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眼底的恨意和怒火,让霖昭仪越发觉得好笑。
这个男人在恨她,在他从一开始就欺骗她的感情,一直利用她到现在之后,他竟然还在怨恨她此时不出手救他。
“你是不是觉得,此时落在本宫的手里,特别让你觉得屈辱和难堪?本宫不帮你,你是不是觉得本宫特别的凉薄可憎?”霖昭仪撑着扶手缓缓的站起身,盯着扶余道:“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本宫,有什么资格,让本宫再对你一如往昔?本宫是人,不是你可以随意揉搓的小猫小狗!扶余,这是你自找的,要恨,就恨你自己狼心狗肺吧!”
语毕霖昭仪也没有再多留的意思,对着一旁站着的惊蛰使了个眼色之后,便扶着文佩的手向着出口走去。
“不,不是的,阿庆,阿……”
身后扶余的辩解,再没有让霖昭仪回头,她一步一步稳稳的步上了离开暗牢的阶梯。
如果说以前对于扶余的爱和期望,是一场梦的话,那么现在这场梦也该醒了。
“娘娘,您别难过,那种人实在是不值得您……”
文佩见霖昭仪色恍惚,知道她此时心里的难过,咬了咬牙,她小声的凑在她身边想要劝慰两句,却不想还没有说完便被霖昭仪笑着打断了:“是啊,本宫一直以来做了那么久的梦,也是到了该醒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