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姐现在还在王府里住着呢,你如何能不认?!”
这里没了旁人,宫祁麟对顺王的调侃就越发的肆无忌惮,简直是哪里痛就往哪里踩的架势:“不是前些天还有传言,说你对这位冯小姐是青睐有佳,还打算立为侧妃呢,怎么这反口你就连心上人的父亲都不认了?!”
“论及这个,当年皇兄你对安家下手的时候,可是半点儿也没有仁慈!”顺王扫了宫祁麟一脸,毫不示弱的开口对着他反唇相讥:“那安肃可是到死都不知道皇兄你早就对……哎哟,你打我干嘛?!”
顺王这里话还没说完,就被迎头敲了一记爆栗,他捂着头,一脸委屈的看着身边一脸理所当然半点儿不觉得羞愧的宫祁麟:“你,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是啊,你有意见?!”宫祁麟活动了一下手腕,好以整暇的看着顺王:“还是说,你打算就这件事情继续和朕探讨一下?!”
顺王那里没能看出宫祁麟话里的威胁,他捂着头迫以无奈只得摇了摇头:“不敢。”
“一会儿你可别忘了去京兆尹府把奉安候捞出来,怎么做,不需要朕教你吧?!”宫祁麟见顺王服软,也没有继续在这种小事上继续纠缠,而是话锋一转挪到了方才还没有说完的正事上。
顺王想了想,才点头道:“这个自然,就不劳皇兄费心了!只不过,皇兄的意思到底是想给奉安候安上个什么罪名呢?!”
“什么罪名嘛……”宫祁麟沉吟了片刻,之后才抬起头,看着顺王慢悠悠的开口道:“逼宫造反,你觉得这个帽子给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