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样啊?
常玥满脸愕然的看着乔湛,却只见乔湛已是把注意力又放到了沈惜身上。
沈惜和乔湛交换了一个眼,沈惜看到他对自己轻轻点头,旋即乔湛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直直的看向常玥。
感觉到被冷落的常玥,顿时重新燃起了希望。
“常大姑娘以后若是无事,还是别过来的好。”乔湛看着常玥,眼底一片冰雪般的漠然。“令兄的案子已经交到了我这儿,若是大姑娘常来走动着实不妥。他日案件有了决断,令兄便是有五分的罪过,我秉公判了,旁人也会觉得像是徇了私情,于令兄无益。”
常玥听罢,只觉如坠冰窟。
乔湛把庆国公府那点子心思点破,甚至拿常璨还威胁她们,不许再来打扰沈惜的清静。
原本准备了一篇腹稿,预备着碰上乔湛要说的话,这下子全都没用了。
她苍白着脸色告辞,常玥不舍得恨乔湛,只得更恨沈惜。如果当初嫁到永宁侯府的人是她,那么便是她心安理得享受着这一切!
眼见乔涵姐妹送了常玥离开,乔湛就要抱起沈惜往里屋走。“若是不耐烦,不见她也就罢了。”
沈惜乖顺的靠在他怀中,轻声道:“连烺哥儿的事甚至都没传出风声来,我怎么好就把常玥给拒之门外?岂不是更给了庆国公府发挥的余地?”
常玥这一番惺惺作态,简直让人恶心。
还有顾清的事——沈惜心中有些烦闷,幸而她已经把那两张信笺并那一本书给烧了,权且是祭奠原主,毕竟原主曾那样用心的珍藏过,想必还是放不下罢!
“快别为了这些小事劳心费事了。”乔湛见沈惜面有忧色,不由开解道:“最迟到太后寿诞那日,便能见分晓。如今你早些养好身子才是正经。”
沈惜笑了笑,看着尚未隆起的小腹,目光渐渐变得坚定而柔软。
卫国公府的行为简直太反常了些。
由于沈惜身体的缘故,认亲宴请宾客自是推迟了,许多人猜测,会不会是太后不满,卫国公府才没敢再提认亲之事?
可事实恐怕并非如此。
祁恪看着暗探送回来的密报,不仅杨老太君、卫国公夫人隔三差五就往永宁侯府跑,连已经出嫁的大姑太太齐馥,也是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往永宁侯府送。
便是沈惜对元哥儿有救命之恩,两家要认干亲,也没见这样亲密的。
离上次在宫中水榭上出事,已经过了十来日,也不知道她的身子如何了。
祁恪脑海中忽然浮现她闭紧双眼被自己抱在怀中的那一幕。娇软的身体、苍白的脸色掩不住绝色的面容,她仍是美得惊心动魄。
“殿下,烺哥儿来给您请安。”忽然内侍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听到是烺哥儿过来,他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了些。
只见烺哥儿也不用人抱,自己稳稳当当的走了进来,行礼请安竟都做得极好。
祁恪心中高兴,招手让烺哥儿到他身边来。
“爹爹。”烺哥儿眨着紫葡萄似的大眼睛,他吐字缓慢却很清晰的道:“我可以去见侯夫人吗?”
这短短的一句话,若是别的孩童说来,再寻常不过了,但换做了烺哥儿,可谓是前所未有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