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芳爹说,往后可不能再这样麻烦亲家哩,这边也有锅灶,东西也齐备,我就跟柱儿在这边做饭吃,一样的哦。
满月依然歉意难释,她就在柜台前空地上,临时用纸箱搭了个桌面,让柱儿温上酒,陪秀芳爹多喝上几杯,去去寒气,自己则在一旁陪秀芳爹说话拉呱,兼顾着店里的生意。
柱儿就实心实意地跟秀芳爹吃菜喝酒,很少插话帮腔,俩人的酒量都不大,只喝了几小杯,就要吃饭。
这时,茂响带着一身酒气进來了,他赶忙跟秀芳爹解释自己不能回的原因,又坐下來,陪秀芳爹再喝几杯,秀芳爹本就实诚,哪能架得住茂响的能言善辩,他又硬着头皮,继续喝酒,柱儿也被茂响治着再次端起了酒杯,继续陪着喝,直到秀芳爹的舌头都喝得直硬不听使唤,柱儿也是东倒西歪醉眼朦胧了,茂响才算作罢。
满月收拾干净了地面,就随茂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