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忙公司,晚上喝杯小酒也是极好的。
刚才去商场逛了逛,买到一大堆衣服、皮鞋之类的,最近忙到没空出来采购,衣柜里就那么几件衣服,总不能穿了洗、洗完再穿,第一桶金到手,已经不在乎买衣服花掉点钱。
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正式,手表也是不可或缺的配饰,第五大道上几家名表店扎堆,他分别买了劳力士的蓝水鬼、星期天金表、以及一块白盘迪通拿,除此之外还入了款pp的鹦鹉螺,皮带金表,更适合年轻人。
此刻这款鹦鹉螺就在他手上,剩余那几块则放进了车后座上,终于不是穷到需要买表的穷小子,赚到钱后心态都轻松许多,买什么东西前先掰手指头算算价格的日子,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ree坐落于切尔西公园的第二十六街和二十七街之间,刚踏入店,就见到巨型舞池,魁梧的保镖。
时间才晚上八点多,暂时称不上热闹,找了张桌子坐下,只点半打百威和一瓶陈年威士忌,纯威士忌口感刺我愿,看对眼了就行,这很正常。
在单身年轻富豪中,叶冬青已经算是比较克制的那种,有些认识的人天天换姑娘,比如澳洲富豪特拉维斯-贝农,某些做法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
说出来丢人的是,最近他偷偷洗过两次内裤了,从没想过竟然还会遇到这种尴尬事,将秘密瞒在心底谁都没说。
尽管隔壁房间就住着劳拉这位挑不出大毛病的小美女,然而经验告诉叶冬青,能不对熟知自己底细的人下手,就尽量别下手。
毕竟她知道自己帮老头洗钱的事,也知道自己那经不住推敲的“富二代”出生,容易惹出乱子。
在亲眼见识到之前,谁都不清楚女人疯起来会疯成什么样,天生就克制不住理智,他不想因为下半身的冲动,就毁掉好不容易才经营起来的小生意。
周围姑娘挺多,待在酒吧里,完全看不出外面街道上还堆着雪。
室内温度被调高到二十六摄氏度左右,让她们可以穿起短裙、露出纤细腰肢,对于白人姑娘们来说,三十岁是一道分界线,之前十八岁跟二十八岁,差别都可能不大,但在那之后会衰老得厉害,容易变胖、长皱纹。
劳拉还年轻,丝毫不用担心衰老问题,按照纽约州法律来看,她跟叶冬青还没到可以合法喝酒的年纪,如果不是塞给保安五十美金小费,能不能放他们俩进来都不一定。
听着音乐聊天喝酒,叶冬青一杯接着一杯,她只是稍微喝一些,偶尔还有人过来搭讪,直接无视了叶冬青的存在,没有为此羞恼,乐呵坐在旁边看热闹。
别看最近脾气好得很,心甘情愿帮忙打扫卫生、洗衣服、做早餐,别忘记刚认识那天在天台上,劳拉还曾威胁过叶冬青。
过来搭讪的人多了,她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加上喝点酒,说话开始带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