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和男友先是去国内旅游,在婚礼的时候又赶回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因为时间仓促,所以婚礼的亮点除了热闹之外,其他部分只能说是简陋了,不过在当时的国情下,相对普通人已经算不错了。
婚后一天,她逼问赵老师信上说的“处男算个屁”是什么意思?呵呵,他是怎么回答你的?栗然好地问。
不肯说,只是说,反正不是处男了。
哈哈哈。
栗然笑得花枝乱颤。
怎么还有这样的,难道不是……算是得到一个荣誉证书了吗?听了栗然的评语,钱老师也忍不住笑了,嗔怪地在她手臂上拍了一下。
真有意思,栗然好久还没能忍住笑。
那个琳达,我觉得一定有些喜欢赵老师的,很多老外对咱中国人有好感。
栗然说。
钱老师笑了笑,未置可否。
过了会儿才说,但老外也未必是每个人都能容许女朋友对别人热情过度的。
哦,是啊。
栗然点头表示同意。
赵老师去美国是主课进修什么?当时是西方文学及艺术研究,但后来肯能精力旺盛,还选修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和琳达他们是同学?刚到的时候应该是,但后来就不是了,但一直和他有接触,因为他们也选修了汉语言文学,从学业上算是相对互补吧。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俊男美女的,呵呵。
你这个丫头。
钱老师瞪了她一眼,不过满目慈祥。
不过状况确实是,去了外面以后,整个思想是会有一定突破的,当时还没出去的时候,从行为乃至表述让人感觉到他只是带着一种怜悯之心来的,甚至在喊出那句“处女算个屁”的时候,也感觉只是意气用事而已,更甚些还让人觉得他都已经屈尊不在意这个了,我还扭捏作态地拒绝他,让他感觉愤怒才发出这样的呐喊。
栗然想起事由因果:无非是钱老师在插队的时候,在当时青春气盛、荷尔蒙过剩的时节,发生了自然发生的事以后,觉得是个错误,这个错误源自时间、对象均是错误。
但让栗然困惑迷茫甚至不解好的是,眼前这位端庄贤淑、令人起敬的长者,如何在数十年前曾在眼前的这片土地上,某个贫瘠的角落甚至稻草堆的一角,不管不顾的翻云覆雨、不顾后果的翻滚,是人的天性力量吗?还是空旷的情感使然。
总让她感觉,眼前的钱老师和叙述中的角色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反过来想:当年的青涩少年少女,何以跟眼前睿智成熟的女性相比呢?不过再一想,昨夜自己末眠时,那些令人汗颜的娇喘呻吟不也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