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了上来,往上一挑,结结实实地戳中了他的膝盖。
大师叫都没叫一声,五官都扭做一团,稀里哗啦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不等他抬头,那根墩布杆就压了下来,顶住了他的咽喉。
这是剑法!
“哎,乖,”喻兰川扶了一下眼镜,抬头瞥了于严一眼,“大爷在这呢。”
于严:“……”
虽然是友军,但此时此刻,他还是很想先内讧一下。
喻兰川:“你快点过来把这货铐上,挺伤眼的!”
于严吃力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摸出一副手铐,把“大师”铐了:“跑啊,你接着跑啊!”
大师的膝盖可能是被喻兰川挑碎了,抱着腿滚在地上,疼得直哭,根本站不起来。
于严喘着粗气看了他几眼:“唉,兰爷,你帮我……”
只见喻兰川一脸嫌弃地把墩布杆一扔,从兜里摸出一张气味芬芳的湿纸巾,已经玉树临风地站在了两米以外擦手,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好在这时另一个小民警和韩东升下来了,三个人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哇哇”嚎的大师薅了起来。
“谢谢谢谢,”于严感侣一条街’,挺红的。而且在这碰见熟人,绝对不会互相打招呼,就……你懂的。”
于严心里异常悲愤,心想:我一个单身狗,懂什么懂?
这时,追得最快的行脚帮众已经挥着各种棍子冲了上来,韩东升责无旁贷,担起断后任务,他低喝一声,猛地把手里的气功大师推了出去。
气功大师原本是他们仨抬着,韩东升这一下不知用了什么劲,掌力竟然能从气功大师身上传到了两个民警那里,三个人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五百斤,被他一双手推出去,一起往上冲了好几层台阶。
然后他赤手空拳,迎上了对方的棍子。
韩东升用胳膊抵在太阳穴边,硬抗了一棍,随即肩走弧线,一推一撞,将对方手里的棍子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