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皇兄,这当初可是你答应过的,将臣弟的王妃留在宫中安胎的!如今我这每天忙事情跑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有时间去整顿王府的庶务?!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宫祁麟话里的嫌弃顺王当然也听出来了,只是他却半点儿也没有生气和惶恐的意思,反倒是带了几分耍无赖的意思,笑眯眯的看着宫祁麟道:“王妃肚子里好歹也是你的亲侄儿呢,皇兄你可不能这么狠心!”
“你这个当夫君的都不管,我这个当大伯的难道还要越厨代庖吗?!”宫祁麟气极反笑,他轻轻的屈指叩击着御案,良久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奉安候那边你查的如何了?!眼看就到年下了,这件事情还是趁早了结的好!”
“放心,奉安候夫人已经摸清了那份密函的下落,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顺王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方才一改先前的吊儿郎当,极其认真的回道:“不过,皇兄打算怎么处置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要在这时候处置奉安候,只怕京中又是一场大变啊!”
“既然是毒瘤,早晚都是要剜掉的。与其到时候最关键的时候出乱子,倒不如现在长痛不如短痛的现在就拔除的好!”对于顺王的顾虑,宫祁麟却看得很开。他抬手将案上的一封密函拿起来递给顺王:“南澜那边传来的消息,你先看看吧。”
一听到是南澜那边的消息,顺王顿时精头更足了。他起身来两步便走过去拿起了信件,只是才看了个开头脸色就变了:“这,暗杀?!”
“消息是今天一早才递过来的。说是墨亲王遭遇了刺杀,生死未卜!”宫祁麟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才继续说道:“但是从南澜过来京城也需要一段时间,现在情况到底如何,也还得等消息再过来才能知道。”
“竟然是用毒!”看完了信函的内容,顺王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皇兄莫非是怀疑,这过去对墨亲王不利的人,是兰月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