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贤德乘坐的车屁股一溜儿青烟地驶出了大院,木琴和凤儿还愣愣地傻坐着,一时之间沒有反应过來。
末了,凤儿叹道,原本想來够够领导们的底儿,谁知又惹出了一摊子修庙拜鬼的烂事,这“牌子”到底要干啥儿吔,一阵鬼一阵的,我想疼了脑壳儿也弄不懂啦!
木琴说道,咱也别瞎想了,看來,镇上跟北山一村穿了连裆裤了,咱想再一腿去,恐怕门儿也沒呢?还是回去,自己想办法吧!谁也救不了咱,得靠自己救命。
边说着,俩人无精打采地出了镇政府的大门口,朝镇医院叶儿家走去。
这次的内查外调,让木琴们从内心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急躁。
这慌乱,不仅仅來自于镇政府的决策动向和杨贤德的态度转变,更來自于振富、茂林等人带回來的调查结论,这让木琴感受到了极大压力,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处在危机四伏的危险境地里,对手就那么笑盈盈地站在自己的对面,手中却紧握着所向披靡的利刃,正缓缓地高举过头顶,随时准备着横空劈下,立时便血溅五步,人头落地,落地的,当然是木琴吃饭的家什,不,应该说是木琴们吃饭的家什,是杏花村人养家糊口讨生活过日子的家什,是果脯厂赖以生存发展的根基和底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