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尚书房里出来,刘二爷对于刚刚朱氏有关那个印子钱的说法,明显有些微词。朱氏的为人他很清楚,是断断不会无意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虽然老三有些不着调,但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家的兄弟。
刘二爷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老爷,您还不明白吗,陛下能够轻而易举的知道咱们家的那些言论,三叔在老家的所作所为,他能不清楚吗?!陛下会通过安国公夫人,将这封信笺递给咱们,无疑是想要给个警醒,也是给大伯一个脸面,让他先自行处理。”
朱氏叹了口气,低声对刘二爷解释道:“若是处置的不好,不合乎陛下的心意,您觉得接下来,还会有咱们刘家的好果子吃吗?!”
“今天寿宴上的种种,若不是三弟妹挑拨生事,就不会有这么大的乱子;刚刚一起谈论,若不是有三弟妹的推波助澜胡说八道,母亲也不会跟着犯浑。”话说到这个份上,朱氏也不想再避讳什么,索性将心理的想法一股脑的对刘二爷交代了个清楚:“三弟妹自从进京城一来,种种言行,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依我说,不管是为了平息陛下的怒火也好,还是为了咱们家以后的安宁太平,她都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