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痛。
我想笑,但嘴角只能轻微的抽动,望着劫的眼里尽是不屑。
“这是早上你发呆时,我打回的酒,会让你好过些的,我相信你能够站起来!”亚索看了一眼艾瑞莉娅,又重新搜索着劫,此时的建筑物里,除了影子,一无所有。
“对不起,我必须斩草除根,这是难得的机会!救出艾瑞莉娅,这是你必须做的。
”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如果让劫就此逃脱,将会对更多的人造成危害。
亚索放下我,循着风的脚步疾行而去。
“等一切了结,记得还我这杯酒。
兄弟!”空地上的影子静静的站立着,因为劫受了重伤,它们也都无法继续战斗,只是站在那,随着时间的流逝将慢慢消失。
而我的体内,一股黑暗仿佛血液流窜着,流入我的心脏。
我感觉到心脏仿佛不属于我一般剧烈的跳动,血液要喷涌而出,灌满我的胸腔一般。
最^新^地^址:^.ORg我无力的望向艾瑞莉娅,“剑心”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越来越弱。
等我!我在心里呐喊着,手脚颤抖着将自己一点点拖过去,怀里揣着亚索装酒的竹筒。
等我!我就来!等我!别放弃!”她的意志非常坚强!是谁在说话?是我!也是你!你是我?我是劫的影子,亦是你的影子,嚯哈哈哈!你说她很坚强,什么意思?这是鲜血禁术,血囚之术。
被禁锢之人会被吸出鲜血汇聚在阵前的器皿之中。
若不是她用仅存的意志操控传世之剑进行抵抗,她的鲜血早已流干了。
如何?如何才能解开!只有死……不!你一定在唬我,任何术都有解决之法的。
这是禁术!鲜血禁术!你是我的影子!我命令你必须告诉我!我也是劫的影子!闭嘴!告诉我!现在!我说过了,只有死……不过……不过什么?可以是另外一个人……我无力的坐在艾瑞莉娅面前,全身的疼痛早已被自我麻痹取代,我完全没有了任何感觉。
艾瑞莉娅有些溃烂的皮肤和干裂脱落的嘴唇皮肤明显表明着她严重脱水。
我几乎用尽了毕生才将竹筒打开,掰开她的嘴灌了进去。
我将自己的身体拖到器皿旁,与其说是器皿,不如说是一个陷坑。
我掏出随身匕首,隔开早已失去知觉的手腕,血管中涌出的鲜血如同一条小溪流,汇聚在陷坑中。
一阵眩晕让我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终于倒在地上,渐渐模糊的视线让我索性闭上双眼。
黑暗中一团团彩色的光晕如同汽油散布在水面的油花一般飘过,白色的星星点点更让我如同置身于浩瀚的宇宙之中。
心中只有平静,轻松的让我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
这让我想起了艾瑞莉娅说的死亡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无所谓。
但为何仍有一丝莫名的涓流流过我的身体,是对艾瑞莉娅的愧疚吗?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