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有道是久别胜新婚,娘娘与扶余公子许久不见,如今正是蜜语诉衷肠的时候,春宵苦短,娘娘何必在这时候浪费时间?”安舒雅笑吟吟的提着裙角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霖昭仪道:“娘娘不必生气,总之是该来的躲不掉,娘娘还是早些认命的好。”
“呸!”霖昭仪盯着安侧妃重重的啐了一口,方才怒道:“你们这两个无耻之徒,本宫再如何,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娘娘难道想以死守贞?”安舒雅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忽然就咯咯的笑了起来,她慢悠悠的从袖中掏出了个小瓷瓶来在霖昭仪的面前晃了晃:“娘娘未免想的太简单了,不论如何,您今天都得做一回棋子。这可由不得你!”
“你大胆!”文佩一直护在霖昭仪的身边,见到安舒雅手中的瓷瓶就算不用猜也知道里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也顾不得主仆之别,赫然冲出来拦在了霖昭仪的面前,愤怒的瞪着安舒雅喝道:“你,你想要对娘娘做什么?!”
“当然是帮你们娘娘圆一场她一直都在期待的美梦。”安舒雅敛住笑,侧首瞟了站在她身畔不远的扶余一眼:“你还在等什么,难道是顾念旧情,下不去手?”
“别忘了你家主子的吩咐,那位公主殿下的耐性可是不高。若是不想你自己牵扯进来,我劝你还是速战速决,忍痛割爱的好!”安舒雅见扶余还有犹豫,忍不住嘲讽的勾起唇角,讥笑道:“怎么,现在于心不忍了?别忘了,当初这主意还是你想出来的呢!说什么可以利用霖昭仪的身份来勾起大夏与南澜之间的矛盾,怎么这会儿竟开始犹豫了?”
“扶余,你,你卑鄙无耻!”安舒雅手中瓷瓶里的香味,显然有着迷药的效果,离其最近的文佩还来不及再说什么便已经倒地不起,没了半分力气。而霖昭仪大概是离得稍远些的缘故,虽然此时也已软倒在座椅上,却还能开口对着眼前这两张让她见到就恶心的面孔怒骂出声:“本宫是瞎了眼,才会,才会在当年看上你!扶余,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