饱了墨水,用同样滑稽的姿势趴在宣纸

上方,准备写字。

向晓东已经擎起手机准备录下这淫艳的书法表演了,赵勇和骆鹏也兴致勃勃

的看着,没有人能想到向晓东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今天可真是开了眼,只有刘

宇艰难的控制着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时候,赵勇忽然开口了:「现在要写的诗,是以前给东子写的吧?我知道

阿姨有这种即兴成诗才华,今天我看她也玩得很开心,不如用今天的事写一首新

的,给我们三个人写一首,这不是更有意义吗」。

「啊?」玉诗没想到赵勇会跑出来刁难自己,惊讶的抬起头来。

其实这倒是她错怪了赵勇,今天刚来的时候,赵勇曾经叫了她一声「浪姐」,

所有人似乎都没有在意,但是事后他回想之下,觉得骆鹏和向晓东似乎都没有在

刘宇面前提过玉诗这个外号。

这样一来,如果骆鹏回想起来,发觉刘宇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外号一点也不好

奇,说不定会怀疑自己和刘宇有私下的沟通,所以他在群交的过程中就专门多次

强调「阿姨」这两个字,试图冲淡最骆鹏的印象。

不得不说,赵勇的担心毫无必要,且不说骆鹏早在温泉山庄就当着刘宇的面

这样喊过玉诗,事实上,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提过「浪姐」这个外号的,只是他

心里有鬼过于紧张了。

可是他这个幼稚的补救行为却给玉诗带来了新的麻烦,要用这种艰难的姿势

写字已经很不 容易了,还要即兴写一首诗,而且是把三个人的事放在一首诗里写,

这实在有些难为玉诗了。

虽然玉诗的确有些文学方面的才华,但是现代人终究没有古人那样的文化氛

围,谁会专门研究怎么写诗啊。

赵勇的主意一出,不等玉诗开口,向晓东先大叫起来:「对对对,写旧诗不

算本事,当场为我们三个人的大鸡巴写一首,把每根鸡巴的妙处都写出来,让他

们看看你的才华,快写快写,写不好要受罚,哈哈」。

骆鹏也来了精神,眼珠一转,问道:「既然是要写三个人的诗,一张纸肯定

不够用,东子你带了多少纸,都拿出来扑到这边,省得到时候现拿影响了阿姨的

发挥」。

向晓东大赞骆鹏的细心,手忙脚乱的把皮包里的纸全都拿出来了。这不是他

故意准备了这么多,而是他今早出门以后想买一小张,可是店员说宣纸就没有卖

那么小一张的,他就只好买了一大张裁开一起带了过来,没想到竟然还用上了。

刘宇担心的看着玉诗,他不担心玉诗能不能写出诗来,那东西随便个顺口

溜就能蒙混过关,他只担心骆鹏会不会又搞出什么阴谋来。

眼见木已成舟,玉诗也只好放弃了反抗,仔细 回忆了一下今天的遭遇,那淫

靡混乱的一幕幕景象,让她渐渐感到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她被三根肉棒连续奸淫了两个半小时还多,那种火热混乱的肢体交缠和让她

欲仙欲死的激烈摩擦,让她肉体的 欲望早已被激发到极致,这个过程中,随着那

一次次酣畅淋漓的高潮,她的心情也不受控制的向着愉悦的方向转变。

这时候一仔细回想,还真的越来越感觉胸中涌动着一种难言的情绪,不吐不

快,正好可以借着写诗抒发一下,想到这里,她渐渐有点跃跃欲试。

从第一次与赵勇通奸的即兴作歌开始,到后来一次次的编造情感自白,又到

即兴作诗的经历,她早已发觉,每次在这种淫荡的游戏中显示才华,都会给她带

来一种别样的快感,每一次成功的完成一篇淫乱的词句,都让她有种智商大获全

胜的骄傲。

弯月般的眉毛蹙起思索了一阵,玉诗低头挪动臀部,把笔尖对正了白纸,艰

难的控制着笔尖的走向,低着头小心的注视着纸面,试图写出可以认出来的字迹。

三个兴奋的小色狼各举手机围在玉诗周围,从正面和左右两侧把这前所未有

的淫荡书法作品诞生的过程摄入镜头。

毛笔书法一般人用手都写不好,更别提玉诗此时是用阴道夹着笔来写了,她

颤颤巍巍的缓慢书写着,尽管竭尽了全力,但写出来的字还是歪歪扭扭,大小不

一,轻重无序。

好在也没有人在意这字写的如何,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向晓东更是随着

玉诗的落笔,每写一句就跟着念一句:「前日东子来我家」,「我儿打赌不如他」。

向晓东乐了,「哈哈,对对对,今天这事就是我和 小宇打赌赢来的,简单明

了」。

赵勇也凑趣道:「起首朴实,很有古风啊」。

骆鹏没有说话,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宇一眼。刘宇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心说

想夸怎么都能夸,如果后面写的不好,这两句话就连打油诗都算不上,什么古风

不古风的。

玉诗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继续艰难的书写道:「他做主人我为奴」,「一夜

纵欲未停插」。

向晓东得意大笑:「哈哈,对对对,我那天赢了以后直接就在 小宇家过夜,

操了她整整一晚上,操得她哭爹喊娘的,逼都肿了」。

刘宇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赵勇和骆鹏也没有说话,事情怎么样大家都已

经知道了,没人打算给他捧这个场。

玉诗面颊腾地一下红了,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继续写道:「奸淫调教由他

意,更可携来众兄弟」。

「今日兄弟齐聚首,家宅沦为欢淫地」。

八句诗写下来,一张纸就写满了。玉诗双腿打颤的爬到下砚台上蘸了新墨水,

来到下一张纸处,找准位置,继续写了下去:「淫行初起先浣肛,三洞早盼吞肉

肠」。

「主人睿智排座次,奴身为靶蜡为枪」。

「桃花点点分胜负,巨炮双双入洞腔」。

「心醉神迷身乱舞,意如惊马难收缰」。

「铁棒对对插花穴,奴心漾漾呼情郎」。

「对对轮转三三次,处处流溢浓浓浆」。

「千呼万唤盼恩宠,三枪至此始 同行」。

「铁棒插得奴心喜,偷把棒威记分明」。

看到这里,四个少年的嘴巴都张得老大,没想到玉诗竟然真的把这么淫乱下

流的事写出点诗意来了,只有向晓东颇有些遗憾的咂了咂嘴,他哪知道什么诗意

不诗意的,他想看点骚浪的话。

玉诗赤裸着凹凸有致的女体,暴露着粉嫩的肉缝,颤颤巍巍的艰难忙碌着,

看得周围的四个少年都心猿意马。

尤其是眼看着那从阴唇的缝隙处渗出的白浊淫汁,沿着焦黄的笔杆流淌到黑

白分明的笔尖上,与漆黑的墨水混在一起,从青蛙般张开的雪白美腿之间,流淌

到充满文化气息的宣纸上,留下一行行下流的文字,这样的场面实在是有种难言

的淫美。

做足了叙事铺垫,玉诗开始夸赞三个少年的肉棒,这回用词就很粗俗了,极

大地迎合了向晓东的喜好:「东子主人鸡巴粗,骚逼饱胀体如酥」。

这句是写给向晓东的,然而他却挠了挠头,傻乎乎的问道:「我鸡巴插进去,

全填满了,这我看懂了,体如酥啥意思?不是应该爽吗」。

赵勇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酥就是软,古人就这么说,就是说,被你一插,

她身子都软了,你可读点书吧」。

「哦,哈哈哈,写得好,写的对,可不是吗,每次我一插她,她就浑身没了

骨头一样,在那拼命哆嗦,那软绵绵的身子,啧啧」,这下向晓东明顿时眉开眼

笑。

这时候,玉诗的下两句已经写完:「大勇主人鸡巴长,尽心竭力亦难防」。

赵勇也笑道:「还防?你是拼了命的往我鸡巴上凑,恨不得把我这俩蛋都吞

进去吧」。

玉诗红着脸,身子顿了顿,没有说话,继续写道:「大鹏主人鸡巴妙,贴贴

切切合奴道」。

「一刺骚逼身乱抖,再刺心慌意闹闹」。

「三刺身心迷又乱,从此不知羞与臊」。

「平生只恨春宵短,今朝一刻亦难熬」。

「卧槽」,向晓东转头看着骆鹏,心有不甘的嘟囔道:「他的鸡巴哪有那么

厉害,什么叫怕他操,一般女人都更怕我的」。

这时候,玉诗终于把三个人的肉棒都夸完了,鼓起最后的体力和智慧,艰难

的完成了最后四句:「三根如铁千钧棒,送奴直入云霄上」。

「但愿日日有此欢,心间畅美永回荡」。

「写完了,嗯......」玉诗写完最后几句,站起身来,呻咛一声,看了看自己

的「杰作」,只觉得脸烧得发烫,浑身止不住的一阵阵酸软,她也没想到自己能

做出这么亵渎斯文淫荡下贱的事情来,内心的火热让她感到仍然意犹未尽。

于是,玉诗在四个少年的注视之下,又夹着毛笔艰难的蘸了点墨水,换了一

张纸写道:「我儿与同学东子赌胜,大败,将我输与东子为性奴若干时。东子主

人带其好友二人来家同乐,奴三洞沉沦,心神俱醉,痴迷于三人肉棒念念不忘,

主人命作诗以记之,得此《三棒同欢歌》,xx年xx月xx日——做歌者,性奴骚逼」。

房间里「轰」的一声乱了起来,骆鹏手脚麻利的收走了所有的白纸,向晓东

嗷嗷叫着把玉诗扑倒在地,随后三男一女再次肉体纠缠,陷入了狂乱的群交中。

刘宇坐在一边愤愤的想着,这呆子竟然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把 妈妈得如此

淫乱,还真他妈是个淫才。

这一次群交不在向晓东的计划中,来的突然,爆发的也猛烈,不过他也不在

意了,十几分钟之后,三个少年就纷纷在玉诗的肉洞中交了枪,玉诗也又高潮了

两次。

玉诗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媚眼朦胧的露出痴迷的神态,浑身肌肤都泛着桃

红色,显露出无穷的诱惑。三个色狼也用力过猛,累得就地围着玉诗躺在地上,

气喘嘘嘘的回味着刚刚这狂风暴雨般的爆发。

休息了一会儿,向晓东爬起来看了看,很欣慰的发现,还有接近半个小时的

时间,足够进行最后一个项目了。

向晓东选择的最后一个项目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竟然是把玉诗第一次在赵

勇家玩4p群交的时候,骆鹏准备的那套带电击棒的复杂刑具来,给玉诗穿戴在

了身上,要求玉诗给他们表演电击小穴。

刘宇看着向晓东的贼兮兮的窃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他认为其他三个人

都已经看过,但是刘宇却没看过,他要让玉诗当着刘宇的面把自己电得高潮喷尿,

彻底揭穿她的淫荡下贱。

当玉诗在满身的锁链禁锢下,浑身发抖的把电击棒插进小穴,打开了电击开

关以后,立刻如当初那样无法控制的四肢乱舞起来。

电击以玉诗的昏迷告终,完美的复制了玉诗曾经在赵勇家的表演,只是多了

刘宇这样一个新 观众,众人的目光不由得都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扫过。

刘宇看着自己的 妈妈呼天抢地的乱叫着,四肢抽搐着满地乱滚,淡黄色的尿

液从肉穴里喷出,溅落满地的样子,紧绷着面孔,心里却冷笑着想道:呆子这是

在示威啊,真是欠揍了,不过这回你注定要失望了,想不到吧,爷当初和你们看

的同一场。

因为这个电击小穴的项目结束的很快,时间还剩下来二 十分钟。向晓东想了

想,自己之前想过的其它节目时间有点不够了,犹豫着要不要再三个人轮奸玉诗

一回,只是这样显得自己有点黔驴技穷,影响形象啊。

这时候,骆鹏似乎看出了向晓东的犹豫,主动提议三个人带着玉诗去洗个澡,

顺便把地板清理一下,那一地的不明液体总留在那里也不像话。

向晓东正无计可施,立刻借这个机会下了台阶,于是赵勇抱着玉诗进了浴室,

草草的冲洗了一番,骆鹏和向晓东一起动手清洗地板,洗完以后也进浴室冲了一

下。

三个人冲洗的都很快,手脚也麻利,都忙完了之后,一看时间,还剩下10分

钟。

刘宇以为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向晓东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花样了,谁知道,

向晓东却又来了主意。

他说开始的时候只抽了玉诗身体的前面,后面没有抽,不够完美,现在把后

面补上,留个纪念,今天这4个小时的调教才算有始有终。

接下来,向晓东似乎还不是临时起意,好像真的有什么计划一样,指挥着骆

鹏和赵勇一番忙碌,把全身赤裸的玉诗双手铐在背后,双脚也铐在一起,还把一

个钳口球勒在玉诗的后脑,堵住了她的嘴,才抡起皮鞭抽在玉诗的后背上。

刘宇疑惑的盯着向晓东的一举一动,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这一通

忙活之后,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到三分钟了,这能干什么?

如果说对只能玩4个小时有怨气,刚才那一番折磨应该已经发泄出来了呀,就

看他这兴高采烈的挥舞着皮鞭的样子也不像有怨气的样啊。

难道还真的就是打算留个纪念?嗯,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呆子第一次主

导 多人调教,时间又比较短,可能觉得不够进行,多余的亢奋需要发泄一下。

刘宇和骆鹏赵勇一起静静的旁观,向晓东却抽着抽着就骂起来了:「下贱的

骚逼,输了不认账」,「啪、啪啪」,皮鞭在玉诗雪白的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

痕,「不要脸的骚货,明明有12个小时,只让我玩4个小时」,「啪、啪」。

刘宇心想原来自己想多了,这呆子还真的就是对只玩4个小时有所不满,这是

冲着我来的呀,真是高看他了。刘宇心中哂笑不已,对呆子这种幼稚的行为不以

为然。

然而这时候,原本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承受鞭打的玉诗忽然剧烈的 挣扎起来,

扭动着身体试图翻身坐起。

可是她的举动立即遭到了向晓东的制止,他面露不悦的骂道:「趴好,别乱

动,主人惩罚你敢不好好接受,信不信我再给你全身都抽一遍」。

「呜呜、呜」,玉诗立刻停止了 挣扎,只是趴在地上拼命的摇着头,仍然焦

急的「呜呜」叫个不停。她的嘴被塞住了,没法说话,手脚也被铐住,连个手势

都做不出来。

最后玉诗一边被鞭子抽,一边用额头往地板上磕,似乎是在向向晓东磕头认

错,又像是在求饶,只是她被铐的很牢,又不敢改变姿势,磕头的动作用不上里,

只是像条浑身发痒的虫子一样蠕动着。

刘宇觉得 妈妈的 挣扎来的蹊跷,扭头去看骆鹏,骆鹏却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

那里看着热闹,并没有任何举动。

怎么回事,眼看着就快结束了, 妈妈还在怕什么?刚才她是不是看了骆鹏一

眼,是骆鹏又给他下了什么命令?可是什么命令能对 妈妈产生这样立竿见影的效

果?

刘宇并没有发现 妈妈有没有看骆鹏,只是恍惚之间觉得 妈妈在 挣扎的时候,

目光似乎往骆鹏那边扫过一下,不过玉诗的反抗只是一瞬间就结束了,全部过程

也就是摇了几下头,想要翻身却没翻过来。

在这样短暂的一瞬间,刘宇哪能确定到底有没有发生这样的一幕。何况,玉

诗摇头的过程中,视线扫过旁边的位置也是很正常的。刘宇觉得自己好像也被妈

妈的视线扫过,似乎真的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三分钟的时间在向晓东的鞭打怒骂中很快过去了,刘宇眼看着呆子还没有停

手,连忙叫住了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示意时间已到。

向晓东这才悻悻的停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有什么作用,

木已成舟,赌局都结束了,还计较这个有什么意思,自己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啊。

可是刚才收拾清理地板的时候,骆鹏悄悄告诉他,临结束之前再抽玉诗一顿,

并且这样骂她,会有奇妙的效果。

奇妙的效果向晓东已经看到了,可是他一点也不明 白玉诗为什么会有那么激

烈的反应,骆鹏背地里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玉诗突然变成这样。

收起皮鞭的向晓东牢记骆鹏的话,没去管地上翻滚着想要靠近他的玉诗,招

呼着骆鹏和赵勇收拾东西走人,然后一马当先就往外走,简直像是逃亡一般。

刚才向晓东和骆鹏收拾地板的时候,赵勇正在浴室里和玉诗一起洗澡,根本

不知道骆鹏曾经对向晓东说过这样一番话,这时候看到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怪异

的表现,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向晓东,又看了看玉诗,最后又看了看骆鹏,可是仍然

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好也跟刘宇打了声招呼,带着一肚子莫名其妙,跟在向晓东

身后向门口走去。

他们在刚才洗完澡以后就已经把衣服穿好了,现在当然是说走就走。只剩下

骆鹏一言不发的把道具都收了起来,除了玉诗写诗的纸以外,统统装在包里。

向晓东临出门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回头得意的对刘宇炫耀道:「 小宇,你

看到你妈刚才写的那首诗了吧,她可是说了,被我们的大鸡巴操得永远也忘不了

了,你要是不想让她来找我们,可得盯紧了,如果她自己跑来找我们,我们可就

只好对不起兄弟了哈,嘿嘿」。

说完,他又要迈步往外走,却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回头说道:「对了,忘了

告诉你,你妈的小骚逼被电击以后,可是如狼似虎饥渴的很喔,再被那鞭子一抽,

那是不可能忍住的,如果你不打算自己满足她,就还得小心她跑出去找野男人,

哈哈哈」。

这一次他终于说完了,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一溜烟跑出院子,一拐弯就消失

在刘宇的视线里。

赵勇有点恍然,莫非向晓东这一番表演就是要对刘宇炫耀一下?也不是没有

这个可能,按这呆货的性格,不炫耀反而不像他。想到这里,他放心了不少,对

刘宇点了点头,也转身离去。

刘宇也被向晓东说得一头雾水,不由得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又多虑了,这呆

子怎么看也只是在炫耀吧,临走之前这一顿鞭子就是为了增加 妈妈肉体的饥渴?

妈妈高潮多次的身体过于敏感,已经有反应了?

只是,就算有反应了也不至于这几分钟都忍不了吧,她的反应这样激烈是想

留他们在干一次?

可是,向晓东不知道, 妈妈自己还不知道她和自己儿子的真实关系吗,饥渴

有什么可怕的,怕儿子满足不了她?刘宇顺着这个思路想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

心想,总不会是被这条鞭子抽过以后,一个男人绝对满足不了她吧。嗯,这个的

确没试过。

刘宇左想右想,好像每种可能都存在,又都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只能暂时放

在一边,怀疑向晓东是在故意恶心他。

骆鹏收拾好书包以后,最后一个向外走,这时候向晓东和赵勇都已经走远了。

刘宇跟着骆鹏走到门口,打算象征性的送一送,顺便把门关上,有什么疑惑

等把他们都打发走以后问问 妈妈。

骆鹏走到门口,却忽然也停了下来。刘宇心想你们一个个都是故意的吧,脸

色不善的盯着骆鹏。

骆鹏却没在意刘宇的恼怒,自顾自的低声埋怨起来:「 小宇,别看你妈今天

看起来好像很豪放很淫荡,但是其实她还是没放开。开始的时候咱们俩明明说的

好好的,当你妈问你的时候,你要告诉她你同意我们调教她,你怎么了个反对

出来,你这可误了大事了。我刚才就一直想问你来着,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刘宇心中一动,骆鹏说这话时候的表情的确充满了不解,还带着怨念,看来

自己的反击确实奏效了,那当然要再接再厉,不能让他看出问题来。

于是刘宇的脸上一阵变换,完美的表现出了惊讶和尴尬两种神态,又回头看

了看还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玉诗,小声说道:「你明明说是我妈来问,后来怎

么变成东子了,我看着他那一脸欠揍的笑,就感觉只要我一说同意两个字,他就

能把天都反过来,我哪敢让他放开了搞啊,只好委婉一点了」。

骆鹏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大计最终是毁在向晓东的主角心态之下,

原本他的确是安排玉诗来问刘宇的,可是向晓东听了以后,兴致盎然的主要要求

承担这个任务,为了不让玉诗抢了他的话,还把玉诗的嘴堵了起来。

骆鹏正在怨愤,就听刘宇继续说道:「而且,我看我说完以后她好像很高兴

啊,后来被你们操的时候也兴奋的不得了,就这样还没算放开?那我妈到底能骚

成什么样啊,天哪,这怎么可能」。

刘宇的话毫无可疑之处,同时骆鹏也没能从刘宇的脸上找到任何问题。刘宇

的脸上既没有破坏他计划的得意,也没有过于做作的惊讶,所有表情变化都很自

然。

骆鹏最终还是只能把错误归结在向晓东这个一贯负责背锅的家伙身上,打消

了对刘宇的怀疑,惋惜的说道:「算了,今天这机会错过了,真可惜,下次再找

机会吧,到时候让你看看你妈的真正本性」。

说完,骆鹏走出门外,在院门口站定,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空,摇着头

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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