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祥收到安素素写给她的信的时候,也同时听到了安吉祥在安国公府大门口哭着请罪的消息。
春蝉一脸鄙夷,仿佛是提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一般,极其厌烦的开口对着正在看信的安吉祥抱怨道:“这都已经是第三天了,那位小姐一来便站在门口哭得梨花带雨的,这来来往往的人见到了还不知道回头传成什么样儿呢!”
自从那天周府的罗氏回去之后,第二天安舒雅便上了门。
对于这样的人,安吉祥自然是懒得再见讨那份恶心,可是安舒雅便像是嚼烂了的牛皮糖一般,黏上了便再难脱身,一来便站在安国公府的大门口,娇弱得如同三月的春柳,扶着丫头的手哭得肝肠寸断,说是做错了事情,想来求得长姐的原谅。
这般明摆着不要脸了的做法别说是安吉祥,就连几个深知其中根源的奴婢们更是恶心的差点连隔夜饭都没给吐出来。
“这也实在是太恶心了!”夏桑从里间捧着个披肩出来正好听到春蝉的回禀,脸色也瞬时变得尤其的难看,她一边上前来将披肩搭在安吉祥的肩膀上,一边恨恨的啐道:“不然奴婢这就出去吩咐全总管撵了她走人!咱们这可是公府大门口,由着她这样折腾成什么样了?!”
“不用全叔,你去。”安吉祥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信件,心中不仅有了底气还有了主意,她笑吟吟的示意春蝉两个上来看信,一边顺着端起了炕桌上的茶盅,慢悠悠的拨弄着茶汤表面上飘着的浮沫:“既然已经想着要攀顺王的高枝儿了,未来顺王妃的这一关,她得自己过才成;我现在帮了她,那回头她真的进了顺王府,总不能还指着我和太后每日里去帮她个侍妾出头吧?!”
安舒雅就算是攀上了顺王,进府顶多也就是个侍妾;可定国公主要是和顺王成亲,那非得是顺王妃才能配得上。