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人话柄呢!”
“见了也不过是两相生厌罢了,也不知他们想些什么,还真想当寻常亲戚走动不成。”姚颜卿冷笑一声,也知他如今根基尚浅,偏又年少得意,不知多少人眼红他身上的圣眷,想要趁机把他拉下马来。
“咱们管他们如何做想呢!不过是面上情罢了,他们下帖子咱们便去祝个寿,不下,我们也只当没有这回事便是了。”华娘柔声劝道,生怕姚颜卿脾气上来,一意孤行。
这些道理,姚颜卿何尝不懂,只恼定远侯府这层狗皮膏药一时半刻是揭不下来了。
口中溢出一声轻叹,姚颜卿道:“五姐看着准备寿礼吧!也不过备重礼,免得叫人以为咱们是想巴结他们府上。”
姚四郎适时插嘴道:“不提这事我险些忘了,大伯父前些日子来了信,也说这桩事来着,叫我看着办备下寿礼,我正想着问问你,如今听你这意思,姚家这边也无需备下重礼了?”
姚颜卿略一思量,便点了下头,道:“四哥也无需另备了,五姐备下的那一份就算是是姚家的了,没得还要备上两份礼,倒显得咱们姚家轻了骨头似的。”
姚四郎对这些人情往来素来不比姚颜卿精通,他说什么他听着便是了,左右只要连累五郎的仕途,他也能少挨父亲一顿板子。
华娘倒是迟疑一下,说道:“尚有母亲那层关系在,咱们姐弟若不备上一份可是扫了母亲的颜面呢!”
姚颜卿微微一笑,声音中却透着冷意:“咱们姓姚,以姚家名义备上一份寿礼以是诚意了。”
“那依着你的意思办便是了。”华娘素来以姚颜卿为重,他既这般定了,她也不在多言。
虽是临近年节,各家各户的女眷都忙得脚不沾地,可定远侯府老夫人过寿亦都放下手上的事前来捧场祝寿,一来是与定远侯府是世交,二来是瞧着福成长公主的面子,这三来嘛!谁家还没有个待嫁的小娘子,谁不知道福成长公主两个儿子都未说亲,这样好的儿郎可不正是各府女眷心中的佳婿嘛!
杨士英自无需提,她们都是见过的,模样是万里挑一的俊俏,听说学问也是不错的,虽说不能袭爵,可作为定远侯和福成长公主的儿子,前程自是不必愁的,而福成长公主另一个儿子,那位小姚大人姚学士,她们虽未见过,可都听家里那位提起过,很是得圣人看重,锦绣前程已铺就。
福成长公主听人打听两个儿子,心下不免得意,笑道:“我家四郎你们是见过的,等一会阿卿来了,我叫进来给你们瞧瞧,不是我自夸,我家阿卿生的比四郎还要好些,人亦稳重,若不然也不得这般得皇兄看重。”
安成侯夫人闻言便打趣道:“可没见过这样自卖自夸的,一会我且得仔细瞧瞧,看看阿卿有没有你说的这般出众,若当真如此,我可厚着脸皮给我家妡娘和你说亲了。”
福成长公主当即一笑:“有没有你见过便知了。”若是以往,她少不得凑个趣,顺势结下这桩亲事,可如今,福成长公主看向坐在安成侯夫人身边的妡娘,心下惋惜一叹,这亲事是结不成了。
姚颜卿一进定远侯府,便叫人请了过去,华娘她们都是见过的,可惜这样好的模样了,就是姻缘上艰难了些,竟离了宣平侯府,也不知将来还能说上什么样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