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死者乐妍什么关系呢?”
“同届练习生。”夏橙没有任何思索的回了一句。
“私下关系怎么样?”
“没有接触过。”
“那你对乐妍有什么评价呢?”
“不想评价。”
听着夏橙简短的回答,余哲无奈的眨了眨眼,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问道:“最近一次见乐妍是什么时候呢?”
“不记得。”
余哲将双肘放到了桌子上,整个上半身向夏橙靠近了些,“昨晚在哪里呢?”
“宿舍睡觉。”
“有人可以证明吗?”
夏橙这次不再是直接的回答余哲的问题了,她的双眸微微的收紧了些,清冷的寒意在她的双眸里渐渐的朦胧氤氲。
她终于将抱在胸前的双臂放了下来,然后整个上半身慢慢的向前倾了过去,在靠近桌子边缘时,她将双轴支撑到了桌子上,上半身也微微的倾向了余哲的面前,直视着他冷峻的双眼。
“你是在把我当成嫌疑人问话吗?”她沉着冷静不带任何感情的轻轻地质问道。
余哲紧紧地盯着她的双眸,依如她16岁那年一样的清澈黝黑,但是那份冷静却开始多了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没,例常问话而已,如果乐妍的坠楼事件是自杀的话,那就可以像四年前你母亲意外摔下楼梯一样很快就能结案,但是如果是他杀事件的话,那就是一个谋杀案了,那么在乐妍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将有可能会成为嫌疑人。”余哲深深地望进了她的双眸里,“自然也会包括你。”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小许,余哲离开了桌子的边缘,靠在了座椅的后背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他抽出其中一根叼在了嘴里,又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了手指间的烟,他轻轻地吐出了一口青烟,望着对面的夏橙继续问道:“所以现在可以回答我上一个问题了吗?”
夏橙依旧直视着余哲的双眼清淡的回了一句,“宿舍其他两个人可以证明。”
余哲点了点头,将烟灰用手指弹进了桌子上的烟灰缸里,他这次没有再提问,而是这样说道:“听你们导师说你们公司将很快推出一个四人女子团队,而且年底就可以出道,还听他们说乐妍其实可以说已经是四人内定的一员了,这该多幸运,两百个人里只选其中四个人,竞争起伏,如花瓣微翘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紧闭的唇线里隐着她的孤傲和倔强,双眸里依然是如常的清淡漓清。
“我的人生路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和你这个陌生人毫无干系,不劳你关心了。”
圆润的小雨珠从食堂的玻璃上轻轻地滑落,流下了长长的印记。
夏橙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最后的目光连眼尾里都含着清冷。
余哲坐在原位置上,靠着座位的后背,在青烟缭绕里望着夏橙离去的背影。
夏橙的淡定甚至超乎异常的冷静,依然是他心底最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