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紧张的叮嘱:“当初人民革命军解放老百姓的时候,惩治过那些往日里贪得无厌的地主老财们,如今地主老财们回来,明显是找场子的,他们背后有人撑腰,客官要是没有把握,千万千万别多管闲事!”
宋雨花点点头,见店家面带忧色,心中感形却恰恰相反。在过去的若干年里,宋雨花自找过很多事儿,也因此招惹了很多麻烦,离开北平后,宋雨花冷下心肠,不看、不听、不管,让自己完完全全的做个只为自家人的自私人。
虽然好几次听了雄鹰的叨咕,没阻拦雄鹰去搞破坏,但自己到底是没出手的。
宋雨花觉着,恩,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做派,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偏偏有些不长眼的东西,就喜欢上赶着找揍。
从店家哪里得知上营子村的事,宋雨花琢磨着,跟家人打声招呼,然后先去上营子村看看情况,要是事情没那么麻烦,索性直接解决掉。
扫清了麻烦,让娘、大舅母及一家子人,稳妥的回去瞧瞧。
刚才门外的喧闹声那么大,宋雨花都忍住了,可是宋雨花前脚上楼梯,刚走到一半,那引起喧哗的事件主人翁,竟然甩着皮鞭,走进了客栈。
店家硬着头皮上前招呼,还没说上一个字,便有人扬起皮鞭,一鞭子下去,只听的一声惨叫,店家被兜头打倒在地。
宋雨花抬脚的脚落下,停下来看向楼下。
只见几个穿着短褂的男子,拥簇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此人穿着西装,脑袋上的头发分成三七分、梳理的溜光锃亮,老话形容,就跟牛舔过的一样,好端端的一副容貌,配上那锃亮的发型,多了几分油滑不着调。
整个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叫宋雨花说,别说发型了,此人从上到下,整个块头都跟刚从牛肚子里拉出来的一样,十分恶心。
此人扬鞭将店家打倒在地,见店家缩在地上起不来,得意的哈哈大笑了几声,鄙夷的指着店家说道:“徐老三,瞧你那怂样,有点出息成不成?”说着话,左右一指,吩咐随从道:“你们两个,去让徐老三站起来,小爷我有话要问。”
吩咐完,大刀阔斧的踹开凳子,看也不看便往下一坐,身边有随从快速将凳子摆正放到他屁股下,他稳稳的叉开二郎腿,坐下。
紧接着,有随从捧上香烟,又有随从瞅准了机会赶忙上前点火,等此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又吐了几个眼圈,才隔空踢了踢被两个随从扭押着的店家,说道:“徐老三,这个月的份子钱什么时候交啊!”
徐老三闻言面如死灰,哀求道:“大爷,大爷求求您,小的守着这家店,将将挣口吃的,实在没有盈余孝敬您啊!”徐老三说出话来,声音都带出哭音了,见大爷不为所动,急着道:“向阳镇小,没有过路人,已经半个多月没开张了,实在是、实在是没有钱啊!~”
徐老三想跪下磕头求饶,可惜胳膊被死死扣着,浑身都在打哆嗦,腿脚明明已经没力气了,却依然被架着,根本跪不下去。
那个点烟的随从,凑到西装男耳边说了啥,还往楼梯上呶呶嘴,西装男抬头看到宋雨花,豁然站起,一脚踹向店家,怒道:“你个不要脸的徐老三,你糊弄谁呢?没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