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所有看似偶然,其实都不是偶然。
“知县之死,会与我桑家血案有关联么?”节南这一问,并非问崔衍知。
却轮到崔衍知一惊,“为何你会这么想?”
节南醒,顿时打哈哈,“我胡思乱想。”看崔衍知情满是狐疑,“暂时别管那三位了,这会儿最要紧的,是把珠子里的地图弄出来。”
她手指一拨,将珠子往崔衍知那边送去。
崔衍知急忙捏起,果然就关注到珠子上了,心想要切开吗?
他对着光看半晌,然后瞧见节南也一脸好,就将珠子收了起来,一本正经道,“恕我不能给你看里面的东西。”
节南皱皱鼻子,“大人真小气,也不想想是谁把珠子送回到你手上的,我若私吞,保证你永远都找不到,白跑一趟。再说,你既然不能给我看,又为何跟我商量,如今吊起我的胃口,却不让我知道究竟,这不是要人命嘛!”
崔衍知至今就没赢过桑节南的口才,“你想怎样?”
“简单。”节南笑起来,“让我看一眼就行了。”
崔衍知拢眉看着节南,“你真只是好?”
“当然——”不止。
“好,但你要保守秘密,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包括你兔帮的帮脑在内。”崔衍知有条件。
“好。”某九的消息灵通,哪需要她透露。
崔衍知却看不透节南的鬼心眼,“我需要花些工夫,你先和你师兄的孩子安顿吧。”忽而眼里又起疑,“那是你师兄的儿子吗?”
“大人要我走,我马上就走。”节南没回答,起身走出去,还帮崔衍知关门
崔衍知瞪着门无语,觉着又让这姑娘耍了一回。
然而,节南关上门转过身的瞬间,嬉笑的情就冷了下来。
赵大将军的义子到凤来县赴任,结果死在大王岭。不久之后,她桑家灭门。看似两桩毫无关联的案子,如果放上那幅黄河黑山,就有共同点了。
而且,可以肯定,生辰礼真让人调了包。
只有师父?
突然一个纸团滚到节南脚下。
节南看一眼四周,没瞧见可疑的人影,但打开纸团,上面三个字——
希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