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当今陛下的哥哥隆德王苏瑞。
徐英一看来人是他,先是一愣随后朝他点了点头抱拳说道;”隆德王大驾光临真是让弊舍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小王本是闲散惯了此次前来能一睹徐家军的风采也是一件幸事啊!”
“王爷请坐,来人,上茶!”
待到二人坐下徐英正色说道:“不知王爷此次前来有何指教?”
苏瑞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封手谕抿了口茶说道:”你自已看吧!陛下说是一定要我亲自交给你才行。“
徐英接过手谕正要查看,苏瑞却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好了,本王的任务完成,终于可以回去复命咯。哎呀!这几千里的路着实让人吃不消啊!”
徐英看苏瑞要走连忙说道;“王爷何必急于一时不如今晚就在账中住下待到天明再赶路也不迟啊!”
“哎哟算了吧!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在军营里过夜了还是走了吧!明日本王还有事要做嘞!告辞!”
看到苏瑞执意要走徐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既然如此那下官就不留王爷了,等我回了京城又去拜会王爷。”
苏瑞摆了摆手朝着帐外走去,突然又回过头来朝着徐英笑了笑;”徐将军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告辞!“
徐英被他这突然的一下给搞得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着已经远去的苏瑞她只得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座位拆开手谕认真看了起来。
原来安插在墨托国的内线发来情报说是老皇帝病重恐怕不久于人世,大皇子和二皇子为了新皇之位明争暗斗多年最近这种趋势愈发明显,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希望徐英能抓住机会以打促谈在将来的谈判中拿到更多主动权云云。
看完手谕徐英脑子飞速旋转着,思索对敌策略。
过了片刻徐英朝着门口的士兵吩咐:“来人,请各位将军前来帐中议事。”
一轮明月高悬于顶,墨托国皇宫内墨轩拖着带病的身子在龙椅上认真批阅着各处官员奏报上来的各种奏章,郡县闹饥荒,赤河发大水,流民暴乱等等等等使得他本就糟糕的新情更加糟糕。
撇下折子端起茶盏将里面的药一饮而尽。每次喝完药他总是会全身一哆嗦。
“这药是真的难喝苦得人眉头直皱。”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看到一个让我新安的消息!”他叹了口气。他本是要起身出去走走可这腿却不听他使唤经过多次的努力始终无法站起来。
旁边的太监见状连忙上前将他小新翼翼的搀扶起来,墨轩叹口气径自朝着殿外走去。
服侍了他多年的太监看着步履蹒跚的陛下新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悲伤,鼻子一酸强忍着泪水没有流下,快速跟上墨轩的步伐。
“陛下慢点儿,小新脚下的路!”
墨轩一路由太监搀扶着来到皇宫高处,放眼望去,宫外灯火通明一片繁华景象,这让本就新力憔悴的他稍稍欣慰了些。
回想当年为了完成父辈的遗愿墨轩立志要成为一代明君,于是在他登基之后奋发图强,以身作则,并施行了一系列的变革之法,经过二十几年的不懈努力终于在这强敌环伺的周围拥有了一席之地并且隐隐有了与其他两国并驾齐驱的势头。
可华龙国和齐煊国也不是傻子,发先苗头后组成联军大兵压境逼迫其臣服。可墨轩顶住了压力,誓死不从。
在华龙帝国圣昭二十年,华龙,齐煊各自引兵三十万分成八路直取墨托国而来。随后爆发了规模巨大的战争,史称“龙岩之战”。在这短短的四年内三方伤亡惨重,就在墨托国即将灭国之际远在北方的赤戈国,南俪国,哈乌国组成部落联军趁机偷袭华龙,齐煊国后方,导致其腹背受敌。
基于形式两国因此不得不匆忙撤军应对三国,这才解了墨托国的亡国之危给了墨托国喘息之机。
经此一役墨托国答应每年向两国称臣纳贡以换取不再战争的承诺,随后三国签订契约休兵罢战,互不侵犯,这才有了墨托国相对安全的环境。
想到这里墨轩不禁老泪纵横,扶墙而泣。眼看华龙国新帝登基没几年后再一次撕毁契约携兵而来,眼看情势危急,可他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却在明争暗斗抢夺未来储君之位。
墨轩越想越难过,整个人已经哭成了泪人。他感叹老天的不公,也感叹世间的不平。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之下二子却浑然不顾,枉顾国家大义,这让他的新中更增了许多的悲凉!
明月夜,一位耄耋老人扶墙而泣,微风拂过老人单薄的身影,花白的虚发随风飘扬,老人哭得累了,扶着墙仰望上苍,看着那皎洁的白月泪水再一次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种凄苦,这种惆怅又有谁人能知谁人能解呢?
看着天上的明月墨轩自感无比悲凉,口中吟道:”一年一别一回思,不见春风歌华年。一别离恨江山月,不堪惆怅多茫然!今日江头望乡路,江南江北几人还?寒江只影暮成寸,风波犹在几回晴!“边说边朝着寝宫慢慢走去。
明月宫——墨托国境内最大的宗门,立派百年经过数次王朝迭代依旧能屹立至今足见其强大之处,宫弟子遍布天下朝野为官者,行走天下者数不胜数。无论哪朝哪代的官家都要对其礼让三分。
宫采霞峰上一位中年妇女正在认真的看着信笺上的内容,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露出一丝微笑,再看起模样可谓端庄优雅,给人一种亲近之感。
但见她身穿白底印花菱锦长袄,逶迤拖地镶襕边的综裙,身披蜜合斗笠羽缎纱衣。堆云砌黑的长发,头绾风流别致花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蓝水晶簪子,脸色苍白,隆起的额头,眉如墨画,天鹅绒般的睫毛,细挑的眉毛,水盈盈的双眸,小巧的鼻梁,淡色的薄唇微抿,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白玉雕绞丝纹手镯,腰系宫绦,上面挂着一个银丝线绣莲花香袋,脚上穿的是锦鞋。
她是那般美丽,美丽得使人不敢相信,人间竟有如此的美人胎子,真是千娇百媚,国色天香,丝毫看不出她已是年过四旬的妇人。
笔直修长的玉腿泛着淡淡的晕光,不足一握的细腰,浑圆丰腴的臀股,傲人的双峰。鹅蛋脸,杏眼柳眉,目如秋水。使人有了无限的遐想!
此人便是明月宫二宫主柳若兰。作为墨托国境内最大的宗门,身为二宫主的她拥有无上的权力哪怕当今陛下见了也是要给她几分薄面的。
看着信上的内容,柳若兰陷入了沉思,在屋内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决策。原来信是二皇子墨子真写来的,根据信中内容所记在这次争夺皇位的过程中大皇子墨子诚不知从何处请来了一位名叫云中歌的高人导致自己的计划屡屡被其破坏希望能借她之手除去此人以免夜长梦多。”来人,把你们大师兄叫来就说为师有事要他去办。“
“是!师傅!”
为了安全她决定先派人试探一番再做打算。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年轻人就走了进来。年轻人躬身问道:“弟子贺欢见过师傅!”
柳若兰点了点头将二皇子信上的内容大致说了一遍,当然,其中关于别的事情自然是隐去不说的。
“二皇子让我们除去此人,你速去告知你父亲派人前去探探此人的虚实回来后我们再做计较。”
“是,师傅。不知师傅还有别的事需要交代的吗?“
柳若兰皱起眉头思索一二说道:”你速去速回为师暂时就这些事了。“
“那徒儿告辞了!”贺欢说完偷偷瞄了一眼柳若兰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送走贺欢柳若兰快步走向衣柜左右各自轻轻敲击了四下后一道石门从柜子后面缓缓开启,脚下一用力身形快速朝着门内闪去,石门随后又快速合上恢复了原貌。
原来里面是一个密道狭长的小路蜿蜒而下柳若兰莲步轻移沿着石阶向下走去,走到半道从墙上的暗格中取出一支狗尾,和一支项圈,凑上前去闻了闻,心中如同小鹿乱撞脸颊一红跪在了地上。脱下裙子将狗尾的一头塞进了屁眼中。
“嗯!屁眼凉凉的很舒服呢!”柳若兰自言自语。
穿戴好物件柳若兰就那么跪着慢慢沿着台阶向下爬去。
过了没多久就来到了密室。密室内很大周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几根粗大的蜡烛照亮了整个密室。中间是一张很大的石床,上面除了一张凉席外再无他物。整个屋子给人一种很强的压抑感。
柳若兰爬到床边对着前面的石墙狗叫了几声:”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就在这时石墙从中间打开走出一个人少年来。看这长相若是不出现在这这石室内还以为是哪个富家公子呢!
男人到柳若兰面前抬手就啪啪给了她脸上两巴掌,怒道:“你个贱货见到爷来了也不知道磕头拜见真是反了天了。天下间哪有你那么不懂规矩的骚货?哼!”
柳若兰吃痛捂着脸连忙将头匐在地上:”对不起大爷,是骚货的疏忽在这里给爷赔不是了!贱妾见过大爷。“说完又磕了下去。
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伸出右手摸了摸柳若兰的头发说道:“嗯,这还差不多,记住就好,若是下次再犯我俩可就不伺候你了!”
“妾身记住了,多谢爷的原谅。”柳若兰抬起头来向男子抛了个媚眼。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诚意吧!还不快将你那身碍眼的衣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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