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巧了,本公子也是来探查现场的。”因为周靖的这一提醒还有解围,周玉安倒也真没有再继续为难二节,而是站直了身躯,温文如玉的回头看着周靖笑了笑:“你们宫大人如今有别的事情要忙,本公子奉了陛下的命令代掌京兆尹府事宜,所以这短时间还请各位多多熟悉本公子的所为,最好是尽快分清楚本公子的那些行为是开玩笑,哪些不是开玩笑才好!”
“宫大人有别的事情?!”二节微微一怔,下意识的便抬头去看周玉安:“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有事,宫大人为何会连个消息都不递过来?!”
“本公子就如此让二节你觉得不足采信吗?!”周玉安躬身,笑容里透着森森的寒意,在这和煦的目光之下,二节本能的怂了。
见二节不再多说,周玉安倒也没有再为难他,而是突然敛,一本正经的转身走进了伎馆。
因为有了人命官司,伎馆早已经被京兆尹府接管封闭了。而里头原本的伎子和龟奴老鸨,也都被严密的分开看管了起来。
这样一天几遍的询问,等到老鸨子宋妈妈再被人带出来的时候,早已经没了当初迎来送往时的光鲜,看起来憔悴又狼狈,若是能形容,二节真的就觉得像一只秃了毛的山鸡。
“宫大人,奴家真的不知道啊!”再被带到院子里的那口井边,还不等人发问宋妈妈便已经熟门熟路的冲着背对着他站在井边往下看的周玉安跪了下来:“这几天您都来了三四趟了,该问的您也都问了,奴家也都回了,这里头躺个死人,奴家也不想的啊!奴家在这花楼里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也没想到到老了遇到这样的糟心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